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朱顏你沒去過那個花棚,不代表那個花棚不存在”
她羅裡吧嗦說了半日,徐燦燦聽得腦仁疼,便攆她出去:“囉嗦死了!你出去給我找衣服,讓朱雀和玄冰進來!”
碧雲笑著道:“知道您嫌棄我了,我也不礙您的眼了,走了啊!”
徐燦燦見她臨走還要囉嗦,便故意一臉嫌棄:“走吧走吧!不送不送!”
朱顏在一旁大笑了起來。
因傅予琛快要回來了,徐燦燦便打扮得千嬌百媚出了臥室。
她剛在錦榻上坐定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蜂蜜水,傅椿就進來稟報,說永安帝微服駕臨太子宮。
徐燦燦只得預備起身迎接。
傅予琛把永安帝安置在大殿內之後,便帶了水寒他們去接徐燦燦。
徐燦燦剛出內院大門,迎面就遇到了傅予琛。
暮色蒼茫中,見到鮮花一般的徐燦燦嫋嫋走來,傅予琛先是一陣歡喜,接著便是嫉妒:你是我媳婦,見聖上你打扮那麼漂亮做什麼!
水寒也是眼前一亮,卻低下頭去不敢多看。
徐燦燦一見傅予琛便歡喜極了,上前虛虛屈膝道:“妾身見過太子殿下!”
傅予琛微哂,扶起她上了青綢轎子。
進了大殿後的後殿,徐燦燦見永安帝坐在正中間的錦榻上,便預備同傅予琛並排行禮。
自從徐燦燦進來,永安帝的眼睛就盯著徐燦燦的肚子,彷彿已經看到了帝國的繼承人,瘦削的臉上笑吟吟:“徐氏免禮!”
徐燦燦當真不行禮了,立在那裡得意地看著傅予琛行禮。
傅予琛倒是不含糊,規規矩矩行了禮,由太監引著和徐燦燦一起坐在了東邊的坐榻上,同永安帝聊起天來。
永安帝如今見到徐燦燦便覺得歡喜,和藹地問道:“阿琛是最能花錢的,打一場仗掏空國庫一次。徐氏你的手頭可還寬裕?阿琛有沒有把你的私房銀子花光?”他在中某縣有一個莊園,倒是可以給徐氏。
徐燦燦瞟了傅予琛一眼,嬌聲道:“父皇,阿琛都不給我銀子花,都是我給他花!他還千方百計算計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