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
返回床邊,柳毅又瞧了瞧二哥,看他沒有反映也躺到床上,整個心裡面亂七八糟的一團亂麻,想著想著最後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柳毅被其他哥哥叫醒,說是要報昨晚打牌失利的一箭之仇。沒有辦法,頂著兩大大的黑眼圈,最後眼睛悄悄的看了一眼書架,再看了一眼櫃子。確認這不是黃粱一夢,而是真的事實,柳毅不安的心才算又踏實了下來。
族裡面的親戚一直到吃過午飯才逐漸離去,城市的生活節奏是很快的,能有兩天的休息時間或請得到兩天假,我們都應該謝天謝地了。因為柳毅現在沒有上班,原本就準備在老家多待幾天,更不要說現在發現了。跟即將離別的哥哥姐姐,姑姑姑父,族裡長輩都道別一番,也和輸錢不服氣的幾個約好下次哪個過壽或過節再聚。
柳毅大伯請的一條龍的也在收拾桌凳和鍋碗瓢盆,看樣子要不了一會就能弄好,他們的這些東西都是車輛運輸,這邊有一段路汽車進不來,還要大家幫一把。幫忙搬了幾次搞定,整個院裡熱鬧慢慢消逝了,又恢復了往ri的寧靜。
在慢慢平靜下來的心中,柳毅現在心裡又出現很多的疑問,柳毅老家的從何而來來,從放置的書架以及上面佈滿的灰塵,這無一說明這東西是祖父的,但當時祖父發沒發現現書裡面的內容呢?懷著心裡的疑問,柳毅苦思不解。
人多的時候房子裡面都安置不下,現在親戚都走完了,有覺得屋子裡面空蕩蕩的。原來鋪好的幾張床現在也用不上了,柳毅大伯和柳毅一起準備把不用的床和薄被竹蓆都收起來,當時屋裡只剩下柳毅和他大伯兩人。
柳毅實在控制不住心裡面的疑惑,在整理床鋪的同時問“大伯,我家原來爺爺的房間那麼多書是怎麼來的啊”?
“你怎麼問這個問題”大伯一邊裹著竹蓆一邊接著說“說起來有那麼多書,有些是你爺爺上班要用到的,有些還要說解放後那動盪幾年。
村裡面有個大地主,搞土改運動的時候,地主是要弄出來批鬥改造的,這還不算大多還要被抄家充公,本村的劉姓地主也不例外,也被抄家。但那時候社會本來就亂,人嘛都是有私心的,很多東西抄出來能用的都往家裡拿,zhengfu來人後又返還一些出來,但還是有很多被私藏了。
當時也只有那些書籍沒有人要,你爺爺不是工人嘛,認識幾個字,看見好好的東西扔了可惜就趁天黑全撿了回來,zhengfu來人也是做做樣子,所以東西就一直保留下來。後來還專門做了一個書架放著,你現在看見的那個書架就是你爺爺親手做的”
柳毅心裡面想想還是覺得不對勁,從地主家抄出來的,那地主能沒有看過嗎,看過了那書上面種地的方法他肯定會啊,但抄家以後地主平反回來也沒有聽他談及這方面的話題,他種的農作物也跟其他人沒有任何差別啊,越想越覺得有個事情有點蹊蹺。
看著柳毅一副憂心不解的樣子,大伯也不知其所以然。又繼續整理著床鋪“哦,還有件事情,當時說起來還有點玄乎”。
“什麼事啊,說來聽聽”。柳毅立馬來了jing神。
“就是在你爺爺去世的前一陣子發生的事情,你肯定也聽其他人說過,你爺爺在我們這片還是有很大名氣的,不光光是一個工人的身份,在他退休回農村以後名氣更大。想知道原因嗎”?大伯問了一句,還沒等柳毅說出答案,就感嘆道“你爺爺一輩子都是好人啦,周圍幾個村只要認識你爺爺的,沒有不豎起大拇指的。
別人退休了都在家安享晚年,但你爺爺退休回來後看見村裡道路坑窪溝渠堵塞,就出錢請人到山腳打石頭,用來修橋鋪路,家裡面勸他也不聽。只聽他嘴裡面說的最多的就是‘人生一世,造福一方’,就是現在你們小時候上學過的石橋,走的青石板路很多就是你爺爺組織村裡面的人手建好的。
在你爺爺晚年,村裡面河溝發大水,原來的石橋孔洞太小,水流不及最後就連石橋一起沖毀了,後來村裡面組織人準備修復,但大水過後一看石橋原址,只剩橋墩還駐在河道兩邊,那時河流水面有5米寬,如果修復的話要花不少錢,最後你爺爺發話了一個村還能被一條小河難住了,每家能錢就出錢,能出力就出力,我老了不能動了就把我今年所有的退休金拿去吧。
就這樣你出錢我出力大家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馬上行動起來。靠山的農村人每個出去都是上好的石匠,在開採石料的那座山上,可能是前段時間雨水把山體表面的土層侵透了,也有可能是開山採石放炮的震動。一炮過後沒多久山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