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邢涼月羞窘,受欺負的屈辱模樣,讓他邪惡的心思更加肆虐。
“那它長得精緻嗎?”
邢涼月差點吐一口血,她不畏他的淫威,咬牙罵道,
“你脫了褲子去你們軍區,看看有人說你這玩意兒精緻沒!”
男人眸子一眯,在她臀部掐了一下,邢涼月立馬蔫兒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敢怒不敢言的看著楚桀,恨不得一口咬死這作惡的男人。
男人低頭看了看身下站起來的兄弟,似乎真的稱不上精緻,若說精緻,讓他自己都覺得噁心,應該說雄壯才對,男人很滿意自己找到的這個形容詞,低頭親了親邢涼月的嘴唇,繼續道,
“它讓你舒服嗎?”
“姓楚的,你別欺人太甚。”
邢涼月氣得眼圈都紅了,打死也不說了。
男人瞧著,也覺得自己欺負的太狠了,但是心裡仍有些遺憾,他低聲道,
“它很舒服,每次在你身體裡都很舒服。”
邢涼月嘴角抽了抽,這回不僅臉,就連身子也紅透了,她啐了一口,罵道,
“不要臉!”
男人勾住她的腰,將她拖到已經放滿水的浴缸裡,然後自己也躺了進去,浴缸原本很大,但是兩個人就有些擁擠了,邢涼月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聽男人低聲道,
“我們試試在水裡做怎麼樣?”
接著邢涼月所有的驚呼,和怒罵均被男人吞入腹中,然後於是就又響起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許久之後,男人才抱著體力透支的邢涼月從浴室出來。
輕柔的將邢涼月放在床上,男人憐惜的吻了吻她的唇角,柔聲道,
“乖,別睡,把頭髮擦乾。”
邢涼月撅了撅嘴,任由男人將她扶起來,給她吹頭髮,男人指法熟練的揉捏著她頭部的神經,幫她紓解疲憊,邢涼月舒服的直哼哼。
“我不想你再跟沈莫凡接觸。”
許久之後,男人突然出聲,邢涼月也睜開了眼睛。
“你還是不相信我。”
“我是怕你受到傷害。”
男人皺著眉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沈莫凡的身份還有待查明,你跟他多呆一天,我就一天放心不下。”
邢涼月嘆了口氣,起身抱住了他,
“如果這個隱患不解決,我們永遠沒法安心的生活下去,你爺爺對我的誤會還那麼深,我現在也不可能跟你回到楚家,所以我只能做一些事讓他對我改觀,我如果回到楚家,絕不會是妥協著進去,我有我的堅持,你明白嗎?”
男人很想不顧一切,將邢涼月帶走,但他知道這不可能,心中既是心疼又是惱恨,索性一口咬上邢涼月的唇低抒發著自己的不滿。
“別了,我累了。”
邢涼月撒著嬌,推開他,柔聲道,
“我們以後的時間還有很多,現在是要把眼下做好,”
邢涼月頓了頓又道,
“老公,你要保護好球球,我不想讓他暴露在媒體眼中。”
說起這個,男人就來氣,
“你是不是答應了沈莫凡什麼,他最近似乎總是來邢家。”
“哦,這個啊,”
邢涼月心虛的別開眼,
“我就是跟他說,我們可以試試。”
“試什麼?”
男人危險的眯起眸子,讓邢涼月覺得毛骨悚然,她嚥了咽口水,硬著頭皮道,
“試試···接受他。”
“你敢!”
男人只喊了一聲,就被邢涼月捂住了唇。
“你給我小聲點,明知道那是假的,瞎吼什麼呢,你還不是跟那個什麼心理醫生訂婚了?”
男人緊繃著臉,心中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還是忍不住發怒。
“可他對你有心思!”
“那個心理醫生難道就沒有對你有心思?”
邢涼月不滿,男人這簡直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呸,怎麼形容呢,他們本來就是假的!
男人抿住唇,確實反駁不了,他的眼睛卻冒火一樣的看著邢涼月,仿若是被拋棄的大狼狗,邢涼月繼續道,
“你都抱著她從訂婚宴出去了,那麼多人見證了你對她的情誼,你什麼時候當著別人抱過我,別找事兒啊。”
男人被邢涼月的伶牙俐齒頂得無話可說,偏偏心裡又妒忌的不行。
“不許他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