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鳳眼緊緊盯著徐燦燦,長長的睫毛扇動著,眼中滿是渴望,而他的手握住徐燦燦的手放在了他的絳紗袍上。
徐燦燦拉開了彼此的距離,細細看著他。她不得不承認穿著皇帝常服的傅予琛別有一種另類的魅力——令人想要欺壓凌虐的魅力。
她輕笑一聲,掀開了傅予琛袞服的衣襬。
還沒騎幾下,徐燦燦便不肯動了,身子貼在傅予琛身上,雙手攀著傅予琛的後頸,抽了一口冷氣道:“太長了,頂得有些疼!”
她的唇貼在傅予琛耳側,下面火燙緊緻緊緊箍著他,令他更加心猿意馬起來,微微喘息著。
因為沒有過別的女人,傅予琛也沒弄懂是他太粗長了還是徐燦燦太緊淺了,反正在夫妻之事上還真沒真正暢意幾次,怕傷了徐燦燦。
看著傅予琛的樣子,徐燦燦知他難受,便嬌滴滴道:“我淺淺地動好了,你不要自己動!”
傅予琛咬著薄薄的紅唇“嗯”了一聲。
徐燦燦扶著他的肩膀淺淺地動了起來。
金黃大轎在內院前停了下來,潛邸上下人等歡天喜地跪地恭迎清平帝、徐皇后和皇太子下轎。
這一日傅予琛一家三口雖然沒有回來,可是太上皇禪讓的旨意、封后的旨意以及皇太孫順延為皇太子的旨意接連頒下,並通報全國,潛邸中人如何不知?
因此雖然登基及封后儀式由欽天監定在了二月初六,可是眾人卻已經用帝后相稱了。
穿著宮女服飾的碧雲、朱顏、紅拂和朱雀上前掀開了轎簾,屈膝行禮請清平帝和徐皇后下來。
下來的只是抱著皇太子傅瑞的清平帝。
清平帝把皇太孫交給了朱顏。
朱顏忍不住就瞧了皇帝一眼,結果發現他俊俏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精緻的鳳眼溼漉漉的,嫣紅的唇看著也有些腫,便猜到清平帝一定是被徐皇后凌虐過了,心裡不由牽掛起徐皇后來。
傅予琛抬頭看向周圍,發現所有人都低著頭跪在地上,他出聲之前怕是沒人敢抬頭看了,這才放心地又回了大轎,不久就抱了徐燦燦出來了。
徐燦燦頭上戴著兜帽,被他用斗篷裹得嚴嚴實實的,就這樣抱了進去。
見清平帝抱著皇后進了內院有一段時間了,約莫已經進臥室了,碧雲才道:“平身吧!”
朱顏已經抱著皇太子隨著帝后進去了。
眾人起身後紛紛動作幅度不大地抖著腿,以緩解膝蓋的麻木。大夥兒跪在地下不敢抬頭看,卻也能看到只有皇帝的白襪黑舄走了過去,並沒有看到皇后的青襪青舄走過去啊!
徐燦燦歪在床上,金鳳冠被傅予琛給摘了,髮髻也被傅予琛給解了,皇后禮服也被傅予琛給剝了,如今身上只穿著素白右衽小襖和素白褻褲,懶懶地靠著靠枕歪在那裡。
這次她被傅予琛弄狠了,居然連路也走不了,想想都丟人。
傅予琛已經衝了個澡出來了——作為一個有輕微潔癖的人,做了那種事不洗澡,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徐燦燦水淋淋的大眼睛似睜非睜看著傅予琛。
傅予琛正背對著她把黑玉腰帶往腰上圍,烏黑順滑的長髮微帶潮溼垂在他清瘦的背上,身量苗條再加上小細腰,若不是個子著實太高,當真比一般女人的背影還美呢!
徐燦燦先是欣賞傅予琛的苗條體態,後來便略有些遺憾:傅予琛雖然生得秀美,可是內在卻是一個糙漢子啊!
想到自從傅瑞出生,傅予琛得意極了,口口聲聲都是“老子”“老子”的,徐燦燦不由有些幻滅。
傅予琛整理好衣服便走過來彎腰看著徐燦燦:“還不能動?”
徐燦燦的臉再次紅了,此時她覺得傅予琛的美是秀美中帶著一股英氣,一點都不女氣。
垂下眼簾後徐燦燦方道:“略有些酸。”
傅予琛也垂下了眼簾,片刻後忽然道:“讓我看看那裡吧!”
徐燦燦嚇了一跳,忙拉過錦被遮住自己:“哎呀,你趕緊出去吧,不是要見人麼?你的那些親信可都在前院等著分贓呢!”
傅予琛:“是等著慶賀”
徐燦燦笑:“實質還不是一樣?”
傅予琛:“你幫我梳頭髮。”
徐燦燦:“好吧。”我都被你如狼似虎搞的起不來床了,還要我給你梳頭髮?
不過她還是捨不得讓丫鬟或者小廝去擺弄傅予琛的長髮,只得自己勉力而為了。
傅予琛清清爽爽出去了,留下徐燦燦歪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