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兔崽子昨天是不是跟別人打架了?”
“沒有啊。”
不過惡作劇欺負同學倒是沒少過,小孩子調皮一點,到不至於通知家長。
楚桀一聽,臉色就沉了下來,轉頭看著做鴕鳥的某隻,許久之後,才收斂起表情道,
“這給你添麻煩了,這一週我想讓他住校,我需要辦什麼手續嗎?”
球球一聽,立馬白了臉,哭喊道,
“爹地不要,球球不要住這裡,球球要回家。”
男人不理他,認真的等著小老師的回答。
“呃,你到前面教務處登記一下,交個周託費就行了。”
“嗚嗚——,爹地,不要,球球不敢了。”
小傢伙抱著他的大腿,使勁的蹭,他知道錯了。
男人跟拎小雞一樣,將他拎起來,看著小東西的眼睛道,
“犯了錯,就得受罰,等你什麼時候學好了,我再接你回來!”
說完將他放在地上,轉身去了政教處。
“嗚嗚——,球球不敢了——”
小傢伙在原地哭得撕心裂肺,東東小朋友的心裡愧疚了,他在褲兜裡摸了摸。摸到藏好的巧克力,遞給球球道,
“球球不哭,給你吃巧克力。”
小傢伙回頭瞪了他一眼,紅著眼道,
“誰要吃你的巧克力,你個笨蛋!”
然後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東東撇著小嘴,他也好想哭,球球不理他了,嗚嗚···
邢涼月知道楚桀將球球丟到幼兒園之後,兩天沒理他,男人死皮賴臉,軟磨硬泡,終於蹭上了她的床,小傢伙不在果然安生許多,至少晚上沒有人來打擾他們了。
又過了一個月,邢涼月的肚子看著更大了,她每天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將這兩個寶貝給弄傷,與此同時,老爺子看著邢涼月越來越圓的肚子,嘴角的笑意是怎麼都止不住,雖然每次見邢涼月都有幾分尷尬,但卻時不時囑咐家裡下人吃得用得各方面,都將邢涼月照顧好。
邢涼月自然也是察覺了,老人拉不下面子,她能理解,不過她現在不想說那麼多,一切等寶寶出生後再說吧。
一週前,唐依依跟凌霄的婚禮結束,邢涼月雨鞋遺憾沒有能參加,不過打心眼兒裡為他們高興,好不容易捱到他們結婚一週後,她再也忍不住給她打了電、話。
“妞,新婚感覺怎麼樣?”
那邊唐依依笑道,
“這你應該比我清楚吧,你可是一個人嫁了兩回啊。”
“別跟我提這茬,丫的想起來都來氣,孩子都快生了仨了,到現在連個婚禮都沒完整過,你說我虧不虧啊。”
“那你還不是著急著嫁給人家?”
“我這不是可憐他等了我這麼多年嗎!”
“哎呦,你就嘚瑟吧,楚司令前段時間還問我怎麼能逗你開心,說你懷孕了脾氣不好,怕你得什麼抑鬱症,哎呦,那叫一個體貼入微,看得我都眼紅了。”
“是嗎。”
邢涼月心裡有些驚訝,有些甜蜜,這丫的,怎麼什麼都不說,她這段時間脾氣是有些不著邊,有些拿男人的疼愛不當回事,現在想想,挺愧疚的。
“我說,你就好好珍惜這一個多月吧,到時候他走了,你再那麼無理取鬧誰會那麼縱容你。”
“你說什麼?”
邢涼月有些摸不著北,要走?走去哪裡?
一聽這語氣,唐依依就納悶了。
“怎麼,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
“楚司令沒告訴你嗎,他們要去H國進行一場國際軍事演習,為期三個月,大約再過一個月就該走了。”
邢涼月心裡一涼,低聲道,
“他沒跟我說啊?”
“可能是怕你難過吧,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凌霄這丫的,騙老孃結了婚才跟老孃說這事,丫的,讓我守活寡!”
邢涼月有些笑不出來,
“也就是說他不能等寶寶出生了?”
唐依依頓了頓,低聲道,
“月亮,你要有做軍嫂的意識,他們有他們的工作,總不能一天圍著女人轉,估計你出月子的時候,他就回來了,給他個驚喜不好嗎?”
邢涼月搖頭,
“我不是在意這個,只是有些遺憾,我很想跟他一起等著寶寶降臨,不過嗎,這一次,恐怕又要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