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七弟根本就不屑這皇位,這皇位在他眼裡或許還比不上端王府裡的一把椅子。
太后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剛要扶著椅子的把手站起身便聽鳳墨曦懶洋洋道:“太后,都說最毒婦人心,我看這婦人中的最毒心當屬你最毒了,呵,我勸你現在還是不要再開口說話得好,萬一被上天瞧見了,說不定你這張毒婦般的嘴就這樣壞掉了,你何不等瞧見我送給皇上的究竟是什麼禮物再想著究竟還要不要發瘋了!”
鳳墨曦此時開口也不再留情面,以前他就看這太后不爽,不過顧及著她畢竟是七哥的生母,有些話到底沒有說那麼過分,可是如今,這太后竟如此不知好歹,時時刻刻都想著要怎樣將七哥推進火坑裡,真是可笑婦人,當真以為七哥不動手就真是沒用了嗎?那不過是七哥的心底最深處也許還對一個母親抱著一點期待吧,可如今他再也沒有顧忌,為了沈悠,為了這麼多年的欺辱,他相信七哥定會奪下皇位。
太后怒急攻心,一張口一口血哇的一聲噴了出來,整個人昏死過去,歪倒在了椅子上,皇上鳳墨軒忙揚聲將原本侯在外面的老太醫給叫了進來,老太醫一看嚇了一大跳,急忙上前給太后診脈,鳳墨儴也不再停留,轉身向外走去,他腳下的步子與以往不一樣,顯得有些急,他上了馬車後,冷一一揚鞭,馬車便往前駛去,鳳墨儴坐在馬車裡,閉著眼,頭靠在車廂之上,手把玩著腰間佩戴的一個香囊,裡頭裝著的是他和沈悠打成結的髮絲,他低嘆一聲,喃喃道:“沈悠,你何時才回來,我好想你!”
從皇宮出來後,鳳墨曦和墨玉也沒跟著鳳墨儴回端王府,畢竟他們對於太后不是七哥親生母后這件事也是差異無比。
墨玉想了想便道:“墨曦,去我府上吧,我想我爹也許知道些什麼。”
鳳墨曦點頭,墨玉的爹墨痕輔佐先帝有二十餘年,他還真不相信他對這件事當真一點都不知情,只是尚書府一直表明態度,跟隨七哥,卻為何不將這件事告知七哥,這事真是怪!
兩人上了馬車便往尚書府而去。
尚書府裡墨痕與幾位老臣正在書房裡說事兒,門外的小廝剛開口說了句二公子,門便一下子從外面推開了,墨玉大步走了進來,已經來就道:“爹,我有急事要問你。”
墨痕眼睛一瞪,心想這小子真是被自己慣得沒大沒小,這門也不敲一下就進來了,而且還大呼小叫,他怒聲道:“嚷什麼嚷?沒瞧見我正在和其他大人談事麼?給我去外面等著,等事情說完了你再進來。”
屋子除卻墨痕坐在桌案後,其餘兩邊分別坐著三名男子,墨玉也覺自己今天就這樣進來確實有些魯莽,他對著坐在兩邊的人點了點頭,開口道:“幾位大人,墨玉找父親有急事,能否請幾位大人改日再來。”
其實事情談得也差不多,這幾位對這尚書府的二公子不是特別熟悉,畢竟之前五年他幾乎都住在端王府上,不過他們也聽說他如今在工部任職,做得非常出色,他們站起身對墨痕說了幾句話,躬了躬身便走了出去。
墨痕依舊瞪著墨玉,“你要是真有急事要說的話,今日之事我不怪你,如果你沒什麼要說的話,你出去就立即給我跪祠堂裡去,第二日晚上再出來。”
鳳墨曦與墨玉一同來的時候,在府上的路上碰到幾個貌美的丫鬟,於是便停留了會兒與她們說了幾句話,不過是幾句話的功夫,他的手上已被塞了好幾條粉嫩帶著香味的帕子,他一邊將帕子塞進袖子裡一邊走進書房,口中道:“墨叔,幾日不見,這一看,您怎麼又變帥了。”
墨痕眼裡閃過一絲笑意,笑罵道:“墨曦,你今日也來了,我可不用你來哄我這老傢伙開心,我自己長得帥不帥我自然知曉,不然墨玉她娘也不可能跟著我不是?”
鳳墨曦連連稱是,墨玉冷眼旁觀,心想娘之所以看上你可不是因為你的樣貌,還不是因為你死纏爛打,不過這句話他是絕對不可能說出來的,不然倒黴的還是他自己。
墨痕與鳳墨曦說笑了幾句才問到正題上,“你們今日來找我究竟有什麼事?可不是在外面闖了什麼禍要我給你們收拾吧。”
鳳墨曦連忙擺了擺手,笑道:“怎麼可能?我和墨玉從不會惹事,出去也不過是喝喝茶而已。”
墨痕相信這兩小子的鬼話才有鬼,不過他還是要聽聽他們究竟有什麼事!
墨玉這才開口道:“爹,我們今日與七哥進宮,聽到太后親口對七哥說她並不是他的親生母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爹,這件事你是不是知曉?”
墨痕只愣了下便驚詫道:“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