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道的想著。
“我們倆不會來自然是跟續香火的事有關,難不成您以為我們倆有家不回是在做什麼?”
男人面無表情的反駁,
“您要是每天別在門口蹲牆角,說不定早就抱上孫子了。”
邢涼月一臉黑線,老爺子竟然去聽牆角,這死男人怎麼現在才說,幸好這兩天的壯舉,一個是在賓館,一個是在醫院,要不然,真是丟臉丟大發了。
楚老爺子被逮個正著,老臉也是一紅,粗聲粗氣道,
“我那不是怕你偷懶不使勁,你小子每天晚上房間安靜的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誰娶了媳婦會是這樣。”
邢涼月臉色紅了又黑,黑了又紅,老爺子這聽牆角的毛病太可怕了,要是哪天她跟男人在房間一不小心說漏露了餡,這可就是大事兒了。
“你以為這是看動物配種,多來幾次就中了。”
男人臉一黑,說話也粗魯起來,邢涼月夾在這祖孫中間,突然想找個坑,把自己埋了,楚家人怎麼都這麼奇葩,她是女人好不好!
“怎麼一見面又吵起來了?”
肖雲芳不知什麼時候從樓上下來了,瞅見這陣勢,以為祖孫倆又鬧騰起來了,趕緊過來勸和,
“涼月,你怎麼也不勸勸小桀,怎麼又讓他們吵起來了。”
“大伯母,我沒——”
邢涼月表示自己很無辜,偷偷揪了男人一下,把他推了出去,男人道也識趣,立馬接話道,
“大伯母我們沒吵。”
肖雲芳看了看老爺子繃著臉,但確實沒有動怒,這才放下心來,然後又瞧了瞧楚桀,突然皺起眉頭,伸手在他的俊臉上摸了兩下,心疼道,
“臉上這是怎麼了?怎麼出了這麼多紅疹子?”
邢涼月有些心虛的低下頭,不得不佩服肖雲芳對楚桀的關心程度,竟然一眼就發現了男人臉上淡色的紅痕,她都以為瞧不出了。
“沒事,可能昨天睡得環境不太好,有蚊子。”
男人說著,鳳眸似有若無的看了一眼,裝鴕鳥的某隻。
肖雲芳這才放心下來,不過還是有些心疼,
“秋天的蚊子很毒吧,一晚上了還沒消。”
“是挺毒的。”
那嫩面不改色的說道,
“不但咬臉連身上也不放過。”
“噗——咳咳——”
邢涼月一口茶嗆在喉嚨裡上下不是,水眸看著男人一臉的惱恨。
男人反而翹起唇角,一臉的愉悅,低沉道,
“其實那蚊子也挺可愛的。”
老爺子,“······”
肖雲芳,“······”
邢涼月紅著臉,尼瑪,你能再說明點兒嗎,全世界都知道你說的是誰。
“快別說了,你們倆吃飯了嗎,先讓廚房做點吃的,這兩天是重要的日子,身體千萬不能出什麼事,”
肖雲芳看著他們倆,一臉的慈愛,
“書凡這兩天估計也快回來,你們兄弟倆也好久沒有見過了,見了面好好聊聊。”
“哼,那混小子還知道回來,這都去了幾年了,每年捎回那些東西頂個屁用,回來了不給我帶個孫媳婦休想進楚家門。”
老爺子氣哼哼的,對另一個不結婚的孫子,顯然也是不待見,邢涼月算是明白了,難怪這一個兩個都是躲著老爺子,任誰天天被冠以傳宗接代的任務都會吃不消吧。
“書凡那孩子也不容易,我聽說,這兩年在英國那邊生意做的不錯,這次回來,估計是想把生意轉到國內,以後應該就不會再出去了,這好啊,一家人都在一起,您也不用在唸叨了。”
“我才不唸叨,那小子有種就別回來。”
老爺子雖是這樣說,眼中卻帶著笑,想來對那個孫子也是極為掛念吧,只是拉不下那張臉。
邢涼月在腦海中搜尋著楚書凡這三個字,好像有了那麼一點印象,她記得,她跟顧林成結婚的時候,婚禮上出現的一個長相儒雅的男子,顧林成對他似乎還挺客氣的,只不過她還沒有跟著顧林成認識一下,那人就離開了,後來一直再沒見過,加之那時候顧林成跟楚家關係並不太親近,她也從來沒有仔細瞭解過楚家,甚至那時候根本不知道楚家在J市,有著怎樣地位,不然也不會重生之後,就莫名其妙的惹上了男人,她前世本該稱呼為舅舅的人。
“我知道了,大伯母。”
男人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