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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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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吻上她,熱烈地與她唇齒相依,也將她的抽噎一併納入自己口中:「信我嗎?夙夙?」

此時鸞夙已被臣暄吻得神智迷濛,聞言只微微睜開雙眸,費力地動了動雙唇:「信什麼?」

雖是在漆黑之中,但鸞夙能感受到臣暄的愉悅。他將捧著她嬌顏的雙手緩緩下移,輕柔地握著她胸前的起伏,誘惑道:「信我能讓你的眼淚變甜,信我能帶給你快活。」

臣暄終是結束了那綿長的熱吻,也成功地將鸞夙的悲傷與抽泣盡數揮散。鸞夙感到自己終是能夠順暢呼吸,便連忙深吸一口氣。然一個「信」字仍未回答出口,卻感到臣暄的雙手已緩緩向下,落在了她的盈盈纖腰。

「信我,夙夙。從這一刻起,我便讓你快活起來。」

臣暄此言甫畢,鸞夙口中立時溢位一聲嬌吟。原因無他,只因臣暄忽然躬身向下,分開了她的一雙玉腿

鸞夙連忙用雙手摀住自己的口唇,唯恐那私密難言的快感會令她尖叫出聲。她下意識地想要收攏雙腿,然而腿內敏感的肌膚卻觸碰到了臣暄的臉頰。

鸞夙渾身難以自制地顫抖著,想要緊閉的雙腿卻被臣暄死死鉗制住。她唯有剋制住自己不發出呻吟,緊閉雙眼去感受他帶給她的一切。

滑膩丶溼熱丶微癢丶戰慄種種感覺來回交織,惹得鸞夙在雲端與地獄之間穿梭丶煎熬。

也不知過了多久,臣暄仍舊沒有停止的跡象。鸞夙伸出雙手去觸碰他的額頭,努力想將臣暄的臉龐從她那羞人的地方抬起來:「不不要了」

臣暄這才如她所願地抬起頭來,用下頜抵著她腿內的肌膚,喘息著問道:「快活嗎?」

此時鸞夙已完全失去理智,也不管黑暗之中臣暄是否能看見,只胡亂地點頭,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臣暄好似是看見了鸞夙的反應,終是欺身而上,讓躬彎的身體恢復了筆直。他唇邊的溼潤水澤在月光下泛著幽光,顯得撩人且淫膩。

鸞夙此時已羞赧得無地自容。她雙手抵向臣暄的胸膛,試圖阻止他餘下的動作:「你起來出去!」

日期:2013…12…19 10:33

臣暄卻笑著擦拭了唇畔的水澤,抿嘴笑問:「那夙夙先告訴我,方纏你快活嗎?」

鸞夙瞪大雙眸看著臣暄,他的臉便覆在她的鼻尖之上,幾乎要貼面而落。她連忙別過頭去,逞強地道:「不,你欺負我!」

一聲淺笑傳來,連帶了一個久違的親密動作。臣暄輕輕地颳了刮鸞夙的鼻骨,笑著指責她:「口是心非的小女人。」

鸞夙氣鼓鼓地想要反駁,然而話還沒有出口,卻見臣暄已咬上她的右側耳垂,誘哄著詢問:「還有更快活的事,夙夙難道不想試試?」說著便抓住了她一隻手,慢慢地往他身下探去。

鸞夙只覺自己被迫捉住了一塊赤鐵,似要灼爛她的手。她想要躲避,然而臣暄卻死死抓著她,不給她一絲機會逃脫。

他的唇仍舊含著她的耳垂,又是輕輕一句:「兩年了,它很想你。」

它?哪個它?鸞夙險些便要問出口,可片刻之後又立時反應過來:「臣暄!」她嬌羞地薄斥他。

「噓」他低低阻止她的厲聲:「夙夙想讓值守的侍衛和丫鬟都聽見?」

臣暄能想像到鸞夙此刻粉面含羞的模樣,他的想像使他隱忍了兩年的慾望再也按捺不住,急需一個溫熱的出口。如此想著,他便也將赤鐵緩緩下沉,抵在了他剛剛親吻過的蜜泉入口。

「夙夙,放輕鬆些。」他慢慢挺送,感到有一股外力要將他排擠出來。

「疼」鸞夙嚶嚀出聲。怎能不疼?她雖非處子之身,可從前只有過寥寥兩次經驗,且還事隔兩年之久。

臣暄自然也知曉鸞夙的困難,可他自覺方纏的醞釀已經足夠,便安撫著將她緩緩貼近自己。

「忍一忍,很快便不疼了。」臣暄口中哄著,身下的動作卻越發堅定起來,馳騁兩次,終是佔領了她。

日期:2013…12…19 10:40

兩人同時發出一絲破碎的呻吟,有快慰,有思念,有滿足,亦有情慾。臣暄只覺自己是置身於溫泉之中,被周遭的水潤緊緊包裹,那種帶著燥熱的快感來勢洶洶,慫恿著他暢快抒發。

但臣暄還是極為隱忍,他始終等待著,直到身下的嬌軀隱隱放鬆下來,直到心愛的女子已適應了他的存在,他才開始緩慢律動,由輕淺變得逐步深入,繼而馳騁無疆。

鸞夙原本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