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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邢涼月一邊“哭”,一邊想,自己當年怎麼沒發現自己還有演戲這天分。

涼月哭,邢母也跟著難受,邢老皺著眉,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戲做夠了,邢涼月才抬起頭,抹了抹“淚”,“堅強”道,

“這都是命,我跟那個孩子註定有緣無分。”

“月月你——”

“媽,別擔心,我沒事,楚桀呢,他知不知道這事?”

“小桀知道了,也很難過,一直不想見我們,覺得有愧!”

邢母嘆了口氣,語氣很是傷感。

邢涼月腹誹,那丫的是怕裝不下去,根本就不是什麼有愧!

“我想見見他。”

邢涼月的要求讓其他人一怔,他們都以為這丫頭會恨楚桀,可事實怎麼···

“這件事是我太疏忽,闖進了他們的演習基地,不能全怪他,有些事,我想跟他說清楚。”

邢涼月的說法合情合理,他們也沒辦法在拒絕,只好推著邢涼月去了楚桀的病房。

進去的時候,男人還在睡覺,他們將邢涼月留下之後,就輕輕離開了。

人一走,邢涼月就從輪椅上下來,跑到病床前,低聲吼道,

“裝什麼裝,人都走了。”

男人翻了個身,這才睜開了眼,並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對視,邢涼月這一次卻覺得格外的臉紅心跳,

“看什麼看!我臉上又沒有東西!”

男人一勾唇,手就纏上了她的腰,暗啞的聲音響在耳畔,

“你醒了?”

“廢話!”

邢涼月翻了翻白眼,

“你跟他們說我‘流產’的?”

“嗯,”

男人輕輕在她掌心畫著圈。低沉道,

“我們以後不需要掩飾了,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

邢涼月臉一紅,結結巴巴道,

“那。那也不能一下子就有啊?”

男人悶聲而笑,

“我會努力,很快就有了。”

邢涼月斜了他一眼,不客氣道,

“就你那一次就能上病床的身板,還是省省吧!”

男人臉一黑,低吼道,

“我是受傷了!”

哪個男人願意被自己的女人說不行,楚桀這樣自尊心極強又及其自負的男人更不容許。

邢涼月不再接話,就這麼安安靜靜的靠在男人懷裡,心中泛著淡淡的滿足。

許久,男人突然問道,

“那天晚上我昏迷的時候,你跟我的話還記得嗎?”

邢涼月不著痕跡的別開眼,裝糊塗道,

“我說了很多,你說哪一句啊?”

男人皺著眉,在她腰間捏了一把,邢涼月一顫,罵道,

“你幹什麼呀?”

“再說一次!”

“說什麼?”

“那句話。”

“老婆說的永遠是對的?”

“不是,這之後的一句。”

“你記得了。”

“你——”

男人氣得臉黑得像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