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笑道:“好,我小聲就是,那個‘龍鱗’到底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
唐平道:“這個事涉機密,不能細說,我只能簡單的告訴你:‘龍鱗’是咱們華夏建國之初就開始組建的一支神秘小組,成員少而精悍,而且個個都有一手拿手絕技。‘龍鱗’建立之初的目的,是為保護最高首長的安全。後來‘龍鱗’的職責一分為二,內組依然負責保護最高首長,而外組負責處理各種可能威脅到**的緊急事件。‘龍鱗’只接受最高首長的直接指揮,其他人是調不動的。”
他說到這裡,頓了一頓,又道:“作為‘龍鱗’小組的組長,可想而知,那個張昊有多厲害了!所以你的身手也雖然很強,但對上有著‘龍鱗’第一高手的張昊張組長,說實話,我不太看好你。嘿嘿,你也別生氣,你經張昊小了十幾歲,趕上他只是早晚的事”
葉寒撇撇嘴,道:“還沒打過,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他對手?那位老同志不是說要讓我和那個張昊切磋嗎?我今天就呆在這裡不走了,坐等張昊!”
唐平嚇了一跳,道:“你不是吧最高首長只是隨口說說,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
“嗯,我可是認真的!一聽說能找到個厲害的對手來切磋,我這心裡就開始癢癢了!”葉寒嘆了口氣,一臉蕭索之色,說道:“唐叔叔,高手的**,你不懂!”
唐平見他裝腔作勢,不由啞然失笑,道:“好小子,說的你自己好像獨孤求敗似的!想打贏張昊那樣的高手,可不是嘴皮子上說說的事情!”
葉寒撇撇嘴,道:“我雖不敢說是天下無敵,但在這個世界裡,罕逢對手是肯定的。唐叔叔,你不懂我們武者的心,遇到高手,不較量一番,會寢食難安的,我相信不止我這樣,那個張昊要是知道了我的存在,也肯定想找我切磋一下!”
唐平擺手道:“不行不行,說什麼我也不會讓你們兩人交手的!”
他們兩人在這邊對話時,那邊慕秋萍卻已經站到了最高首長面前,面色嚴肅的把昨天自己母女三人和葉寒一起搭乘客機、以及在客機上遭遇刺殺的事情詳細經過,向最高首長作了彙報。
“首長,這件事情,明顯就是針對著我們唐家來的,所以我希望首長能為我們主持公道,把事情調查個清楚,看看究竟誰是幕後主指,還唐家一個公道!”慕秋萍最後說道。
“哦?竟有這種事情?”最高首長眉頭緊鎖,臉現怒色,沉聲問道。
他允許下屬們公平競爭,甚至默許他們相互爭鬥,但這種爭鬥,都只能限於暗處,而且要鬥而不破。也就是說,大傢俬下里再怎麼折騰都好,但絕不能傷危及到對方或者對方家人的生命,否則就超出了底線,這是最高首長絕對無法容忍的事情,必須要嚴厲制止。
而如今,居然有人想要刺殺堂堂華夏的一市之長、以及能夠挽救唐老爺子生命的神醫,可以想象,如果這兩個人一死,對唐家的打擊將是多麼巨大,而誰能夠從中得利,明眼人一看便知。
只是,政壇之上,波詭雲譎,沒有人一個是傻子,最高首長更不是,他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其中不知隱藏了多少齷齪交易,一個搞不好,只怕會引起一場大動盪。
“首長,這件事情就發生在昨天午後,相信新聞上已經報道出來了,您可以派人細查。”
慕秋萍說到這裡,想到昨天的驚魂一幕,依然心有餘悸,向著葉寒那邊看了一眼,接著道:“當時的情形,實在很可怕,要不是葉寒在場,當場擊殺了那兩名殺手,不但我會死,整個客機上的數百條人命,只怕都得給兩名殺手賠葬!”
最高首長也向葉寒看了一眼,向他點點頭,讚道:“小傢伙做得很好,救了那麼多人,值得表揚!還有秋萍同志,也請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讓張昊親自去查,給你一個交待!不管最後涉及到誰,絕不姑息!”
慕秋萍恭聲道:“謝謝首長。”
最高首長“嗯”了一聲,走到病房的窗前,隔著窗子向外面的一樹下招了招手,十分鐘後,一名穿著深灰色立領裝的壯漢出現在病房裡。
這壯漢也不過三十歲出頭,身高有一米八五左右,身體壯實的如一同野牛,和最高首長那種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氣息不同,這壯漢身上瀰漫出的,卻是一種如出鞘利劍般的鋒銳氣勢,彷彿無堅不摧,雙眼精芒閃爍,令人不敢直視。
“首長,張昊向您報到!”壯漢站到最高首長面前,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同時將身上的氣息收斂起來,頓時又變的像個普通大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