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不舉,現在舉了又早=洩,這真是令傅予琛痛苦啊!
他麾下的這幾個小年輕,只有薛英成了親,應該會有些經驗吧?!
可是,傅予琛最終還是沒有開口。他的糗事,還是隻有他和燦燦知道就行了!
傅柳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摞帖子信件之類的物件。
“公子,又有人彈劾您了!”傅柳愁眉苦臉道。
“哦,”傅予琛很是淡定,“都有誰?”
傅柳拿起帖子讀出聲:“禮儀院判禮部事李肇慶、刑部員外郎張慶、御史宋金雲”
聽到這些彈劫自己的官員的名字,傅予深深吸了一口氣,把那些兒女情長暫時拋在腦後,整肅精神預備迎戰。作者有話要說:下午還有一更~
第46章
用過午飯,傅予琛騎著馬從位於杏花營的軍營緩轡而出;周英、薛英、傅柳以及十幾個穿著甲冑的衛士簇擁著他;向西華門方向馳去。
傅予琛騎著馬想著心事。
他當然知道這些彈劾他的人都是舒氏門下走狗。
不過,他現在需要的是虛懷若谷地表現出自己的氣度,反正只要永安帝和父親都不再生出第二個男丁;他就是無法替代的皇位繼承人。
而他,現在得去永安帝那裡表現自己的氣度和胸襟,並且給舒氏一些反擊,先讓他們難受難受才行!
彷彿故意似的,每次都要想到徐燦燦了,他就馬上強迫大腦忽略過去。
昨夜的事情,已經成了他腦海裡的禁區,連自己都不願去想,因為太丟人了,不但見面就“哭”,還倉皇而逃,真是他十八年人生中最大的恥辱啊!
傅予琛每每想到昨夜情…事,胸中便有噴薄欲出的懊惱與捶胸頓足的衝動。他看向路邊的田野,企圖轉移注意力。
藍天白雲之下是一望無垠的田野,麥子早就割完了,田野裡冒出了無數綠油油的綠豆苗、黃豆苗和苞穀苗,這些還稍顯稚嫩的苗子在徐徐的微風中搖曳生姿。
傅予琛看著看著,眉頭便皺了起來。
從他出軍營開始,一直到這裡,還沒有看到界石,看來這都是同一家的土地。他由此想到了近來越來越嚴重的土地兼併和失去土地背井離鄉流浪京城的百姓,眼神變得幽深起來。
周英拍馬趕了上來,笑嘻嘻道:“大哥,你又有什麼餿主意了?”
對於周英這個姑姑的獨生子,傅予琛既不能狠打,又懶得去罵,還懶得生氣。
他用馬鞭子抽了周英一下,不再搭理他,而是看向另一側的薛英,道:“去看看這是誰家的地!”
薛英答了聲“是”,然後放慢了速度,低聲對後面跟著的一個穿著甲冑的青年說道:“換了便裝去查查土地真正的主人是誰!”
周英喜滋滋緊隨著他,剛才傅予琛那一鞭對他來說不疼不癢,簡直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他一向有些賤兮兮的,恨不能湊上去再被大哥抽一下。
一行人進了西華門,向皇宮方向馳去。走到崴子衚衕的時候,一個青衣人在路旁擺了擺手,傅柳便不知不覺間騎著馬脫離了隊伍。
傅予琛剛在宮門外下馬,傅柳便擠了過來,低聲道:“已經和安陽侯聯絡好了!”
又道:“馬不凡的屍體已經在義莊燒化了,傅松裝好了骨殖,帶回家去了!”
傅予琛瞬間有些恍惚,他一直記得先太子的囑託,要讓馬不凡和他合葬。他現在還不能把馬不凡的骨殖埋入先太子的陵寢,為了這個冒險不值得,可是總有一天他會完成先太子的囑託!
微微頷首之後,傅予琛一眼便看到黃琅已經帶著兩個小太監迎了出來,便擺擺手令傅柳退下。
黃琅引著傅予琛走進花木深處,看了看兩個小太監,確定他們倆一個在前一個在後遠遠地走著,便低聲道:“官家準了袁琳所奏,正在命欽天監選取吉日吉時宣待選秀女入宮!”
春風般和煦的笑在傅予琛臉上突兀出現,又倏地消失,只留下嫋嫋的餘波。他伸手拍了拍黃琅的肩,輕聲道:“有勞了,我都記著了!”
這等同諾言的話令黃琅身子一顫,滿腔的歡喜簡直都要溢位來了——要知道,傅團練可是從來不肯輕易許諾的!
永安帝在崇政殿見了傅予琛。
他先交代傅予琛:“明天早些進來,你見見丁修平、藍少琪和暢子英!”
傅予琛起身答了聲“是”。太子少師藍少琪、太子少傅丁修平和太子少保暢子英就是輔佐太子的所謂“三孤”,看來永安帝是想做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