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侯德海身邊,問手下要了一支嗎啡,這次張小龍是來查母親死因的,已經做好了跟某些敵人開戰的準備,手下的裝備十分齊全,每個人都帶了急救包。
親手在侯德海肩頭打了一陣嗎啡。
侯德海大叫道:“啥啊!這是啥啊!你給我打的什麼?”
“是嗎啡,給你止痛的,把手拿開,我幫你包紮一下。”一邊拽開侯德海的手,一邊吩咐旁邊的人:“快去叫救護車,快點,還愣著幹什麼?”
被張小龍罵了一頓,侯德海的手下才想起叫救護車。
張小龍又指著子彈射來的方向,命令道:“子彈是從那邊打來的,派人過去搜,凡是發現可疑的人,全部給我抓起來。”
在子彈射來的方向,金虎快步穿過小區,在一條小巷邊叫了一輛計程車,飛速的離開相處,他舔舔嘴唇,暗道:“打不傷他難,打傷二號目標的兒子也行。”想著,發了一個簡訊給三號:“成仁的時候到了,馬上出擊。”
金虎並不知道三號已經被迫從現場撤走,他看到簡訊,近乎自言自語的罵了一句:“王八蛋!就知道讓別人去送死,自己躲在安全的地方。”
三號沒有返回,而是在路邊搶了一輛車,飛速的逃離,龍堂直屬隊的馬仔也都就近“徵收”了交通工具,緊緊的追了過去。
張小龍幫侯德海包紮完傷勢,春城的交警、武警迅速趕到,在場的南軍幫馬仔都沒有收起軍火,而是虎視眈眈的守在侯德海身邊,那些警察好像患了集體錯覺,全然無視拿著軍火的南軍幫馬仔,專心致志的維護現場治安、搶救傷員、勘察現場。
侯德海被抬上救護車時,還在喊:“在給我一支嗎啡,痛死我了。”
張小龍為難的安慰道:“二哥,沒事了,到醫院就沒事了。”
“妹夫,痛死我了,給我一支嗎啡。”侯德海就像吸毒成癮的癮君子一樣哀求著。
張小龍知道他痛,可是也不能打太多,他吩咐跟著救護車的急救人員:“他剛才已經打了兩支嗎啡,不能在打了,打多了會沒命的。”
急救人員連連點頭,張小龍還是不放心,拍著兩個直屬隊員跟去看著。
然後,張小龍才想起他難,有齊方航保護,他難所在的位置還算安全,張小龍安排了一輛車,把他難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現在的一切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