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然後走到陳薇語身旁開口問:“陳老師,你疼不疼?”
陳薇語勉強朝她安慰地笑笑:“雲深別擔心,老師不要緊。”
雲深將手裡的菊花遞給陳薇語:“這是我採來送給老師的。”
陳薇語抱著花束,拉著雲深的手,朝她溫婉地微笑:“謝謝你雲深。老師很喜歡。”
這裡離上善居有大約一刻鐘的步程,但她的腳踝處已經開始紅腫,此刻即便是我扶著她走也會觸動傷處,從而加重傷勢。
我向她坦然道:“陳小姐,我現在只能抱你走回去,希望你不要介意。”
她酡紅著雙頰,輕輕“嗯”了一聲。
我俯身把她橫抱起來,她自然地將一隻手臂環在我脖子上。
我回頭去看雲深:“雲深,我們趕緊回去。”
她亮晶晶的大眼睛看了我半晌,然後垂下眼簾,輕輕點頭。
我抱著陳薇語朝上善居走去。她頭靠在我肩窩裡,柔軟的髮絲觸在我頰上,一手環著我的脖頸,另一手抱著雲深送她的花束,吹在我胸前的呼吸有些發燙。
雲深走在我們身旁,低頭看著地面,一直沒有言語。
“雲深,怎麼啦?”我覺察了她的異樣。
她突然拔腿向前跑去,遠遠地拋下一句:“我先回去告訴瑋奶奶。”轉眼就看不見影子。
我把陳薇語抱回上善居後,立即替她冰敷處理傷處。還好她傷得不算厲害,傷處又制動得比較好,等用過晚飯以後,她的腳踝就已經開始消腫了。
今天因為陳薇語扭了腳,晚飯時間就比平時延後了一些。雲深明天要早起回校上學,因此用過晚餐後,她便被新月督著回她自己的房間裡洗漱睡下了。這孩子今晚有些異常地安靜。但此刻已經太晚,我怕耽擱她休息,就決定等明天問她。
當陳薇語起身告辭時,已是將近晚上十點。我對她說:“今晚讓明偉送你回公寓吧。”她容貌美麗,現在行動又不便,讓家裡的司機送她會比讓她隻身坐計程車安全。
“今天明偉請假去參加他哥哥的婚禮了,明天才會回來。”瑋姨在一旁為難地說。
“不要緊,我打的好了,不會有事的。已經夠給你們添麻煩了。”陳薇語落落大方地回答。
“不好,這樣不安全。”我對她搖搖頭:“我送你。”
她垂下眼簾,溫聲軟語地輕輕道:“那就麻煩你了。”她對我的稱呼已不知覺中從“您”變成了“你”。
送她到家後,我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