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一說,沈悠下意識的摸了摸額頭,嘶,還真有點疼,不過昨天她喝醉了實在記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她茫然的看向鳳墨曦,搖了搖頭,“奴才也不知,主子應該知道吧,奴才到時候問問主子。”
鳳墨曦等的就是她這句話,嘿嘿,待會兒看七哥怎麼回答?他賊兮兮的想著,墨玉在一旁不說話,只牢牢的盯著沈悠的嘴唇看。
沈悠有些莫名其妙,她怎麼覺得鳳墨曦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不懷好意,還有墨玉看著自己眼神越來越幽深,她有種錯覺,墨玉這孩子好像很想咬自己。
沈悠抬手揉了揉額角,昨晚真是喝多了,頭還是有點疼,她剛想掀開被子下床然後就看到了那兩個人依舊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看,她掀被子的動作不由頓了頓,吞了吞口水道:“你們這麼看著奴才幹啥?奴才臉上有花?”
鳳墨曦心想說有花也差不多,不過看她那帶著尷尬的小模樣還是將目光移開了,墨玉才不管,他只管惡狠狠的盯著沈悠,心想,他想咬死她,好想咬死她,她搶了他們的七哥,他和墨曦對於一件事的確是想到一個地方去了。
一個人的目光自然比不上兩個人的目光來得驚心,況且沈悠一直覺得墨玉就是個彆扭的小孩兒,鳳墨曦才是只老奸巨猾的狐狸,所以她極其坦然的掀開被子,穿好鞋子下床,你想看就看吧,反正她又沒脫衣服。
鳳墨曦和墨玉都坐在桌邊,沈悠身為一名自認為極為合格的奴才自然沒有坐,她就站著,背倚在床柱上,要是他們問起來,她就說她頭疼。
不過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