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與寢殿相連的密室,閂上了門。
密室的四角鑲嵌著越國進貢的夜明珠,夜明珠透過淺粉紗罩散發著柔和的光暈。
密室的裡側是整整一面牆,被分成一小格一小格的櫃子,是傅予琛用來放秘密書信的地方。
地下依舊生著地龍,就連裡面的床榻都是暖和的。
這裡面的物件也都換成了黑白兩色。
傅予琛枕著黑緞軟枕躺在鋪著黑色綢緞的榻上,兩條修長的腿分開,一條平放著,一條蜷了起來。
徐燦燦跪在他兩腿之間,一邊回想著歐陽大家當年教授的技術,一邊忙碌著。
傅予琛並沒有讓徐燦燦辛苦太久,很快便到了頂點。
徐燦燦狀似嬌羞地低下了頭,緩緩覆在了傅予琛身上,心裡卻在想:平常嫌他太快,這個時候倒是顯出了快的好處
心裡這樣想著,可她的眼睛還是不由自主去看傅予琛的臉。
夜明珠粉色的光暈下,傅予琛散開的黑髮瀑布般垂在了玉床頂端,有幾縷被汗浸溼的貼在他的臉側,襯得肌膚潔白如玉,幽黑的鳳眼溼漉漉的,正專注地看著她,嫣紅的唇微啟,似還在享受餘韻。
見此情狀,徐燦燦一陣心悸,緩緩把身子全壓在了傅予琛身上,臉貼在傅予琛的胸前,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
傅予琛怕她掉下去,伸出手臂攬緊她。
徐燦燦的身子芳香、溫暖而柔軟,覆在他身上,顯得那樣的柔弱那樣的誘人
他深吸了一口氣,四肢纏著徐燦燦在軟榻上翻了個身,變成了他在上徐燦燦在下的局面。
徐燦燦:“”
傅予琛雙手撐在身側俯她上面,溼漉漉的鳳眼微眯,下面卻硬邦邦地往徐燦燦兩腿之間頂了一下。
徐燦燦捂住了臉——傅予琛若是洩過一次的話,第二次會沒完沒了的!
良久之後,徐燦燦還被傅予琛摁在那裡分開雙腿弄著。
她聲音裡都帶了哭腔:“你千萬別別弄裡裡面!”孝期懷孕太丟人了!
傅予琛專注地幹著,動作頗有節奏,雙手握著徐燦燦那兩團豐滿圓潤,間或俯身在徐燦燦唇上吻一下,——他做事一向專心,做這件事更是全神貫注,恨不得整個人都化在徐燦燦身上。
徐燦燦身子晃動著,卻竭力去看傅予琛。密室裡太溫暖了,他兩鬢有幾縷黑髮被汗水沾溼垂了下來,汗溼的臉皎然如玉,緊緊抿著的唇愈發嫣紅。
看到徐燦燦又在看他,傅予琛有些羞惱,便握住徐燦燦那兩團的手握得更緊,動作也更加的劇烈。
良久之後,徐燦燦方緩過來,下面猶在震顫,她的雙腿纏上了壓在她身上的傅予琛的細腰,閉上眼睛籲出了一口氣:幸虧傅予琛最後還有一絲理智
傅予琛壓在徐燦燦身上,心裡也在慶幸。他雖然想要徐燦燦再為他生幾個孩子,可是卻也明白孝期還是不太方便的,雖然他能掩蓋住,可還是不要徐燦燦受罪的好。
傅瑞醒來,發現父皇和母后都已經起身了,父皇頭戴銀冠身穿黑緞春袍,腰裡圍著玉帶,裝束十分的嚴謹,母親卻披散著長髮,身上的衣服也很隨意。
他的鳳眼狐疑地在父皇母后身上打了個轉之後,便看著母后撒嬌:“母后,過來抱抱你兒子!”
徐燦燦聽不得兒子撒嬌,忙把手裡的湯藥遞給傅予琛,讓他自己喝,而她卻撲到床邊:“我的阿瑞寶貝!”
傅瑞也不嫌母后肉麻,伸手悄悄摸了摸母后海藻般垂下了的長髮——觸手潮溼。
他把手指放在鼻端聞了聞,是玫瑰花香——母后洗澡了。
被父皇抱著出去的時候,傅瑞狐疑地湊到父皇耳側聞了聞,覺得好像是薄荷味道夾雜著一點淡淡的玫瑰花香——父皇一定是和母后一起洗澡了!
傅瑞默默想:下次我要和母后一起洗澡,不要父皇和母后一起洗澡!
春寒漸漸消散,春0色越來越濃,宮裡杏花、桃花、梨花接連開放,等月季花盛開,已經進入暮春了。
傅予琛三個月的孝期已過。
這一日一大早,傅予琛帶著傅瑞上朝去了,徐燦燦便把宮裡的管事們都叫了過來,吩咐他們把整座新宮宮城裡的擺設全都換了。
待眾人開始忙碌,她便乘了一頂大轎帶著侍候的人往承恩公府去了——傅予琛已經下詔進封自己岳父承恩侯為承恩公了。
水寒早接到了懿旨,先安排了禁軍靜街,然後自己率領一隊禁軍護著徐皇后的鳳駕出了宮城南門,直接穿過宮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