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局。
“楊幫主的身體還好嗎?”張小龍笑問,心裡是無比的鄙視。
“幫主的身體一直都不好,還需要一段時間調養。”
龔懷鄉回答的很平淡,心裡對楊義輝也有些不滿。
龔懷鄉嘆了口氣,神色嚴肅起來,說道:“現在沒人,我就叫你小龍了。”
張小龍點點頭,龔懷鄉是老前輩,怎麼稱呼他都行。
“小龍,陳四這次聯合眾多幫會向義幫施壓,肯定會趁機南下,藉助別人的力量攻打A市,被動防守只會被各個擊破,我們必須聯合起來,才能度過這個難關。”
龔懷鄉看了張小龍一眼,向從張小龍的神色中看出些什麼,可惜張小龍神色淡然,把心思藏了起來。
龔懷鄉繼續說:“敵人雖然勢大,但奔雷幫、山口組和三合夥都是外國勢力,能派出的兵馬有限,陳四的雷人幫才是主力,我們應該主動出擊,阻止雷人幫南下。陳四要帶人南下,不可能走陸路,燕京的貴人們不會准許他帶人從燕京透過,他唯一能走的就是海路。大碼頭不會讓他登陸,能選的只有兩個地方登州和青島。”
張小龍沒吱聲,摸摸了兜,發現煙已經沒有了。
“我的建議是,我們派人分別進入登州和青島,阻止雷人幫大批部隊登陸,打那裡你選,剩下的我們負責。”
龔懷鄉說問鄭重的看向張小龍。
張小龍沒馬上回答,他站起身走到辦公室視窗,晴空萬里,沒有一絲的雲朵。鄭小龍深吸了一口氣,他一個決定,可能會死很多人。
張小龍回過頭時,堅決的說:“我選登州。”
龔懷鄉愣了下,他還以為張小龍會選青島,因為青島比登州靠後,打起來可能只是二線戰場。
龔懷鄉確認問:“你確定要選登州。”
張小龍實話實說:“我的人已經到登州了,今天晚上就會動手。”
龔懷鄉聽後大喜,站起來激動地說道:“小龍,我們義幫在登州也安排了人手,你要是有行動,我可以讓他們協助你們。”
“那我就不客氣了。”
張小龍和龔懷鄉就此達成了口頭協議。
登州境內形勢複雜,是山東境內最大的走私窩點,義幫在登州也有代理人。
義幫在登州的代理人叫古光,是本地一家海產品加工廠的老闆,私底下是走私販、毒梟、人口販子。
按照龔懷鄉的指示古光帶人與關忘會合。
關忘見到古光就如同見到親人一般,第一次見面就顯得十分的熱情,一直捧著古光說話,謙卑諂媚到叫古光都替他覺得丟人。
關忘把計劃跟古光介紹了一遍,但關忘沒有說手機的事情,而是說:“我準備三輛集裝箱貨車,等殺進去的時候,我準備搶他一票。”
古光有些鄙視關忘,在他看來一個半開放的貨場內,能有什麼值錢東西,還不如去搶雷人幫得辦事處更直接一些。要知道,在黑幫辦事處裡,可是存放著很多黑錢的。
要是古光知道,關忘要搶一批上千萬價值的貨,一定會在鄙視關忘的同時,也派人跟著進去搶一把。
“關兄,我會派人配合你的,有什麼要求您儘管說吧。”
古光也不糾結,他是被派來幹仗的,如果合作伙伴不給力,他就自己帶人殺進去。
有人自願當炮灰,關忘心裡無比的激動,他說道:“謝謝古兄,其實我們攻打貨場只是誘餌,主要目的是引出日本人池田,這個日本人老不是東西了。”
關忘把徐衛國的遭遇講了一邊,這下連古光都憤怒了,主動要求去幫徐衛國殺池田,貨場方面就讓關忘主持。
關忘心中暗笑,古光不去貨場,搶出的東西可就都歸他了。
入夜前,登州下了場小雨加雪,飄舞的雪花被雨水融化,降落在地上,下一刻又凍上了一層薄薄的冰層,反射著亮光,叫人不知該怎麼走。
徐衛國帶著一把裝著大彈夾的AK49,坐在一輛二手夏利車內,開車的是核桃,他們把車停到酒店通往貨場的路邊等待著,徐衛國坐在後座,靠近路邊的位置上。
“衛國哥,小日本就在這裡嗎?”
核桃開著車窗外豪華的帝國新城大酒店,眼神中充滿了無限的嚮往,他做夢都想成為一個有錢的體面人,能夠不是出入這樣體面的地方。
但作為窮混混,他對有錢人的心態,也可以用羨慕、嫉妒、恨來解釋。
徐衛國眼睛一直盯著酒店的出口,等待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