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把家裡的儲蓄全都輸了出去,不由驚出了一身冷汗,他後悔莫及,自覺沒臉回家去見妻兒,就想到了輕生,恰好被葉寒看到,及時救了他一命。
當葉寒問起鍾離民從哪裡學的功夫時,鍾離民扯來扯去,居然扯到了葛振武身上,葉寒這才知道,他居然和皖中市“風雲武館”的館主葛振武,竟是師出一門,葛振武是師兄,他是師弟。
聽葉寒說他不但認識師兄葛振武,而且還收了葛振武之子葛騰輝為徒,鍾離民又驚又喜。
驚的是葉寒小小年紀,居然成了葛騰輝的師父,足見他功夫還要強過師兄,否則師兄葛振武那麼心高氣傲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讓兒子拜葉寒為師?喜的是葉寒功夫厲害,眼力肯定也比自己強,說不定自己真能託他的福,把賺的錢給贏回來。
鍾離民問起葉寒的師承時,葉寒只是笑而不語,讓鍾離民愈發覺得他高深莫測,對他的態度變的更加恭敬走了來。
在鍾離民的帶領下,兩人徒步走出幾里遠,來到洛杉磯一家五星級大酒店,鍾離民到酒店的服務檯出示了會員卡、繳納了兩個人的入場費、領了兩張座位號後,就和葉寒一起來到酒店的一個地下入口處,沿著一條寬闊通道拾階而下。
數分鐘後,葉寒眼前豁然開朗,竟出現一個巨大的地下賽場。
地下賽場的面積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中央區域是一個一米多高、寬長相等的大擂臺,擂臺四周是一排排的座椅,可以容納上千人同時觀看拳賽,擂臺正上方兩丈高的地方懸掛著六角形大螢幕,幾盞明亮的燈光,將賽場內映照的一片通明,宛如白晝。
晚間的這場拳賽,從八點鐘正式開始,葉寒和鍾離民進入賽場的時候,也有其他客人陸陸續續的到來,到了七點半左右,賽場內基本上就座無虛席了。
兩人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座位號後,鍾離民擠過人群,不知從哪裡領了兩份今晚拳賽的拳手資料回來,資料上記錄的是參加今晚拳賽的拳手詳情,以便觀眾們在投注前進行參考。
今晚一共六場拳賽,其中大半的拳手是鍾離民所熟悉的,都有著驕人的戰績,另外幾人是新加入進來的拳手,今晚是他們的新秀之戰。
地下拳賽殘酷無比,對戰拳手不能中途停止比賽或者主動認輸投降,必須有一方失去戰鬥力或者死亡才算結束。勝者能獲得豐厚收入,敗者則意謂著傷亡。
“鄭乾坤是他是他他為什麼要來參加這種拳賽為什麼”
當翻到最後一名新晉拳手的資料時,鍾離民的雙眼陡然睜得在大的,一雙手也開始顫抖起來,目光盯著那名拳手的照片,神色又是激動又是詫異,喃喃自語起來。
葉寒皺皺眉頭,也把拳手資料翻到了最後一頁,只見上面標註著:鄭乾坤,三十五歲,華夏少林俗家**,絕招“大力金剛掌”等等資訊。
“這個鄭乾坤是我師弟”
見葉寒向自己投來詢問的目光,鍾離民指著拳手鄭乾坤的照片,感慨萬千的道:“當年我們師兄弟兩人一起來的米國,我開武館讓他幫忙,他不願意,自己帶著些錢到米國其他城市闖蕩,此後我們一直沒聯絡過。想不到想不到他居然跑到這地方打起了拳賽。鄭師弟的資質比我好,當年的功夫就比我強,這些年如果他勤練不輟,肯定進步更大。不過,這地下拳賽上高手如雲,我很為他擔心啊!”
葉寒道:“照你剛才說的,來這地下拳壇參加拳賽的人分為兩種型別:一種是極度缺錢的;一種是嗜武如命的。你這位師弟屬於哪一種?”
鍾離民嘆道:“地下拳賽極其殘酷,生死往往只在一瞬間,鄭師弟是個理智的人,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所以我想他應該是屬於第一種情況”
葉寒道:“既然危險性很高,你不如去勸勸他放棄比賽,否則萬一有個不測,後悔莫及啊!”
鍾離民跺腳道:“晚了!拳賽開始前一個小時,拳手就會被單獨隔離開來,不準與任何觀眾見面,並且有槍手嚴密監控著,誰敢硬闖,準會被子彈打成篩子!”
葉寒道:“那沒辦法了,聽天由命吧!”
得知師弟鄭乾坤參地下拳賽,鍾離民的心情再度變得糟糕起來,坐在那裡長吁短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而葉寒,只是低頭緩緩翻看著手裡的拳手資料,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晚八點鐘,拳賽正式開始,拳賽主持人跳上賽場中央的擂臺,簡單的幾句開場白之後,就開始介紹第一場拳賽對戰雙方的情況。
主持人是位大鼻子米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