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還要抽一下。
傅予琛也不管豐笛還在,低頭在徐燦燦慘白的唇上吻了一下。
屋子裡靜極了,靜得能聽到外面風吹竹林發出的沙沙聲。
豐笛也覺出了傅予琛的異常,不敢離開,也不敢出聲,身體端直坐在那裡閉目養神。
傅予琛的聲音打破了屋子裡的靜寂:“豐先生,賤內半個月前還來過月信,為何會會有孕?”
豐笛睜開眼覷了他一眼,發現傅予琛幽深的鳳眼正盯著自己,心裡一陣毛毛的,忙道:“王爺,請王妃的貼身丫鬟進來吧!”
豐笛看著碧雲,和藹地問道:“這位小大姐,王妃上次月信來了多久?”
碧雲想了想,忙道:“王妃上次月信只來了半日便停了。”
豐笛微微頷首,又問了一句:“量大還是小?”
碧雲沉聲道:“只用了一根月信帶便沒了。”
豐笛看向傅予琛:“王爺,那時候王妃已經有孕了!”
傅予琛閉上了眼睛。
他想起了回到汴京之後和徐燦燦的幾次情事,悔恨得身體顫抖。
聽雨進來稟報:“公子,國公爺來了!”
得知兒媳婦流產的訊息,傅雲章當時就僵住了。雖然知道不合適,他還是來到竹聲院探問訊息。
他知道兒子兒媳正在書房裡待著,就進了會客室。
徐廷和正在會客室裡祈禱上天,傅雲章便走了進去。
見定國公進來,徐廷和雖然滿懷憂慮,卻依舊禮數週全地向傅雲章行禮。
兩人坐了下來,手裡不約而同端起了一杯清茶,卻都沒有喝,而是怔怔地發呆。
徐廷和雖然自私,可是徐燦燦畢竟是他的親侄女,他還是很傷心的。當然,最令他難過的還是流了的孩子是清親王的種,若是活了下來,也許便是未來的太子,大梁未來的皇帝。
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在流產死亡率高的嚇人的古代,徐廷和只能在心裡祈禱徐燦燦別死了,別喪失了生育能力。
一個沒有生育能力的女人,即使是清王妃,卻不可能成為大梁皇后了!
良久之後,徐廷和聽到傅雲章清冷的聲音——“這個孩子若是好好生下來,我現在去死,也死而無憾了。”
傅雲章已經六十多歲了,他不覺得自己能夠成為壽星老而不死,若是死了還看不到傅氏有後,那他真是死不瞑目了。
徐廷和伸手捂住了臉。
喝完清宮藥之後,徐燦燦雖然昏睡不醒,可是下面繼續流血,到了下午,還流出了一些像是固體的東西。
豐笛滿臉驚喜,連連道:“多虧王妃身體健壯,換了別人,怕是在鬼門關上轉一圈啊!”
傅予琛鳳眼微眯:“她現在穩定了麼?”
豐笛笑:“已經穩定下來了,現在睡著是好事啊!”
傅予琛起身對著豐笛深深一揖:“煩請豐先生替傅某照看拙荊,傅某去去就來。”
傅予琛走到蘆雪庵門前,看著被侍衛嚴嚴實實圍住的蘆雪庵,不禁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朝傅楊挑了挑下巴:“把蘆雪庵大門從裡面閂上,在院子裡立個架子,把那個女人脫了衣服綁在架子上!”
他清俊的臉上掛上了一絲獰笑:“把關在蘆雪庵的人都趕出來,讓她們睜著眼看一出好戲!”
傅氏七姐妹和侍候的丫鬟婆子被拿著鞭子計程車兵驅趕出了堂屋。
傅大姑娘厲聲道:“我是定國公嫡長女萊陽候夫人,你們膽敢——”
侍衛一鞭子抽了過去,“噼啪”一聲,把傅大姑娘的聲音懶腰截斷。
傅大姑娘摸著被抽出了一聲血印子的臉,識時務為俊傑,再也不敢說話了。
七位傅姑娘扶著傅夫人帶著幾十個丫鬟婆子踉踉蹌蹌擠擠挨挨來到了院子裡,被侍衛用鞭子抽成整齊的四排,眼睜睜看著綁在木架子上的永亨家的被侍衛剝得只剩下了半截褻褲,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而傅予琛白袍黑帶,如地獄修羅一般握著一把雪刀立在那裡,鳳眼裡沒有一絲人類的情感。
傅二姑娘覺得自己沒害徐燦燦,根本不用擔心,因此還算鎮靜,打算出聲叫傅予琛,誰知道她剛張開嘴便被侍衛甩了一鞭,一道血痕斜斜橫過她的臉,穿過了她的嘴唇,傅二姑娘只得閉上了嘴。
傅予琛輕輕道:“在她胸上割下一塊肉。”
一個俊秀的侍衛答了聲“是”,拔出一把小刀走了過去,一手擎住胡熙珠左0乳,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