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你今晚溼得很快。”滕靳司咬著她的耳朵呼氣,粗糲的手指更是越探越深,揉摁、翻攪,直教梁真真受不住的大口喘息,這個壞蛋!一回來就對她做壞事,壓根就不聽她說話,嗷唔她好熱,體內的空虛感也越來越強
思維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完全跟著他的主導去走,衣衫被剝光了,她還是渾渾噩噩的,雙腿更是情不自禁的纏上他精壯的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點了一連串的火苗,擾得她燥熱難耐。
“唔”她喉嚨裡不自覺的逸出一聲嬌媚的呻。吟聲,突然,她想起來自己還有很重要的話跟阿司說。
“阿司”就在她準備開口的時候,幽。徑處被填滿了,她悶哼了一聲摟緊了身上的男人,在他耳邊喘息道:“輕一點,別撞壞了孩子”
正在努力播種的男人有一瞬間的失神,動作忽的停了下來,看向臉上滿布情。潮的小妻子,“孩子?小鹿你懷孕了?”
梁真真眼角眉梢間都染上了一層旖旎的粉紅色,羞澀的點了點頭,“嗯,我下午去醫院檢查過了,醫生說寶寶很健康。”
滕靳司心裡湧過一陣難言的歡喜,原來小鹿去醫院是檢查這個,太好了!
“老婆,我要當爸爸了?”他果然是高興過頭了,有點語無倫次。
“嗯嗯,我也要當媽媽了。”梁真真開心的點頭。
“老婆,我好開心!”滕靳司激動的想要將她抱起來,卻忘記了他的某物還在她的體內沒有出來,被他這樣一弄,它變得更加粗大了,頂得梁真真有點難受,不安的扭了扭身子。
“討厭!一回來就對人家做壞事,也不給機會我說話。”她撒嬌的嗔道,聲音甜膩膩的惹人憐愛。
“老婆,都是我不好,我現在就出來。”現在一切都應該以孩子為大,所以他決定犧牲自己的“幸福”。
梁真真忽然有些不忍心了,如果這時候讓它出來會不會對它有所影響啊?緋紅著臉頰抿唇小聲說道:“阿司,你輕一點,別傷著寶寶就行了。”
這句話對滕靳司來說,簡直就是救命仙丹,彎唇笑得開心,支撐著手臂讓自己不壓在身下女人身上,動作輕柔的深入淺出,小鹿的身體狀況他非常清楚,自然不敢胡來,只能儘可能的溫柔。
“嗯”
外面,夜寒,露重;
屋內,春情,旖旎。
就連空氣中都飄蕩著一絲曖昧的氣味,溫度驟然升高,倆人身上都沁出密密的汗珠,梁真真半眯著眼睛瞅著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忍不住伸手撫上他深情繾綣的眉,這是她的男人,她孩子的父親,真好!
因為顧忌著小鹿的身體,滕靳司完事之後便抱著她去浴室簡單沖洗了一遍,回到床上,便幫她穿好睡衣,以防自己再次“獸。性大發”。
“小鹿,醫生說是男孩還是女孩?”滕靳司大手撫摸著老婆的肚子,臉上難掩喜悅。
梁真真趴在他身上嬌嗔著瞪了他一眼,“現在醫院都不允許檢查男孩女孩的。”
“我還是希望她是個女兒,長得像你。”
“那如果是個兒子呢?”梁真真撇嘴。
“老婆,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明天早上就把這個好訊息告訴奶奶,她老人家肯定會非常高興的。”
“恩呢,還有喔,醫生說前三個月最好少那個,會對寶寶不好。”梁真真嘟著紅潤潤的小嘴,黑眸裡籠著一汪清泉,無辜的看著心愛的男人。
滕靳司喉結滾動了兩下,小鹿絕對是故意折磨他的,一邊誘惑著他,一邊說不能,看來有了寶寶也不是完全令人高興的,半是歡喜半是憂愁。
“三個月以後呢?”他很想知道答案。
“呃那時候寶寶相對來說會穩定些,但也只能偶爾,大著肚子也不方便嘛!”梁真真臉頰都快羞得滴水了。
“那現在寶寶幾個月了?”
“快兩個月了。”
也就是說,他至少得忍一個月不碰小鹿,好痛苦的折磨,天天睡在一張床上,天天軟玉溫香的抱在懷裡,不能挨也不能碰,真是煎熬啊!
“老婆,一個月好難忍。”他嘆氣。
“錯了,是十個月。”梁真真得意的糾正他的措辭。
“什麼?十個月?”滕靳司震驚了。
“當然啦!你沒聽過十月懷胎嗎?寶寶要在媽媽肚子裡呆十個月才出來的,如果這期間我們當著她的面做壞事,對她的教育多不好吖!”
“老婆,你剛才說前三個月。”滕靳司的聲音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