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明白一件事,愛情,是公正的,純潔的,在這個過程裡,它不應該被任何外在的因素所幹擾和玷/汙,我丁叮雖然是個普通的女人,頭腦簡單,傻的一根筋,可是這並不表示我就必須屈人一等。很遺憾,我和你就象兩條平行線,我們不合適,也沒辦法相交到一起。”
“你能先簽了保釋單,出來再說嗎?”
我看著他的臉,我沒法不難過,才一天一夜的時間,他已經憔悴了下來,為什麼要這樣?我垂下了眼。
他黯然:“我不想讓你在這裡待著,這樣我很難受。”
第430節:士可殺不可辱 (11)
我長長舒了口氣,“謝謝你永琰,可是如果就這樣被你保釋出去,不明不白的,連個解釋都沒有,我更不願意,我情願呆在這裡,等事情真相大白。”
“丁叮。”他向我伸出手,把我的手緊貼在自己臉上,難過不已。
我抽回了手,平靜的勸他:“你還是先回去,和裴夫人解釋好這件事吧!”
我坐在審訊室,反覆的思考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其實我又有一點點的後悔,裴永琰要保釋我,我為什麼不跟他出去?在這裡坐冷板凳,吹冷氣,還要聽別人哭鬧,一輩子沒受過這樣的好待遇。
我又黯然,如果我接受了裴永琰的保釋,又會怎麼樣?不,我不要,裴夫人高高在上被人奉承慣了,可我也不是非要低她一等,首先我不是童養媳要事事由了她這個苛刻的婆婆,再者,她陷害我,我不給自己正名就這樣出去了,豈不是太窩囊了。
在泛華工作,我被陷害,那時我無可奈何,現在我明知道是她陷害我,我如果真的由了裴永琰保釋,她會怎麼想?會認為我是故意在挑撥我和她兒子的關係嗎?
士可殺,不可辱。
警察過來給我送飯,“丁小姐,裴永琰先生有交代,給你訂的飯。”
我默默看著送給我的盒飯,雖然是盒飯,可是湯菜俱全,非常誘人,看的出來他費了心。
有我這樣死賴在警局不走的人嗎?
我在警局又呆了整整一天,第二天時,我見到了家俊。
警察通知我,有人見我,當我揉眼看見是家俊時,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出現在我面前,瞬時間我象是見到天神一般。
“家俊。”我渾然也忘了所有的恩怨,立即跳起來,警察把我帶到一間審訊室,讓我們單獨敘話。
警察帶上門走後,我立即撲到家俊的懷裡,委屈不已。
他輕輕撫著我的頭髮,下額貼在我的前額上,只輕輕摩挲著我的前額,細微的胡茬讓我感到真實,我有一點癢可是我實在不捨得離開他的懷抱,只想抱著他,抱的緊緊的。
他先由我哭,等我哭完了後他才說道:“別怕。”然後他從口袋裡掏面巾紙給我擦淚,“我保證不會有事。”
我點點頭。
家俊告訴我,“丁叮,我的通行證只能在香港呆七天,但是你放心,我會想盡一切辦法在這七天時間裡幫你把這件事解決了。”
我委屈的說道:“我是被陷害的。”
他只微笑著安慰我:“我最不怕打被陷害的官司。”
“那個老妖婆存心整我。”
“我的拿手好戲就是辦老妖婆。”
“我憑什麼聽她的話?”
第431節:士可殺不可辱 (12)
“就是,我們憑什麼聽她的話。”
“逼急了,我亂說一通,看看誰怕誰!”
他又笑了:“可不是,皇帝尚且怕瘋漢,任何人瘋起來都不好對付,何況你這個聰明可愛,大智若愚的小丁叮。”
我忽然悲從中來,對著付家俊,我放聲大哭,聲音足可以蓋過波音737。
他溫和的拍著我的後背,不斷在我耳邊說道:“不要怕不要怕,給你講個故事,你還記得我從前說的三隻小豬的故事嗎?”
我哽咽的說道:“三隻小豬,豬大大叫誰,豬二二叫在哪兒,豬三三叫什麼”
他又笑了:“丁叮,你是誰?”(和我對的是笑話裡的對白。)
“對!”
“什麼?”
“什麼在房頂。”
“在哪兒?”
“在哪兒是他。”
“什麼?”
“我不是什麼,我是誰。”
“你到底是誰?”
“我告訴你了,我是誰,我不是什麼,什麼在屋頂。”
“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