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與他動了手,可會妨礙著你的傷勢?」
彷佛是為了印證她的這句話,臣暄忽然開始一陣咳嗽,半晌才平復道:「不礙事,應付他還是綽綽有餘的。」
鸞夙放下心來:「我去將他趕走。」
「不急,」臣暄出語阻止,「周家在黎都勢力龐大,你一介女流不能公然開罪於他,否則整個聞香苑必會遭殃。我雖質留黎都,可到底是鎮國王世子,原歧倚仗我父王戍守邊關,還不敢得罪我。」
臣暄想了想,對鸞夙道:「我有一計,你權將此事推到我身上便可。」言罷又朝她招手:「你附耳過來,我說與你聽」
*****
日期:2013…08…08 11:39
墜娘聞言,雙眸霎時放出異彩,喜不自勝地道:「世子待人極為溫和,你又曾救他性命,他如何會生你的氣?更無認錯一說。我這便是去請他,你在此等著。」言罷已掀起簾帳出了廂門。
鸞夙靜靜坐在廂內,腦中幾乎是一片空白。她從前經歷過家破人亡,自問已異常堅強,是以今晚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與變故,亦算是在她承受範圍之內。鸞夙平靜了許久,又仔細回憶了方才臣暄提出的條件,心中漸漸有了主意。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間,臣暄才姍姍而回。方纏他已聽墜娘提過了鸞夙的態度,是以此刻便沒有再多費唇舌,而是直接對她問道:「方纏我允下的條件,淩小姐記住了?」
鸞夙點點頭:「記下了。」
「可有異議?」
「並無異議。」
「如此甚好,臣暄先行謝過淩小姐高義。」臣暄如此說著,人已在案前緩緩坐下,目不轉睛看向與他對座的鸞夙。
鸞夙亦毫不示弱地回看臣暄:「世子喚錯人了。這世上已沒有凌芸,只有鸞夙。」
臣暄嘴角噙笑:「是我失言。」
日期:2013…08…08 11:41
此後二人皆不發一語,屋內氣氛稍顯尷尬。半晌,臣暄卻忽然不住咳嗽起來。鸞夙見狀不免有些擔心:「你的傷勢不是都好了嗎?」
臣暄擺擺手:「勉強能示於人前,只是今晚與周建嶺一番相爭,方才又接了你的繡球,有些傷元氣。」
臣暄這樣一說,鸞夙不禁回想起堂內的情況。她的繡球高高拋起,分明是衝著周建嶺所在的西廂,然而臣暄卻從南廂房中穿雲而出,一柄長劍硬生生將繡球釘在了二樓牆上,又幾個起落飛身而奪。
這等移形換影丶躡雲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