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可別嚇我,哪來什麼周可樂?您該不會是昏迷了兩個月意識混亂了吧?”
他太過鎮定的表情,讓陸杭啞然,開口滿是不確定宰相男妻全文閱讀。
“我昏迷兩個月?”
藍之點頭如啄米:“您忘了麼?繼任大典上遭到襲擊,是陸老指使的。”
越說越邪乎,陸杭追根究底:“那現在她人?”
依然是淡定如初:“死了啊,我找到老爺生前留下的證據,移交給了警察局,已經執行死刑。”
說完,再次伸手去探陸杭的額頭,卻猛地被陸杭打掉。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竟然敢騙到我頭上?”
藍之立馬低頭彎腰:“屬下句句屬實,您若不相信,可以問小姐。”
“爾爾在瑞”
陸杭話沒有說完,陸爾爾推門而入,見陸杭醒了,飛奔過來,驚炸鼓響的模樣,像極了某個人。
“你終於醒了哥!”
如果說,藍之的話陸杭不醒,但陸爾爾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終於開始讓他生平第一次懷疑自己。
“妳怎麼回來了?不是在瑞士接受治療?”
陸爾爾也是一愣,眼神裡滿是擔憂地望著陸杭:“我什麼時候去瑞士接受治療了啊你昏迷後我一直守著你,你是不是做了一場夢啊。”
夢?
他看看窗外,一隻杜鵑正在借窩下單,讓它的孩子能在一個安逸的環境裡安身立命,窗外的世界恍惚有改變,但是彷彿又沒變。
該是夢吧,現實中的自己怎會因為那樣一個女孩大亂方寸?說出來,自己也不會相信的樣子。
陸杭的沉默讓藍之和陸爾爾都沉默,直到他最終回過頭來,形銷骨立的笑了笑,眉目裡有慶幸是一場夢的安然。
藍之暗地松一口,陸爾爾張嘴又閉上,最後離得陸杭近了,陽光逆在她晶瑩的臉部面板,全世界彷彿都聽見她從未如此輕輕地,乖巧地叫陸杭。
“哥,你抱抱我好麼?”
藍之背影暗自僵硬,陸杭不知所以的抬頭,陸爾爾強撐笑容。
“你昏迷了那麼久,我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所以你抱抱我吧。”
陸杭不疑有他,只當她是見自己醒了喜極而泣,遂順了她的意,哄小孩般將她按進懷裡。
當到兩顆心臟嚴絲合縫地相貼,用相似的頻率跳動在一起,陸爾爾在路航懷裡,努力掩嘴,剋制哭泣的聲音。
出院以後,陸杭第一件事是整合陸家分散的資源,和管理殘餘的陸海國不下。
方媽似乎沒有以前多話了,但是做菜的味道沒有絲毫改變。陸娛新來了一批藝人,有個姑娘長相不出眾,那雙眼睛卻特別伶俐,沒多久,陸杭和她一起上了報紙。上報紙的當天,陸杭回家,卻遭到方媽不明所以的抗議。他對方媽突如其來的火氣感到莫名,他有個女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但方媽用加一大勺鹽的方式明確表達了自己的不滿,當然在陸杭火冒三丈的時候,最終持續以“您竟然不開除我?”作為結束語。
比起以前,陸爾爾來的次數多了,也懂事得多,三天兩頭往陸宅跑,還提出什麼時候有空就搬回來位面旅行指南全文閱讀。陸杭處理事情她就安靜地在隔壁房間待著,或者坐在書房那本《世上另一個你》,翻來覆去,不知疲倦。
有天下午不知怎麼了,陸杭聞見一陣熟悉的香味,額頭附近的一根筋忽扯了一下,思慮半晌,隨即側頭問陸爾爾。
“最近你們小姑娘間是不是流行問問題。”
陸爾爾愣:“例如?”
“什麼在我離開之前,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自從那件事情以後,陸爾爾彷彿獲得新生,身體裡面似乎注入了一股新鮮的血液,並且,她對陸杭提的所有與某個人有關的情景,都能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包括此刻。
“啊,那個啊,是啊,很早以前就流行過,我不是找你陪我玩過這個文字遊戲嗎?”
陸杭放下手中的筆,側臉逆光,一臉朝令夕改的英俊笑容。
“你?”
“當然是我,不然你還願意陪誰做這麼幼稚的事情,不然,你問問我,我再回答一邊,說不定就能想起來了?”
冬天早已過去,初春來臨,溫暖的三月也如約而至。興許是天氣原因,陸杭竟真的接受了陸爾爾的提議。
“在我離開之前,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陸爾爾抬起手,準確壓著左邊心臟的地方,表情佯裝調皮,心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