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是漠然的語氣。
“沒有。但我希望能明白。”
她垂了眼簾,看著大衣襟前的一團汙漬出神。片刻後,她的聲音響起來:“那個栗子蛋糕真是你做的?你家裡有那些個高明的廚子,還能讓你堂堂公主親自動手?”
我輕輕笑了一下:“我家菊嬸做的中式飯菜點心沒人能比,但西點會稍遜一些,特別是這個栗子蛋糕,每次做栗子餡時,朗姆酒的比例都會放得稍差一點,而且花也是我做出來的更好看一些。我只是想做一個更好的給你。”
沉默半晌,她終於開口:“你真想知道麼?那麼我不想讓第三個人聽。”
我還沒有回答,審訊室的門已經開了。靖平箭步走到我身前,後面跟著如臨大敵的警察局長和其他警員。
“雲深,不用再多話,馬上跟我回家。這本來就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不能再拿你的安全冒險!”靖平語氣中不容辯駁的強硬並不讓我吃驚。審訊室裡有攝像頭,我與淺雪方才的對話,他在隔壁的監視器裡一定也看到,聽到了。
“駙馬爺這麼快就趕過來保護嬌貴的公主免遭邪惡巫婆的傷害啦?”淺雪滿臉嘲諷的刻薄,讓我已找不出以往半點她文秀柔美的樣子。
靖平轉身對著她,眼中一片陰霾與森冷:“你的電話救了雲深是沒錯,可你一直以來也在配合著Nigel的計劃,是從犯。你該受的懲罰一分不會少。”
“靖平,”我拉了拉他:“我想單獨和淺雪談一會兒。”
“不行。”他答得斬釘截鐵。
警察局長也介面說:“公主殿下,您跟一般人不同。您的安全如果出了問題,我們會但很大的責任。”
我對他說:“局長先生,抱歉我讓你們為難。我是想單獨和葉小姐談一談,另外請關掉監視器的聲音,但是你們可以保留監視器的影象。一旦真地覺得有不妥,你們可以隨時進來,我並沒有什麼危險。這是我的請求,一切後果都會自己承擔。”
局長為難地看著靖平。
我握著靖平的手,他的手居然比我的還涼:“你說過一個人的成熟程度與他的責任感密不可分。我知道自己現在的要求很莽撞,是在對你和保護我的警察不負責任。但坐在我對面的這個女子,她此刻的境遇也是與我有關,儘管我還不知道這是怎樣的關聯。我做不到拂袖而去。”
“責任感是針對合理的事和正常的人,但那並不說明你對別人的病態心理也有義務,儘管那人聲稱你是她的病因。”他仍是堅決地搖頭。
我看淺雪一眼,她仍一臉的漠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