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和我說?非要拿離婚來嚇我。”
“丁叮。”他從容又堅定的和我說道:“我那句話不是隨便說的,是真的。”
我頓時呆了。
頓了一下,他輕聲說道:“對不起,我選擇的時間不對。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們再談這件事。”
我看著他的眼睛,努力的想從他眼睛裡找到一點明確的答案,或者一點點溫柔的感覺,可是我還是失望了,他看我,非常職業的溫和,但是一點親暱的溫度都沒有,就象看一個陌生人。
第7節:男人和女人的關係
我的心在往下沉,就好象跌到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潭水裡,我想努力掙扎,可是我越努力,就陷的越深,漸漸的,我沉了下去,不是迅速的沉,而是緩緩的無力的沉了下來。
家俊別過頭去,他沒有看我。
我聽到他的聲音,“丁叮,這麼倉促的提離婚,的確你會接受不了,你先回去吧!這個問題我抽時間再和你好好談。”
我胸腔一下被掏空了,這次我是真實的聽到家俊的話。
我看著他的眼睛,他也回過了頭,靜靜的看著我,有那麼幾秒鐘的時間,我們夫妻眼神互相看著彼此。
空氣很沉悶,每一絲氣息裡都飄散著寂廖的味道。
他對面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字,上面寫著十個字,“靜中真氣味,所在不多得。”
我一陣悵然,一陣心酸,低下頭來,我忍不住的問:“家俊,人無完人,我有缺點,我如果做的不對,你告訴我好嗎?我可以改。”
“丁叮,有些事不是你一句想改就能改的了的。”
我抬頭,非常鬱悶,非常難過,“求婚時你和我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個小時,現在你要和我離婚,原因呢?只要一句話嗎?不,我需要原因。”
“丁叮,求婚我說一個小時,那是因為我們有愛,說十個小時也不厭煩,現在,你不覺得我們已經缺乏那種愛了嗎?”
我不置信,“誰說我們之間缺乏那種愛了?我愛你,一直都愛,你不愛我了嗎?就在上個月,你還抱著我,一遍一遍的和我說,丁叮,我愛你,再來一次選擇,我還是會選擇你,你忘了嗎?”
他看著我,眼神靜靜,無法名狀。
我心酸,“你處處寵我,忽然間的一句話,我象是被宣判了罪,你怪我冒失的來找原因,我為什麼這樣?因為你在我心裡位置重,我怕失去你。”
他咬緊了嘴,沉默片刻之後,他舒出口氣。
“丁叮,我現在真的很忙,我到明天時必須要把這個案子整理好,我不能輸,因為輸不止是錢的事,我要爭的是臉面。”
我無奈了,他話說到這樣了,我還怎麼辦?繼續爭執,只會讓局面更加難堪。
我只得說道:“好吧,那我回去了,如果你忙完了,還是回家吧,多晚,我都等你,好嗎?”
他沒有說話。
我只得怏怏的退了出來,
走在走廊上,沒有燈光,我腳步沉重,走廊盡頭兩邊各擺著一盆不知名的植物,我的眼睛停在上面。
從前有人說,女人是樹,男人是鳥,女人畢生的時間,都是在等歸巢的鳥。現在大家說,一個男人生命中會有很多很多的女人,而一個女人,一生中也會有很多很多的男人。男人和女人的關係,再不象從前人們所說的,樹和鳥了。
但是在我這裡,完全不對。
我只有家俊。
我愛他。
從今天下午他和我說完我們離婚吧這樣一句話之後到現在,這幾個小時裡,我沒有吃飯,沒有喝水,滿腦子胡亂的念頭,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說,因為不明白,我衝動的過來找他理論,結果我什麼理由也沒有找的到,反而象個落敗的鬥雞一樣,垂頭喪氣。進了電梯後,我愈發發覺我就象個脫了羽毛的火烈鳥。
出電梯後,我兩腿發酸,幾乎站不住,原來我已經十個小時沒有吃飯,我餓了。
我在附近找了一間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肯德基餐廳,點了一個辣雞腿堡套餐後,我環視四周,寬敞的大廳裡,只有三對情侶型的客人,他她並頭交談,非常親暱。沒有人注意我,一個二十七歲的小怨婦。
我揭開漢堡的盒子,完成任務似的把漢堡往嘴裡送,解決掉那個漢堡後,我伏在桌子上,用吸管滋滋的吸著飲料。
“啊!”我慘叫一聲。
地太滑,我一不小心滑倒了。
那是六年前。
六年前,我剛剛大學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