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三爺,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問一下席老太君願意不願意聽,你要聽的話,我就講,你不想聽的話,我就離開,你也,也就當我沒來過,不過,卻是喝了席老太君一杯茶,不過,我喬山河改天是一定會還的,如何?”喬山河冷冷的看著這個老女人,他現在就想看著席紅蓮悲痛欲絕的樣子,要讓她重新體驗一番親人離去的那種滋味。
“說吧,我洗耳恭聽!”
席紅蓮倒是想看看喬山河到底會唱出哪一齣,不過聽喬山河話語中的意思,這個故事跟自己卻是有著莫大的關係。
喬山河內心起伏,想起二十多年前的那些人那些事,他自己何嘗不是一個受傷者,這麼多年,喬山河吃喝不愁,道上也平靜無比,而他卻是從來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每當靜下心來,他總是後悔當初的那個決定,如果當初沒有綁架沐心茹,如果當初沐心茹沒有死,那趙大哥跟嘯雲也跟本不會死,現在的自己或許就可以跟自己的兄弟團聚共享天倫,每回憶一次,喬山河自己的心也在不斷的痛一次,痛的撕心裂肺。
喬山河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卻還是忍不住抹了一下眼睛,抬起頭的一刻,卻是微笑連連,看著席紅蓮,沉聲說道:“二十多年前,在華海市有一個年輕人,他很狂,他很傲,他目空一切,年紀輕輕還算有些小成績,靠著自己的一腔熱血一番勇氣,在華海市這個小城市,他站住了腳,搖起了旗,這種日子聽上去很不多,很悠哉,還很符合年輕人心中的那種威風心理,可慢慢的,他變得不怎麼開心了,因為人的野心是在不斷的膨脹的,他感覺自己越來越不喜歡這種生活,他需要不斷的讓自己變的更強大,而眼中更是瞧不起任何人,看誰,誰都不順眼,很快,有個人進入到了他的眼簾,這個人是個女人,是個五六十歲的女人,不過卻是一家之主,一公司之主,而囂張跋扈之氣卻在華海市聲名遠播。”
喬山河看著席紅蓮,對方的臉色在不斷的變化著,從紅變黑,又從黑變成白了。
喬山河絲毫沒有在意,今天既然已經來到紫竹山,也開啟了話題,他也不準備將事情再次的隱瞞下去了,人死的那一刻其實是最平靜的,而心理學家也曾經分析,人,不帶著一絲牽掛而來,死的時候,也希望不帶著一絲牽掛而去,欠人錢,欠人債,家人不平安,或者說還有一大堆的事情在不斷的纏繞在心頭,這就會讓人很痛苦的離去,死不瞑目,喬山河不想,他只想自己不帶著一絲的遺憾離開這個世界,而對於席紅蓮這個女人,他卻是一定要報復一番的,因為是她讓自己痛苦了二十多年,這個囂張跋扈的老女人,她太過心狠手辣了。
看著席紅蓮的表情變化,喬山河抽了兩口煙,繼續說道:“這個年輕人當時就想,這種老女人,那是肯定要懲治一番的,不管如何,也要讓她接受教訓,另外呢,自己也能威風一把,殺一殺這個女人的銳氣,席老太君,你能想象這個年輕人當時的心理麼?”
席紅蓮的身子猛的一顫,死死的盯著喬山河,“你,你到底是誰?”
“我?”喬山河很享受席紅蓮的這種表情,笑了一笑,“我當然是我了,我叫喬山河,正宗小喬村的人,我現在只不過是在講一個故事,老太君,還要聽下去麼?”
席紅蓮的臉再次由白變綠了,變的很難看,而站在一旁的喬山河也忍不住死死的抓緊了拳頭,二十多年纏繞在自己心頭的一些事,彷彿就要慢慢的浮出水面了。
喬山河整個人慢慢的融入到了這個故事,他將香菸掐滅,端正無比的坐在沙發上,一字一句的清晰說道:“那個年輕人終於選擇了一個目標,那便是這個老女人的女兒,將她綁架到一個廢棄的工廠,然後再通知這個老女人,想讓她親眼瞧一瞧那刻骨銘心的一幕,也要讓她明白,華海市,並不是她一個人說了算的,年輕人很興奮,很高興,甚至還想到了事情結束之後的那種喜不自勝,他期望看到那個老女人悲痛欲絕的樣子,可這個世界,有些事情總好像不讓人如願,在那個廢棄的工廠,後來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老女人的陣營中竟然殺出了一個高手,一度將那個年輕人逼上了死路,年輕人一怒之下撕了票,在自己大哥二哥的掩護之下平安的離開了。”
喬山河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痛苦,這份回憶經常在夜靜人深的時候襲擊著他的腦袋,讓他從驚愕中猛的驚醒過來。
“事情並不像想象中的那樣順利,可畢竟也給了那個老女人一個沉重的教訓,告訴她,做人,千萬要留一絲底線,對於這些,年輕人還是十分得意的,可一個星期之後,一切都改變了,這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