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舌頭,一種久違的感覺湧上心頭,邢涼月情不自禁的伸手環住男人的脖子,想拉進彼此的距離,卻發現高聳的腹部成了兩個人的阻礙,邢涼月皺著眉,所有的好興致都被打散了,男人卻笑著低下頭,減輕她的負擔,繼續吻著。
空氣慢慢變得灼熱起來,邢涼月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結果高聳的肚子碰到了男人已然興奮的事物,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
男人看著她這幅傻樣,無奈的挑了挑唇,沙啞道,
“現在明白我為什麼不敢吻你了吧。”
邢涼月羞紅了臉,然後咬著牙,蹦出一句,
“變態,對著孕婦你也敢有邪念!”
男人額頭閃過幾條黑線,敢情他說什麼都是吃錯!
已經挑起來了,不能不滅是吧,所以男人拉著邢涼月的手,緩緩的放到自己兄弟上,壞笑道,
“讓我看看,你的手工活退步沒。”
邢涼月的臉,又羞又紅,抿著唇,開始幫某人紓解。
其實每個女人心裡都對生孩子有種本能的恐懼,一是辛苦,另一個就是擔心丈夫在這段時間出軌,邢涼月也是如此,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滿足不了男人的欲、望,她也怕吧男人會受不了誘惑出去找女人,她不懷疑楚桀會精神出軌,但是身體,邢涼月無法肯定,畢竟男人,多數情況下,還是喜歡順應自己的本能。
今天的事,與其說是她無理取鬧,倒不如說她是焦慮成災,如今男人將自己的欲、望坦誠的展現在她面前,她才微微安下心了。
手裡的東西越來越熱,越來越硬,邢涼月看著男人迷醉的表情,臉色有些發紅,男人一邊喘息,一邊含笑看著她,然後在邢涼月不注意的時候,猛地吻住她的唇,緊接著,邢涼月就感覺掌心一熱,楚家子孫就盡數交代了出來。
男人送來她的唇,又低頭吻了吻,聲音帶著過後的慵懶,還夾雜了幾分邪性。
“真想進去你裡面!”
邢涼月沒消退的臉色,此刻更是紅透了,男人低聲笑了笑,然後拿過紙巾幫她跟自己擦了擦,然後溫柔道,
“進去洗一下。”
邢涼月已經完全接不上任何話了,紅著臉,被男人拉進了洗手間。
洗乾淨出來,就看見球球光著腳丫子,穿著睡衣站在外面,咧著嘴笑著,肉嘟嘟的臉把那雙鳳眼擠成了一條縫。
“月月,球球要跟弟弟妹妹說話。”
自從小傢伙知道邢涼月肚子裡有寶寶後,幾乎每天都在趴在上面聽一聽,還一口咬定,裡面一定是一個弟弟,一個妹妹,讓邢涼月失笑不已,看見小傢伙,邢涼月心情就變得愉悅起來,她走過去,牽著球球道,
“先跟我說說,今天在學校表現怎麼樣?”
“唔——”
小傢伙撓著腦袋,賊賊的看了看邢涼月,小聲道,
“那個,我今天把東東打哭了,老是讓球球叫家長。”
邢涼月皺眉,低聲訓斥道,
“怎麼能跟同學打架呢?”
“是東東先打我的。”
“他為什麼打你?”
楚桀走過去坐在床邊,他可不認為自己這小東西是個認栽的主。
“因為球球給茜茜糖吃。”
小傢伙低著頭,腳丫子在地上一踢一踢的,有些小孩子氣,卻因著那雙不合腳的謝,又多了幾分滑稽。
邢涼月暗中思索,難道這小子在學校勾搭上小女孩兒,被情敵給揍了?
男人顯然沒有她想得那麼多,繼續問道,
“那關東東什麼事?”
“因為糖是球球從東東手裡強的。”
小傢伙有些不好意思道,爹地不是說了,男子漢不能吃糖,東東有小。雞。雞,應該把糖給茜茜,他不給,小傢伙只好親自動手,所以才有了那一幕。
男人臉一黑,冷聲道,
“你是強盜?不知道不識別人的東西不能碰嗎?”
小傢伙還是有些怕楚桀的,一聽他的話,就垮著臉,縮了縮腦袋。看上去怕怕的。
邢涼月不幹了,惡聲道,
“姓楚的,你兇誰呢?”
男人嘴角抽了抽,低聲道,
“你先縱容這小子,將來他會變得無法無天的。”
“我樂意,我兒子,我樂意疼!”
邢涼月一臉我就這麼做怎麼滴的表情,男人扶額,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只是沉著臉對球球道,
“給我回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