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是他們為了逼迫那些不從事賣淫的女人用的卑劣手段,只要注射了那種東西,二十四小時內,如果不跟異性接觸,身體各項效能就開始停止工作,體溫就會越來越低,直至被活活凍死,但是一旦跟異性接觸,那種東西就會變成一種烈性春藥,讓受害者喪失理智去迎合罪犯,死或者屈服,這就是它的最終目的。”
聽著凌霄的解釋,楚桀的臉色越來越沉,心也越來越緊。
“有沒有解毒的辦法?”
“我不知道。”
男人緊鎖著眉頭,懷裡的女人體溫的確開始變高,似乎要將他融化,可是他的心卻越來越沉。
凌霄看這他這個樣子,猶豫了一下,道,
“桀,你可以先跟她——,至少這樣可以先保住她的性命,至於後來的,我會調動這個科研組去尋找解藥,不會出事的。”
男人緊繃著臉,不說好,也不說不好,邢涼月卻不安分起來,她扯著自己的衣服,難受的呻吟著,甚至帶上了一些軟軟的哭腔,“老,老公——”
男人一震,猛地收緊了胳膊,一言不發的帶著邢涼月往前走,幾步之後,又停了下來,沒有回頭,聲音沉得可怕,
“今晚的事,如果敢透露出去半分,這輩子,你就坐死在副市長的位置上!”
顧林成臉色一沉,心裡一陣憋屈,卻在那個男人強大的氣場下,什麼也說不出。
“凌霄,樓上的唐依依,幫我送她回去。”
說完抱著邢涼月火速離開了地下室。
※※※
“boss,我們就什麼都不做了?”
“做?你想做什麼?楚桀都已經把人帶走了,你覺得我們現在有機會再把人弄出來?”
男人嘲諷的將手中的面具扔出車外,看著越走越遠的悍馬,唇角勾出一個邪魅的弧度,
“小東西,我們會再見的。”
“好熱,熱~”
邢涼月一直在楚桀懷裡,即使是開車,他也沒鬆開她,怕一鬆開,小野貓就那麼沒了溫度,這讓他第一次感覺到了驚慌。
“乖,忍一忍。”
男人伸手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擦了擦,聲音不自覺的帶上了寵溺。
邢涼月輕輕抽泣著,手胡亂在男人身上摸索著,那種青澀的手法幾乎瞬間讓男人有了反應,他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黑著臉按住女人不安分的小手,惱怒道,
“別動!”
邢涼月已經被體內的藥性折磨到了極點,怎麼會聽他的話,她像一隻魅惑的狐,被按住的一隻手不能動彈,她就上另一隻手,迷茫間摸到了男人胯下的灼熱,男人手一顫,猛地剎住了車。
男人急促的呼吸著,看著懷裡的女人,眼神變得幽暗,不知道是不是男人身上散發出的荷爾蒙太過強烈,邢涼月一時間,覺得更加難受了,身體急切的想需找一個突破,卻怎麼都不如意,記得她嚶嚶的哭了起來。
男人嘆了口氣,將她抱在懷裡,猶豫了一下,伸手扯開包裹在她身上的大衣,然後輕輕撫摸上了她的身體。
“嗯~”
邢涼月像是得到了甘霖的沙漠,更加熱情的回應起來,男人目光幽深,大掌輕輕的在她瑩白的肌膚上游移,眉頭卻一直未舒展開,似乎在思量著什麼。
“難,難受,我難受——”
體內的藥性越來越強,男人的撫摸像是飲鴆止渴,根本起不到實質上的作用,她索性握著男人的手往自己身下滑去,男人動作一僵,猛地收回了手,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這到底是多惡劣的藥!
手裡的溫度被抽離,邢涼月急得哭了起來,男人驀地回過神,嘆了口氣,復又將人摟在懷裡,重新啟動了車子,聲音也溫柔的出奇,
“乖,再忍忍,馬上就到了。”
說罷,也不管懷裡的女人怎麼折騰,加大馬力開往楚苑。
到家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了,老爺子他們都睡了,張媽一聽到停車聲就趕緊去開門,楚桀將邢涼月從車裡抱出來後,嚇了張媽一跳,
“少爺,少奶奶這是怎麼了?”
“沒事,喝多了。”
“哦,”
得到楚桀呃回答,張媽才放心,
“我去給少奶奶煮些醒酒湯吧?”
“不用了,我一會兒去弄,您也早點睡了。”
男人淡著聲音拒絕了,張媽點點頭離開了,少爺對少奶奶還真是用心。
楚桀將人一路抱回房間,邢涼月在他懷裡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