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跪了3個響頭,算作拜師禮。
妙依連忙扶子源起來,想到這個是自己第一個弟子,心中喜悅,又取出了一些靈器法寶賞賜。
張帆這次倒是很高興,畢竟子源可是他女兒。
“無語,你以後還是繼續修煉我的劍道,若是感興趣,也可以修煉太上道的道術。”
段東河說完,把紫玉仙參去了出來,道:“無語,去把這株仙苗種到碧水仙譚之旁。”
張帆忍不住道:“子源,你可要種好了,那可是老爹的東西。”
子源乖巧的點頭,雙手捧著紫玉仙參,沿著山路而去。
“你過來。”段東河又對著張帆招了招手。
“師父!”
張帆看著段東河嚴肅的面龐,有些忐忑的走了過去。
“你入我太上道門,按照門規,該有心性測試。”
段東河說著,一指點在張帆的眉心。
張帆雙眼一翻,摔倒在地。
“大道無為。”
在暈倒之前,一聲虛無縹緲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張帆,一個失去了記憶的年輕人,自此,他開始漫無目的的流浪,尋找自己的過往。
“咦?有人受傷了?”
正在路上走著,張帆突然前方一個路人倒在血泊之中。
張帆連忙走過去,發現是個中年人,他俯身摸了摸,發現此人已經死透。
“居然死了。”
張帆嘆了口氣,隨即看到中年人手中抓著一個包袱。
“匪徒居然沒有搶走包袱?真是奇怪。”
張帆疑惑之下,開啟了包裹。
包裹之內有幾件衣物,還有一枚烏木令牌,令牌上有個月字,在令牌之下,還壓著一封信,信封上沒有文字。
“這人死在外面怪可憐的,開啟看看,說不定有線索。”
張帆拆開心念看了一遍。
信中的大致內容,是說他廢了很多金錢與人脈得到了一枚月字令牌,有了這令牌,就可以拜在古月國清河仙師門下,然後心中所言,是讓他的兒子拿著月字令牌,到古月國度,找清河仙師學習仙法。
新下方的落款,是月靈城,李德忠。
“月字令牌?學習仙法?”
張帆手握信封,神色陰晴不定。
“把令牌送過去?那我可豈不是錯過了仙緣,不送的話,也太不道德了。”
若是錢財寶物,張帆會送還,但面前這是仙緣?長生之機。
猶豫了許久,張帆最終撕碎了信件,把月字令牌揣進了懷裡。
“這人被殺,令牌送不到,這證明那人沒有仙緣,而我能撿到,證明我才是那有仙緣的人,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張帆如是想著,然後把這送信的人埋了,辨別了一下方位,大踏步向著古月國都趕去。
隨後,張帆拿著令牌,很順利的拜入了清河仙師門下。
最開始的幾年,他只是仙師的僕從,習得了一點點功法,每日勤修不輟。
時間如白駒過隙,張帆每日不忘苦修,很快就把自己的身世忘記,全身心投入到修煉之中。
在10多年後,張帆在眾多僕從中脫穎而出,成為一名煉氣1重的修真者。
張帆修煉有成之後,古月國王親自邀請,想讓他留在古月國都做仙師,但卻被他拒絕了。
10多年才修煉入門,他明白自己的資質過低,如果不外出尋找仙緣,恐怕終生難以築基。
告別了古月王,張帆先去了一趟月靈城,為李德忠送去了大量的財富,更是傳了他的後人一道仙術,算是償還了當年的虧欠,然後開始在大陸上游歷,尋找各種靈草。
又是20年匆匆過去,張帆已經生出了白髮,修為也進入了煉氣2重。
這一日,張帆來到了一座大山,在山腰處看到了一株靈樹,樹上結了幾顆赤紅色的果實。
“火靈果?”
張帆喜道,這火靈果能夠增強火系道法,對火系靈根的修士來說,無比珍貴,去賣到修真坊市可能賺許多靈石。
他立刻衝上前去,與看護果樹的靈獸大戰了一場,最終殺了妖獸。
斬殺了妖獸,張帆剛要去摘取靈果,卻被一個聲音阻止了。
“道友且慢。”聲音中有些焦急之意。
張帆皺起了眉頭,發現是一個20歲左右的年輕人,修為跟他相仿。
“怎麼?道友想搶這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