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是家法伺候吧!”
她想到那粗粗的藤條,有些心軟,便不作聲了。
秦陸知道她是預設了,便心情很好地開著車子往秦公館開去。
到了院子裡,陸小曼親自上來迎接,瞧著秦陸抱著那潔,有些納悶:“小潔怎麼了?”
“不小心扭到了。”秦陸十分自然地說著。
那潔悄悄地瞪了他一眼。
陸小曼信以為真,有些心疼小兒媳婦,“怎麼又扭到了啊!”
她想了想又問:“去看過醫生沒有?”
秦陸低頭,看著那潔潔白如玉的臉蛋,然後說:“看過了,還上過藥了,昨晚和今天早晨各上了一次,三天應該就會好了。”
陸小曼放下心來,跟在他們後面又多了句嘴,“秦陸,一定是你下手太狠了。”
她這麼說著的時候,秦陸感覺到懷裡的小身子顫了顫,他低聲說:“別露出破綻出來。”
她只好乖乖地呆在他懷裡,聽見他回答著陸小曼的話:“軍訓的時候,也不是時刻都能瞧著她的,一不小心就扭到了,真不是我故意的。”
還說不是故意的!
那潔扁了下小嘴,那委屈的樣子讓秦陸的心一蕩,要不是母親在身後,他定然直接低頭吻她。
她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瞧起來有多誘人。
他抱著她,走到大廳裡,今天的秦公館人挺多的。
多是司令的同僚和一些舊友,瞧著秦陸抱著媳婦過來,都打著趣:“司令這孫子真是疼媳婦啊!”
秦陸淡淡地問了好,將那潔放在沙發上,然後一一地介紹。
那潔竟然看見了齊市長也在。
她有些不好意思,侷促著叫了一聲齊市長。
齊遠山含著笑說:“叫市長太生疏了,叫齊叔叔才合適。”
那潔有些脆生生地叫了一聲齊叔叔,她卻不知道,齊遠山的心裡萬分感慨——他的女兒,叫著情敵秦聖爸爸,卻叫自己這個正牌的父親叔叔。
但是他畢竟久經沙場,是不輕易外露情緒的,面帶微笑著說:“秦老真是好福氣啊!”
秦司令睨了秦陸一眼,“我這孫子沒有什麼出息,就一個好處就是疼老婆。讓各位見笑了。”
各政界的大佬們都在品茶,那潔見著秦陸放了一杯茶在她手裡,然後便說,“一會兒母親會過來陪你。”
說著,他就加入了那一圈人,當然,以他的資歷和輩份是沒有資格發言的,只有偶爾大佬們問他話,他才會答上,其餘的——
就是去伺候人了!
那潔見著他這樣,有些想笑,卻也知道秦陸是個極世故的人。
別看他在她面前經常乖乖寶寶地哄著,但他也不是一個兒女情長的男人。
該做的事情,該有的努力,他一樣也不會比別人少。
只是他天生出身好,用不著像別人走那麼多的彎路,而且良好的教育讓他很適應這些場合,進退間,不會失了禮數,但也不會失了身份。
不給人一種卑恭屈膝的感覺。
那潔瞧著,陸小曼坐到她身邊,低低地說:“小潔,你和秦陸怎麼了?”
她臉一紅:“沒有什麼啊,媽。”
陸小曼本來是信了秦陸的話,後來一想,又覺得不對了。
秦陸不是一個粗心的人,上次小潔扭過一次,他不會讓她再扭一次,唯一的可能就是
她這個當婆婆的也不太好說出口,只是瞧著秦陸,低低地說:“要是他過分了,你和媽說,媽來說他。”
那潔的臉紅得不像話,這種事情,當然不能說了。
不得羞死啊!
陸小曼看她臉紅,心裡也猜出了幾分。
下午家裡的客人走了的時候,她才將秦陸叫到自己這邊,板著臉說:“秦陸,你也不知道疼惜著小潔一點,她才多大,你就”
她說不下去,實在是談的話太**了。
秦陸臉也有些紅,:“媽,這事兒就別問了!”
“能不問嗎?小潔都不能走路了,你這個禽獸。”連陸小曼都看不下去了,直接罵著。
秦陸的頭別向一邊,瞧著在外面陪司令下棋的那潔,聲音低低地說:“我下次,會小心一點的。”
“但願如此吧!我們也不能總插手你們房裡的事情。”陸小曼警告完畢,就做自己的事情了。
秦陸抿著唇,走到外面彎下腰對那潔說:“我出去有事兒事,晚飯前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