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沛涵亦附和道:「世子恣意風流,小王很是豔羨。」
三人一路調侃著臣暄的風流韻事,時候倒也過得極快。待到了聞香苑門前,原歧仍被臣暄與聶沛涵逗得捧腹大笑,就連馬車停下也渾然未覺。皇帝不說下車,太監和侍衛也只得隨侍在側,何況武威帝向來喜怒無常,眾人皆不敢相請。最終還是聶沛涵提醒了一句:「聖上,聞香苑到了。」
原歧這才回過神來下了馬車。他站在聞香苑前打量半晌,道:「一個妓院竟建得如此氣派,想來夜間更為燈火輝煌。」說著已兀自邁步入內,臣暄與聶沛涵等一眾緊隨其後。
日期:2013…08…27 22:12
原歧這才回過神來下了馬車。他站在聞香苑前打量半晌,道:「一個妓院竟建得如此氣派,想來夜間更為燈火輝煌。」說著已兀自邁步入內,臣與聶沛涵等一眾緊隨其後。
此時但見拂疏已在門前相迎,她見臣暄陪同兩位錦衣之人前來,連忙俯首見禮:「聞香苑掌事拂疏,恭迎貴客臨門。」
原歧不動聲色瞧了臣暄一眼,臣暄立時會意道:「拂疏不必拘泥,小宴可都佈置好了?」
拂疏掩面一笑:「只等貴客入座了。」言罷已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引著眾人往廳內而去。
臣暄刻意走慢一步,欲讓原歧先入堂內。豈知原歧亦是放慢腳步,側首在他耳旁低問:「這便是惹她爭風吃醋的掌事姑娘?」
臣暄輕咳一聲,算是預設。
原歧見狀心中明瞭:「倒也有幾分姿色,滋味如何?」
這話問得極為露骨,臣暄只得笑道:「咳咳各位千秋。」
「哪個才是你心頭所好?」原歧仍不打算放過臣暄,依舊咄咄調侃:「這掌事姑娘媚骨天成,又是聞香苑之首,想來床上功夫定然銷魂也難怪你一連幾夜流連於此,怠慢了黎都第一美人。」
日期:2013…08…27 22:13
(今晚沒啦,碎覺去了~~~)
日期:2013…08…28 20:08
臣暄被原歧問得難以招架,連忙拱手求饒,又兀自打量了堂內一番,對拂疏讚道:「你的動作倒是真快,不過兩三日功夫,這堂內已煥然一新。」
拂疏淺笑一聲回道:「世子吩咐,豈能怠慢?」說著已從丫鬟手中端過茶盞,道:「這是拂疏親手煮的茶,還望幾位貴客品鑑。」
拂疏將茶盞一一奉至三人手中,又命丫鬟給侍從們遞了杯子。原歧端了茶杯在手,才對臣暄徐徐笑道:「這掌事姑娘長袖善舞,難怪為你鍾愛。」
臣暄今日已三番五次被原歧調侃,早已知趣不言,生生受下。反倒是一直未言的聶沛涵忽然噙笑出聲,也不顧拂疏在場,公然道:「今日端了這茶盞在手,倒教在下想起了鸞夙姑娘的『茶事九編』一論。鸞夙姑娘既能侃侃而談,想來亦是精通茶道。」這一次,聶沛涵刻意將自稱換成「在下」,隱去了自己姓甚名誰。
聶沛涵這一番話說得極不客氣,表面看似拂了聞香苑掌事拂疏的面子,暗地裡卻也拂了臣暄的顏面。眾人不由望向臣暄,但見這位鎮國王世子面色如常,只兀自淡定喝茶,倒是拂疏面上一紅,低眉笑道:「這位公子說得極是,鸞夙如今豔冠群芳,乃是我聞香苑花魁,這等煮茶的粗活又豈會輕易沾手了?」
不過一句話,已將尷尬之意化解開來。
日期:2013…08…28 20:17
此時拂疏已恢復瞭如常神色,又是嫣然一笑道:「鸞夙已在置備妝容,各位貴客且先品菜喝酒,賞些旁的歌舞吧。」
此話甫畢,聶沛涵卻已搖頭輕嘆:「欲見美人一面,當真是難。」
拂疏聞言,再對聶沛涵笑道:「貴客說得極是,財不外露,寶不外洩,美人亦不能輕易得見。」
聶沛涵並不再理會拂疏,而是轉首看向臣暄,言語之中不無打趣:「這位拂疏姑娘玲瓏剔透丶才思敏捷,世子已然豔福不淺」這個「已然」二字用得極有深意,言下之意便是說,臣暄有了拂疏,已是豔福不淺,遑論還有鸞夙相伴。
眾人只見聶沛涵將酒杯放到案上,又轉對原歧道:「今日侄兒只為見鸞夙姑娘,既然如今時辰尚早,侄兒還是去四處轉轉,畢竟來一趟黎都實屬不易。」
因著原歧與聶沛涵身份特殊,二人在車輦內早已商量妥當,對外皆以叔侄相稱。
原歧見聶沛涵意在鸞夙,亦擔心他會與臣暄相爭,此刻見他欲主動迴避,正中下懷,忙點頭道:「賢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