十八,鄒蓓蓓找到張小龍說:“我要回上海去快年,你跟不跟我去,我姑姑想見你一面。”
看她羞澀的樣子,張小龍也知道什麼意思。
這時馮導也打電話過來,讓張小龍去上海,參加新年一月一日的電影首映典禮。
張小龍找不出拒絕的理由,也沒有必要拒絕,馬上就答應了下來,決定帶著全家到上海過陽曆新年。
“大家都去?”鄒蓓蓓心裡很不高興,可又不能表現出來。
“對,大家都去。”
不管鄒蓓蓓表現如何,張小龍都不會只跟她一個人去上海,因為登州的事情,他把家裡的幾位冷落的太久了,做人不可以如此的無情。
聽說要去上海,丁芳露第一個反對,她說道:“大過年得,在家待著多好啊!上海那麼遠,有什麼意思。”
丁芳露向蘇青使了個眼色,希望蘇青站在她這邊。
蘇青搖搖頭沒有幫忙,反倒說:“小龍主演的電影要在上海首映,我們理應一起去慶祝,都呆在家裡有什麼,難道一起當宅男宅女啊!”
“你說的也對。”盟友不幫忙,丁芳露也就改口了。
任瓊最是體貼,說道:“這事還是小龍定吧,小龍說去那裡,我們就去那裡。”
張小龍當場拍板,說道:“今天陽曆年,我們就去上海過,叫上猴子他們,大家一起去熱鬧。”
任瓊笑著阻止道:“這可不行,我們都走了誰看家啊!還是讓王小飛他們留下來看家吧。到上海有蓓蓓家的人保護,絕對不會有事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好不熱鬧,鄒蓓蓓看著,心中有些許的隱痛,也不知能不能跟張小龍身邊的人處好,這可關係到自己將來的幸福。
張小龍看出鄒蓓蓓的擔憂,晚些找空帶著她出去,沿著沿海公路開著溜達了一圈,走著走著就到了以前來的一處亂石灘。
張小龍停下車,海浪很大,天氣又冷,他們並沒有下車。
張小龍指著遠處一塊巨石說道:“當初你就坐在那裡,而我就站在你的身後,整整站了一下午。”
“當時我有些傷懷,你卻光傻站著,也不知道安慰我。”
張小龍摟住鄒蓓蓓打趣道:“當日你惱我,是因為劇組裡有人嚼舌根子,編排一些有的沒有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你,不過現在想起,他們還想有特異功能一樣,把我們的事情都提前說中了。”
鄒蓓蓓靠在張小龍懷裡,心裡甜絲絲,說道:“你當時也不說安慰我一下,人家可是姑娘家,卻要被人如此編排。”
“我是不知如何安慰,難道要說:別哭了,我會包養你的。”
“討厭。”鄒蓓蓓捶了張小龍一下,那裡是大人,簡直就是在勾*男人的邪火。
張小龍一把抓住鄒蓓蓓的手,整個身體壓過去,兩人的臉孔近在咫尺,鄒蓓蓓身上的香氣瀰漫,她那嬌羞霞紅的臉頰,讓張小龍有些迷醉了。
好美的人兒。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鄒蓓蓓輕鬆說著,緊緊的握著張小龍的手。
這句老祖宗用的求愛詞句,在這時被昇華到了頂點,張小龍張張嘴,想說些漂亮話出來,可他對詩詞並不精通,又不看言情小說,一時卻想不出合適的話來。
鄒蓓蓓有些惱羞的說道:“你應該說:定-不-負-相-思-意!”
張小龍學者輕鬆說道:“定-不-負-相-思-意!”
鄒蓓蓓喜滋滋又貼近了一些,張小龍明白這話的意思,卻又覺得有些耳熟,好像任瓊她們看言情片時,又聽到過這麼一句話,具體什麼電視劇,因為沒有興趣,也就沒有去關心了。
看來要哄女孩子,還挺麻煩的,張小龍覺得回去看看唐詩宋詞一類的書,學學老祖宗留下的詞句,將來應對用。
與鄒蓓蓓溫存了一會,張小龍忍著沒有跨過最後一條線,鄒蓓蓓眼神中多了幾分的喜悅,如果張小龍就這樣把她佔了,她也是心甘情願的。
但張小龍沒這麼做,而是說:“你等著,等我贏得了品蘭大會澳門總決賽的冠軍,我會堂堂正正的把你帶回家去。”
“我,還等你。”鄒蓓蓓在心中幸福著。
張小龍摸摸鼻子笑道:“我現在應該說些什麼,是不是還要說:定不負相思意!”
“你可壞死了,就知道如此取笑人家。”
鄒蓓蓓嬌笑著,宛如一朵冬日中盛開的紅梅。
快樂的時光過的飛快,等回到海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