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彈藥作坊——昨日負責彈藥作坊的蘭雲來報,說彈藥作坊新制出了一種能夠連發的火槍。
傅予琛有些口渴,便端起茶盞把裡面的清茶一飲而盡,放下茶盞,他命聽雨叫了水寒進來,詢問道:“太子妃如今在做什麼?”
水寒想了想,回道:“外家老爺、太太和宜春公子來了,正陪著太子妃說話呢!”
傅予琛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在書房裡用完簡單的午飯,傅予琛出了書房,正要開口吩咐人去請暢子琦,略一思忖,便抬腿去了內院——徐燦燦如今已經是五個多月身孕了,行動已經有些不方便了,他得時時看著才放心。
徐燦燦正坐在正堂東側的圈椅上讓爹爹給看脈。
徐王氏立在一旁,焦急地看著。
徐宜春今年已經十一歲了,長成了一位俊秀的小正太,姐姐懷了身孕,他卻有些不好意思,便拿了一本書坐在一旁讀。
他看著在認真讀書,實際上卻在支著耳朵聽爹孃姐姐那邊的動靜。
徐順和看完脈象,含笑道:“很好,不用擔心!”
徐王氏長出了一口氣道:“唉,沒事我就放心了!”
徐順和打量了女兒一下,道:“日常營養夠就行了,不用加餐,免得過度肥胖了將來不好生!”
徐燦燦點了點頭,道:“我一直控制著呢!”她也怕太肥了將來難產,所以一直少食多餐多吃水果,有意控制著體重。
徐順和點了點頭,道:“嗯,做的對!”
徐燦燦一眼看見弟弟正在走神,便起身走到徐宜春身邊,笑道:“徐宜春,你姐夫佈置給你的那篇文章呢?寫好沒有啊?”
徐宜春板著小臉道:“女人家管好內宅的事情就行了,別管男人們的事情!”像姐姐這樣只會向姐夫撒嬌,正令他擔心啊!自從跟著老師學了《史記》,聽了老師對漢武帝時陳皇后被廢長門宮和衛子夫牽涉巫蠱之禍這些事件的解讀,徐宜春早就下了決心要好好學習禮法,成為姐姐的堅固靠山,等姐姐年長色衰失了寵,他好保護姐姐,讓姐夫沒有理由廢了姐姐。
徐燦燦不知道他幼稚的想法,猶自驚笑:“徐宜春,你什麼時候變成男人了?啊?”
徐宜春嚴肅地看著姐姐:“你不懂!”
徐燦燦:“”她抓著徐宜春的胳膊便要咯吱徐宜春。
徐宜春被咯吱得快要癢死了,卻因為姐姐懷著身孕不敢反抗,最後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只得求饒:“姐姐,我錯了!姐姐!”
看到弟弟狼狽求饒,徐燦燦得意地笑了起來。
傅予琛進去的時候,正堂里正鬧得雞飛狗跳。
見他進來,徐順和、徐王氏和徐宜春當即肅然起來,預備向他行禮。
傅予琛看了正笑得滿臉緋紅的徐燦燦一眼,道:“自家親眷,不必行國禮了!”
主客幾人坐下來談了幾句,徐順和便尋了個理由帶著徐王氏和徐宜春離開了。
見外家老爺三口離開了,朱顏便也帶著當班的丫鬟們退了下去。
等爹媽弟弟走了,徐燦燦這才巧笑嫣然走到傅予琛坐的圈椅後面,一邊為他按摩著頭頂,一邊道:“阿琛,你覺得宜春怎麼樣?”
因為愛屋及烏的緣故,傅予琛對小舅子徐宜春的功課頗為操心,不但常常詢問徐宜春的老師範佳愈,還親自向國子監祭酒韓慶忠問起了徐宜春在國子監的功課。
“宜春的功課還不錯。”
傅予琛說完便垂下了眼簾,濃長的睫毛垂了下來,從徐燦燦的角度看去,只覺得他睫毛纖長,鼻樑挺秀,看起來文靜而無害。
徐燦燦繞到他身前,靠著傅予琛的身子,嬌滴滴地撒嬌:“到底怎樣嘛?”
傅予琛嘴角翹起,顯然是帶著笑意道:“就是很好!”他的燦燦嬌滴滴的惹人喜愛,他的小舅子卻是一個古板先生,小小年紀便天天板著臉研究那些儀禮,理想便是成為禮部尚書。
想到這裡,傅予琛再看徐燦燦,便覺得他的燦燦簡直無處不好,完美得很,可愛得很,也淘氣得很。
徐燦燦見他專注地看自己,頗有些含情脈脈的韻致,心裡不由情動,便俯身去吻傅予琛的唇。
傅予琛異常快速地捧住了徐燦燦的臉,迎接這個吻。
他有些激動地含住了徐燦燦的唇熱情如火地吻了起來。
徐燦燦的唇軟軟的,香香的,帶著甜蜜的味道,令傅予琛愈發激動起來,他當即起身抱起徐燦燦進了臥室,把徐燦燦平放著床上,而他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