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血液在奔湧流動,激發著他隱藏在心底的獸。性。
然而,考驗才真正開始,擦完身體接下來便要抹藥,從脖頸到腳踝,幾乎都有擦傷和蹭傷,他需要以指端蘸藥,然後緩緩塗抹在傷口位置,這一系列的動作下來,他的手已經完全不聽使喚了,梁真真也不好受,他的手指如火一般點燃了自己的肌膚,留下了一簇旺盛的小火苗,“滋滋滋”的上竄下湧,擾得她口乾舌燥,心裡不由得怨恨自己,他說話算數沒有欺負自己,可自己倒是忍不住了,心火噼裡啪啦的燃燒起來。
原來並非男人有這方面的直接需求,女人也是一樣的,只是古往今來,女人要比男人矜持,不會說出這麼大膽羞澀的言語。
“可以了。”她的聲音很明顯有些顫抖,甚至帶了些柔媚的輕;吟,聽在滕靳司的耳裡更像是催化劑,將他好不容易強忍住的心思給撩。撥出來了,可他知道小鹿這幾天的身體情況不允許,看到她滿身的傷痕,心裡的自責也越來越多,恨不得將全世界最好的藥都拿來,只求她康復。
“好,你早點休息。”他放下藥膏,幫床上的人兒繫好釦子,蓋上薄被,俯身在她額上輕吻,“寶貝,晚安。”
說完這些他便進了浴室,衝了個涼水澡,將自己體內翻湧的欲。望給硬生生的壓了下去,他們以後還有很多的機會,而這幾天他要讓小鹿好好休息。
聽著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梁真真心裡甜甜的,拱了拱被子,闔上雙眼,唇角揚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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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做完檢查,打完針之後,梁真真實在是呆不住了,纏著滕靳司說要出去散步,呼吸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這樣的日子真要憋死人了。
“嗯,那我們去樓下的花園走走。”滕靳司摟著她的腰往外走。
“好啊!醫院最煩悶了,一點都不好玩。”
這裡也算得上是香港最好的醫院之一了,花園裡的景色迷人,鳥語花香,處處透著朝氣蓬勃的生機,走哪兒都隨處可見開得燦爛的紫荊花,好一幅色彩斑斕的美妙圖畫!
“阿司,醫生說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啊?這手該不會落下什麼殘疾吧?”梁真真擔憂的問道。
“放心,絕對不會的,就算這裡治得不滿意,我們還可以去其他地方,甚至是國外,一定會恢復得像以前一樣。”滕靳司扳過她的身子,黑眸直視著她的眼睛,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認真,這個問題他也考慮過,他說的便是他心中所想。
“我相信你。”梁真真抿唇,模樣乖巧安順,看得滕靳司一陣心神盪漾,手指輕撫上她的臉頰,將她臉上那縷凌亂的頭髮順到而後。
“想家了嗎?”
“嗯,可我現在不敢回家,葉媽媽會擔心我的,她身體不大好,我不想讓她照顧我。”這是梁真真的心裡話。
“老婆,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瀾庭苑別墅的大門一直為你敞開著。”
“誰是你老婆,人家還沒答應要嫁給你呢”梁真真低著頭羞紅了臉,聲音細弱蚊蠅,這人今天是不是中邪了?動不動就“老婆老婆”的喊,越來越順口溜了。
“不嫁給我,你還想嫁給誰?其他人有那雄心豹子膽嗎?”滕靳司笑得邪魅張揚,他已經向全天下公佈了小鹿是他的妻子,還有誰敢和他爭嗎?只怕是找不出那個膽大包天的人了!
“自戀狂!”梁真真不搭理他自顧往前走,忽然從前方跌跌撞撞跑過來一個兩歲左右的小男孩,正好撞在她的身上,她苦於沒辦法伸手去扶他,便讓旁邊的滕靳司代勞。
“小朋友,你沒事吧?怎麼一個人到處亂跑呢?萬一你爸爸媽媽找不到你怎麼辦?”她一連串的問題讓小朋友有些錯愕,仰著小臉不解的看向她。
“不會的,媽咪說了,不管莫莫在哪裡她都能找到。”小男孩奶聲奶氣的說道,長得可愛極了。
不知道為什麼,梁真真喜歡上了這個可愛的小男孩,“莫莫真乖。”
“嘻嘻阿姨,你的手怎麼呢?是不是也跟莫莫一樣,貪玩所以摔跤了?”小男孩黑寶石般透亮的瞳仁裡寫滿了疑問。
“是啊!阿姨不小心摔倒了,所以受傷很嚴重,莫莫可千萬不能像阿姨這樣喔!”梁真真的母愛開始氾濫了,就連站在她身邊的滕靳司都感覺到了,心想:小鹿肯定是想到了之前的那個孩子,如果他還活在這個世上,只怕也有這麼大了。
“嗯嗯,莫莫已經答應媽咪以後要乖乖聽話的,不能惹媽咪不開心,要做一個堅強的男子漢,長大以後保護媽咪。”小傢伙軟糯糯的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