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竭前最後一次的悸動裡,他再一次抵死一般地深深杵入我的身體。一股灼熱在我體內的最深處迸射開,像是他滾燙的心。
作者有話要說:應妖妖的要求,我把文裡面的一些西文人名的譯音列在這裡。不是我要有意拽英文,實在是有些人名我知道發音但是沒法準確地譯成中文,大家見諒。
André (這個比較難翻,近似於安德烈的發音), Gisèle(吉賽爾), Matilda (馬蒂爾達),Ann…Sophie(安…索菲), Bernard(伯納德), Pierre(皮埃爾), Nigel(奈傑爾), Félix(費利克斯), Olivia(奧利維亞), Alexandra(亞力珊德拉), Ludwig(路德維格)。
求婚(雲深)
他把意識模糊的我抱回床上,然後用身體輕輕覆在我身上,吻著我光裸汗溼的面板。
“我剛才有沒有弄疼你?”他細細看著我的臉,低柔地問。
我迷迷糊糊地搖搖頭:“一點也不疼了。只是你每次都會動得那麼用力那麼快嗎?我被你撞得都頭暈了。”
他似乎一愣,然後有些驚訝地說:“雲深,你真地連這也不知道麼?一般你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即使未經人事,但這種常識還是知道的。”
我臉紅了:“我當然是知道的,以前班上的女生之間都偷偷說過。我也知道是身體的哪一個部分,也知道精子和卵子。”
他輕笑一聲,吻吻我的額頭:“現在的初中生只怕知道得也比你多。不過也難怪,你在北京上中學的時候只上語文和歷史課,生理衛生沒機會接觸。而且你奶奶那套中世紀的教育方式是不會讓你瞭解這方面的知識的。我剛才是不是太用力了?你有沒有不舒服?”
我搖搖頭:“我沒有不舒服,只是有些不習慣。”
他低頭含著我的耳垂,輕輕舔吮啃咬,在我耳邊道:“那我們就天天練習,幫你快些習慣。”
我耳根燙起來,心裡一陣歡喜又一陣羞怯,半天了才蚊吶一般說:“那為什麼你昨晚最後沒動得那麼快,那麼用力,而且也沒留下熱熱的東西在我裡面?”
他笑:“小傻瓜,昨晚你是第一次,我捨不得讓你太疼,所以就犧牲一下,讓你慢慢適應。”
這麼說,昨晚為了我,他根本就是在忍。唉,靖平,你對我這樣好,我該怎麼報答你?我把臉埋進他肩窩裡,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樣言語。
“靖平。”我輕喚著。
“我在。”他低柔地應。
“為什麼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