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聲:「我方才大致將情況說了說,他已然有了七分把握。不過能否洗得掉,還需他親眼見過才知。」
「親眼見過」鸞夙不禁有些猶豫:「女兒家的足踝怎能隨意讓他瞧去再者這地圖關係重大,他若藉口洗不掉,反覆來瞧,瞧得多了暗自記下可如何是好?」
日期:2013…11…18 22:07
臣暄聞言笑了起來:「夙夙當真多慮。此事我自有法子處理。」他忽然看了看案上的燭火,斂去笑意鄭重道:「事不宜遲,我想今晚便將這地圖謄下來,明日他來瞧了,能洗掉最好,洗不掉,咱們再想其他法子。」
聽聞此言,鸞夙再次想起自己被人砍掉雙腳的場景,連忙點頭道:「殿下說得對,咱們今晚便謄下來。」
臣暄面上便閃過一絲促狹之意:「此地幽靜,周遭又都是我的親信,必不會有失。只是我要唐突佳人了。」
鸞夙立時耳後一熱:「從前在黎都,我與殿下什麼風浪沒見過,什麼閒話也都聽過了我心裡有數。」
這算是同意了。臣暄心裡一鬆,穩道:「我這便去命人備下羊皮卷和筆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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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撩人,燈火闌珊,鸞夙羞赧地脫下羅襪,將雪白玉足裸露其外。那足踝上振翅欲飛的鸞鳥栩栩如生,顏色經年不褪,如此詭異,又如此妖嬈。
溫熱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捧上這隻玉足,掌心傳來些冰涼觸感,臣暄不禁蹙了蹙眉:「夙夙很冷?」
鸞夙努力裝作平靜:「沒有都春暖花開了,怎會覺得冷?」
臣暄有些不信:「那怎得足上這樣冰涼?」說著又去試了試她手上的溫度:「手上倒還好。」
鸞夙稍稍穩下心神:「都說不冷了」
臣暄的眉峰仍未舒展:「足上穴位多,受了涼容易生病,不能小瞧。」言罷已不顧鸞夙低呼,將她另一隻玉足上的羅襪解開,一併握在掌心,薄斥道:「還說不冷,雙足都是冰涼!」
她總不能說是緊張所致,更何況如今背脊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