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受了傷,現在還昏迷著,一個個提著藥箱就往慈寧宮趕去,皇帝鳳墨軒一聽也急匆匆的從御書房趕了過去,一路上他都在想,不會是七弟傷了母后吧,還是在路上遭遇了意外?!
太醫給太后診斷完後這才紛紛舒了口氣,表面上看著嚇人,其實沒什麼事!額頭上的傷口也及時處理了,不過有可能會留下傷疤。
將近傍晚太后才醒過來,醒來的時候身旁只有兩個宮女伺候著,她呆了會兒突然伸手摸向懷中,當發現懷中空無一物時,她一下子坐了起來,口中直喘著粗氣,“快去,快去將皇上叫過來,哀家有話有話要與他說。”
侍候在一旁的宮女愣了下便急忙出了殿,往御書房的地方奔去,過了片刻,皇帝鳳墨軒便過來了,他走到裡間,關心道:“母后,身子是否還難受?要不要再叫太醫來看下?”
太后臉色慘白的搖了搖頭,示意侍候著的宮女們都退下去,等所有人一走,她才急急的說道:“皇兒,兵符兵符丟了。”
鳳墨軒一驚,“母后,怎麼回事?您慢慢說。”
太后稍微定了定神,將事情的始末詳細說了一遍,“哀家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它不在了,這可怎麼辦?”
鳳墨軒的臉色不太好,他嘆了口氣,他想說你幹嘛沒事找事要將兵符拿回來,之前七弟跟他主動提過他都沒說要收回,可,面前的畢竟是自己的母后,加上現在還受了傷,他這話是絕對不好說出口的,“母后,您別急,兒臣這就派人去找。”
太后眼睛都紅了,“皇兒,這次是母后做得不對,這要是落到有心人手裡可怎麼好?”
鳳墨軒臉色凝重,他自然也知道兵符丟了的嚴重性,且,他想了想道:“兒臣這就召大將軍進宮,他手中的那半塊兵符如今必須要收回了,不然的話要是那半塊兵符在落到他手裡可就遭了。”
“可要是沒有恰當的緣由怎麼將兵符收回?”太后憂心忡忡。
“兒臣得將幾位老臣都著進宮來,兵符丟了的事他們必須知道,對外這件還需瞞著,這兵符丟了關係國家安危,幾位老臣也許不合可在這件事上定有主意能夠將大將軍那的半塊兵符收回來。”
“如今也就只有這樣了。”太后苦笑道。
——
今兒對於沈悠是個極其重要的日子,店鋪正式開張,頭一回煙柳巷大白日這麼熱鬧,喧譁聲和鞭炮聲交雜在一起,樓裡的姑娘和小倌們也不由得探頭出來張望,自然也有不少人抱怨擾了他們的清夢,不過當她們看到店鋪前站著的那幾個人時,驚訝得瞪大了眼,嘴裡的抱怨也瞬間消了音。
沈悠咳了咳,站在店鋪前方開始陳詞,“各位父老鄉親,小弟沈悠,這衣紡居經過幾個月的裝修今天就正式開業了,別的我也不多說,我只說一點,店鋪裡所有的衣服都有質量保障,且價格絕對公道。端王和景王聽說我這店要開張了,提前幾日就定好了衣服,我今日也將他們給請來了,他們現在身上穿著的就是衣紡居將要賣的衣服,大家可以看看。”言罷,沈悠便往旁邊站了站,原本站在她後面的幾人也完全暴露了出來。
下面的老百姓一看到這幾人紛紛議論開了,“真的是端王殿下,竟然連尚書家的二公子都在。”
“衣服真的挺好看,你看那個女子身上穿的大紅色衣服,不懂我穿上身會不會也這麼好看?”
“你,哈哈,還是算了吧。”
“二狗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找揍吧。”
“”
沈悠見時機已經成熟,便剪了綵帶,衣紡居的門緩緩開啟,下面站著的人迫不及待的紛紛湧了進去,沈悠摸了摸下巴,眼睛笑得只剩下兩條縫。
少九頂著鳳墨儴的面貌走到沈悠面前,不爽道:“就算小爺頂著自己的麵皮照樣能將客人吸引過來,為何非要扮成他呀?”
沈悠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很簡單,他比你更吸引人。”
“他人呢?怎麼不在?”少九迅速看了眼周圍,問道。
沈悠用手指了指衣紡居,“在裡面呢,只不過也不是原先的模樣,待會兒估計會有人和你打招呼,可別露了馬腳。”
少九道:“放心吧,小爺會連這點應付的本事都沒有,不就是表面上待人有禮,其實淡漠疏離,拒人於千里之外嘛!”
沈悠一聽“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她忍不住伸出大拇指,誇讚道:“形容得倒是貼切得很。”
少九抬了抬下巴,警告道:“可不許將小爺剛剛說的話告訴他。”
沈悠捂著嘴直笑,“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