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猛力挺喬義豪,加上裴慶的那種實力,讓李兆良跟王清生兩人一下子感覺到危機二字了,一直以來,李兆良跟王清生兩個人都想在道上打造出屬於自己的一份戰績,更加想將華海市的黑道緊緊的握在手心裡,以前有喬山河在,自然是不敢造次,現在喬山河死了,阿鬼也死了,剩下的阿猛受傷嚴重,本以為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卻是沒有想到會再次跳出一個喬義豪。
說實話,兩個人的心情都十分的不爽,鬍子跟大頭在道上屬於有勇無謀的暴力分子,一點都無需顧及,可以兩人都將最大的敵人放在對方的身上,論實力,兩人旗鼓相當,論手下的能人,李兆良有汪東這個散打王,王清生呢,更是有著如虎狼一般的義子阿杰,誰看誰都不順眼,誰都想將誰死死的踩在腳下,發生了喬義豪的事情之後,兩人似乎在一瞬間想通了,有阿猛的力挺,加上喬義豪看上去的一點‘名正言順’,兩人如果還是窩裡鬥,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還不如好好的聯合起來,先將眼前的敵人清除掉,然後再來商量各自的事情。
所以,王清生一相邀,李兆良自然就欣然前往,兩人一起約在了王清生名下的一處茶莊,王清生泡上了最最鍾愛的大紅袍,李兆良呢,則是有一點眉頭緊鎖的憂愁。
阿杰這個義子對王清生還真是忠心耿耿,一步不離左右的守候著,陰沉著臉,對於擂臺賽,他雖然有一些心有餘悸,可心中控制不住的熱血始終讓他還想跟裴慶較量一番,年輕人不怕死在王清生看來那可不是一件好事,阿杰不服那是正常,可王清生看的出來,自己的這個義子恐怕還真不是那個普通小子的對手。
王清生往後擺擺手,示意阿杰出去,等到房門關上,王清生這才提起泡好的大紅袍緩緩的倒進眼前的杯子,笑著說道:“兆良,還在想擂臺的事?”
李兆良不想回答,舉起茶杯一飲而盡,看著王清生,突然一陣冷笑,“生哥,難道你不生氣?”
“我?”王清生似乎永遠不會生氣,輕輕的搖了搖頭,笑道:“生氣還不至於,只不過,有些突然罷了。”
李兆良的心中窩著一口氣,重重的一生嘆息。
王清生倒了第二杯茶,繼續說道:“對了,兆良,汪東的傷有好轉不?”
李兆良現在最煩的就是別人問這個問題,現在是王清生,要是別人,他早就破口大罵了。
“能有什麼好轉,我倒是希望那小子一下弄死汪東,一了百了。”
“弄死?你放心,喬義豪比我們有分寸,以前我還不覺得,現在看來,三爺的這個兒子還真是一個混江湖的料,有潛力啊。”
“生哥,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
“蹊蹺?”
“不錯,三爺被陳援朝弄死了,阿鬼也死了,可為什麼偏偏阿猛沒有死,而且三爺的傷勢也不讓我們看,還有阿鬼呢,連屍體都不知道哪裡去了,你說這事情是不是很不尋常,而且三爺死了,阿猛如果跳出來接任龍頭,我李兆良屁都不會放一個,可他就是不出來,難道他阿猛就真的忠心到這種份上?你信不信?反正我不信。”
王清生呵呵的笑了起來,“信與不信現在都已經無關重要,兆良,來,喝茶!”
李兆良的心情十分的鬱悶,喝下了第三杯茶。
見王清生還要繼續倒,李兆良趕緊用手攔住,“生哥,你今天叫我來如果只是喝茶的話,那就算了,三杯已過,夠了。”
“怎麼?不想多跟你老哥一起喝一杯?”王清生將李兆良的手拿下,再次倒滿,說道:“兆良啊,現在道上就我們兩個是難兄難弟了,老哥能找到喝茶的人,也只能是你了,來,陪我再喝一杯!”
王清生的話語中似乎話中有話,李兆良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緊緊的盯著這個老傢伙,隨即將茶灌進了嘴巴,“生哥,有話就說吧。”
王清生嘆了一口氣,“在道上混,怎麼樣都要講究一個義字,你剛才的話說的不錯啊,三爺跟阿鬼的事情都很有蹊蹺,說白了,是不是陳援朝殺的都是一個未知之數,作為道上的老骨頭,我覺得有必要將這件事情調查一番,兆良,你說是不是?萬一讓道上的兄弟矇蔽了眼睛,那三爺可是會死不瞑目的。”
“生哥的意思是”
“這個世界,忠心耿耿的大將反叛的可不少,子殺父的也不稀奇嘛,你說是不是?兆良啊,老哥老了,要做成這些事情,你可要幫忙啊?”
說著話,王清生這個老傢伙的眼睛中一陣惡毒,跟他平時眯眼微笑道貌岸然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