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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丁益飛聞言果然住了口,良久才深深喟嘆:「若不是殿下大婚那日我幫著你逃出去,你二人也不至於走到今天這一步」他蹙起雙眉:「師叔我還有最後一問。倘若沒有江卿華,你與慕王可還有一絲可能?」

鸞夙只覺眼底發熱,再想起方才兩人共乘一車時的疏離,不禁慨嘆道:「且讓侄女與慕王存著些美好回憶吧。如此相識一場,便已足夠。」

此言甫畢,營帳外卻忽然響起嘈雜之聲,亦打斷了叔侄兩人的悵然思緒。

丁益飛眉頭微蹙看向門外,口中卻對鸞夙道:「不知可是慕王殿下來了,你坐著別動,我出去看看。」

鸞夙並沒有緊張或是擔心的感覺,便懵懵懂懂應了一聲。他目送丁益飛出門,又兀自坐了片刻功夫,忽然聽到屋內有些動靜,好似是進了陌生人。鸞夙正欲回首細看,脖頸卻隨即傳來一陣生疼,她立時眼前一暈,趴在案上不省人事

日期:2013…11…24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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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北宣驛館。

「殿下!方才束兵營派人前來傳話,鸞夙姑娘被人擄走了!」宋宇語帶焦慮,顧不得禮數,急忙上前稟道。

「擄走?」臣暄立時想起了聶沛涵。試問這天下能有誰如此大膽,敢於慕王眼皮子底下在祈城撒野?何況擄劫鸞夙這種手段,他從前也不是沒做過。只是臣暄沒想到方才聶沛涵剛在惠江堰樓閣認過輸,眼下卻又出爾反爾。

臣暄心中隱有怒火,面上也沉著臉色:「去束兵營。」

臣暄沒有乘車,騎了快馬飛奔而至。路上他已計劃好如何去逼迫聶沛涵交人,只是他沒想到,待抵達束兵營時,聶沛涵已然在此,並未迴避。

臣暄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在聶沛涵面上同樣看到了肅色與憂慮。難道事情與聶沛涵無關?

「丁將軍被人偷襲,受了傷。束兵營死了幾個守衛。」聶沛涵看著案几上還沾有鸞夙口脂的茶杯,對臣暄篤定道:「來人是衝著鸞夙」

可到底會是誰下的手?是北宣?還是南熙?是他們各自的父親?還是各自的政敵?

臣暄與聶沛涵誰都說不準。

就在此時,外頭又響起了通報聲。宋宇與岑江幾乎是同時入內,又是異口同聲稟道:「週會波逃了。」

臣暄與聶沛涵面面相覷。

他們兩人,一個與鸞夙冷戰數日,一個與鸞夙形同陌路,都鬆懈了防備。臣暄以為除非聶沛涵監守自盜,否則在祈城境內無人敢動鸞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