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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用過早餐後,古月染他們準備離開,在國賓館的門口遇到了前來上班的胡韋林,他看起來很疲憊,想來昨晚一定玩的挺晚。 “早呀,兩位。這麼早就出發了,古月染昨晚可休息好了?酒都醒了嗎?”胡韋林停下車來與他們打了個招呼。 “休息好了,我沒事了,謝謝關心。”相對於清晨BEN的冷漠,胡韋林的這句話問候,反而讓古月染感到了些溫暖。“我們約了雷古德和悅月一起去玩,就不打擾你上班了,再見。” “好的,再見。”說著就開著白色豐田離開了。 遊樂園門口,悅月看到雷古德甚是驚訝,她望了一眼古月染,見她在一旁偷笑,便什麼也明白了。 週末的樂園人永遠是那麼多,古月染記不起有多久沒有來樂園玩過了,好像畢業之後就不曾來過,因為總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 四月份,我又來到這個南方城市。在北方這個季節,還算是挺冷的,這兒的人們卻早已換上鮮豔的短袖出來買豆漿了。 現在是五點,天還是灰濛濛的。我伸手攔了個摩托車,搖指那邊的公交站說,到那邊公交站多少錢? 摩托車司機摘掉眼睛,說,五塊啦,老闆,上車吧。 我不好意思的爬上了摩托車後座,空氣甜膩而且煩躁,我迎著風,眼睛看著這座城市,灰濛濛的天空下人們砸著拖鞋慵懶,四周都是沒有什麼個性的建築,上面有很多招商的廣告。還有一些霓虹還未關掉,亮著:足療,洗浴。付了錢到公交站,正巧來了我要做的車。然後,直奔市中心。一路上都是灰色建築沒什麼可看的,坐在我旁邊是個濃妝豔抹衣著性感姑娘,看來剛下班,面容憔悴,身上還有一股不知名的香水味道。我無意欣賞,腦袋倒在車窗上沉沉睡去。 到市區下車,我問一個戴眼鏡學生:這個這個地方怎麼走。眼睛學生說,好像是往那邊走這樣子,對,這樣子。我疑惑的看著他,指著他給的方向,說,這樣子對吧,謝謝謝謝。操,這是什麼地方,突然我莫名的興奮起來,就看見了旁邊的七天連鎖酒店。我打電話給小貝,說我已經到酒店門口了。小貝走出來大罵:你丫怎麼這麼慢。我學著老外聳聳肩膀一副欠揍的表情。 我跟著小貝走向電梯,他邊按電梯邊說,回頭給你找個小姑娘玩玩。 電梯開,我們走進去,我激動不已,原因是我從不嫖娼。走廊裡盡是攝像頭,我想保安肯定躲在哪個角落看著這裡發生的每一件事。小貝把卡貼在一間8405的房間,響了一段音樂門自然開了。裡面坐著一個姑娘,約莫二十多歲,正在鏡子前往臉上摸著什麼東西。她聽見門開啟回了一次頭又繼續搞她的臉。小貝幫我放下行李,遞給我一支菸。我看了眼那女人,說,能抽嗎?小貝朝我點點頭,走向姑娘旁邊,說,親愛的,我們說點事情,你先出去到大廳等我們,好嗎。那姑娘停止了動作,看看小貝,拿起包把她的傢伙往裡賽,起身離開,當她起身的瞬間我被她火辣的身材火燎了一下。小貝說趕緊關上門,我說,這妞過火辣的。小貝沒心思的說,家裡的風聲怎麼樣。我抽著煙躺在床上,說,不太樂觀啊,現在估計還沒立案,小貝咬牙切齒的說,都是他媽的小麗倒得鬼。我說,應該沒什麼事,小麗不會這麼做的,如果你進去了,對她只有壞處沒有任何好處,聽我的,等風聲過了,就應該沒事了。小貝被我安慰頓時開朗了許多,他站到窗戶邊,拉了啦窗簾,臉色又變成了憂鬱的顏色。我開啟電視隨意的調著臺,漸漸睡著。 醒來的時候邊上多了個姑娘,我嚇了尿都出來了,我裹著被子問,你誰啊,小貝吶? 姑娘被我這一驚一乍的逗笑了,我馬上意會到這是怎麼回事。我誠實說,我現在很累,剛下車,我給你錢你走吧。 姑娘沒有停止笑容,走到我床頭,低身在我耳邊吹風,說,你見到光拿錢不幹活的嘛?吹的我耳朵好癢,我不好意思一低頭看到她胸部,再抬頭看見她那單純的臉和火紅的嘴唇,霎時暈菜了,睡意全無。問她,都有什麼?姑娘笑而不語,鑽進我被窩裡,像是我們認識很久了的一樣。姑娘摟著我,我進入情緒。激情過後,我起來倒杯水給她端了一杯,放在她床頭的櫃子邊。她還在熟睡,像個孩子。這麼漂亮就幹這一行,我只是覺得可惜,在她面前看了一會。夜色正在迷離,窗外的人群開始一夜的狂歡。我想起了我和小貝在家鄉的事情。 半個月前,小貝被她女朋友小麗告發逼迫女子賣淫。小貝惱怒的簡單收拾衣服跑到南方城市,由於證據不足,警方未能批准逮捕。小貝從小學習不是很好,又遭家庭變故,父親因病去世,母親改嫁,沒人願意撫養小貝。幸好還有爺爺奶奶,就這樣小貝在老年人的眼皮下度過青春最叛逆的時期。沒考上高中之後,在社會上瞎混,網咖遊戲廳迪吧檯球室是他的陣地,沒錢的時候就去到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