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這才鬆了口氣。
陸小曼笑罵著:“就你嘴貧!”
她滿面春風地站了起來:“司令,小倆口沒有事了!我們也好回去了。”
司令起身,威嚴地說:“都結婚了,還折騰我這把老骨頭!”
秦陸放下碗,送到門口,就聽見司令輕咳了一聲,“秦陸啊,以後那檔子事情,去房間做,也不差那幾步路!”
秦陸的臉紅了紅,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那個攝相頭給拆了!
送走了司令和陸小曼,他才蹙回屋子裡,重新端起碗想喂她,那潔自己搶過去,“我自己喝!”
他淡淡一笑:“那我就將司令再叫回來,想來他還沒有走遠。”
那潔睨了他一眼,爾後乖乖地任他喂著。
之後,他又喂她吃了些飯菜,都是她愛吃的。
她一邊吃著,他有些酸酸地說:“少奶奶,有面子了吧!”
她哼了一聲不理會他。
秦陸笑笑,動作溫柔地繼續餵食,一邊嘆了口氣:“小東西,我就折在你手裡了!”
她扁著小嘴,他這會子認錯有什麼用,那會子弄得她那麼疼。
她一直不說話,秦陸逗她也不肯多開口。
他有些失落,但還是強打著精神替她洗澡。
本來她是不肯的,但是身上很髒,她又不能走,只得讓他代勞了。
他將像是小嬰兒一樣光*裸的她放到浴缸裡時,她咬著唇:“我自己洗!”
他沒有走,還舉起了袖子蹲在一旁,小心地幫她清洗著身子。
裡裡外外都洗到了,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
那潔被他這麼伺候著,忽然眼淚就掉了下來,他有些緊張地問:“寶寶,怎麼了?”
她還是掉眼淚,臉別向一邊不肯看他。
他也不管自己還穿著衣服,直接跨進了浴缸裡,將她的身子摟在自己身前,讓她靠在自己懷裡,並用手扳著她帶著淚的小臉面對他:“寶寶,說話。”
她咬著唇,幾乎將唇給咬破了,秦陸心疼地將手指放在她的嘴裡,讓她咬著。
她也真的咬了,咬得用力,幾乎將他的手指給咬破了。
他忍著,直到她鬆開的時候,他才輕鬆地說:“寶寶,氣消了嗎?”
他吻著她的小臉,吻著她的嘴唇,扳著她的小臉,迫她回應著他。
那潔顫動著身體,自然感覺到他的情動——
而他的大手,已經開始撫著她的身子
“怎麼了寶寶?”他的聲音暗啞著,渾身都火熱著。
他知道不應該碰她,可是她的身子這麼誘人,再加上兩人一整天都沒有好好說話了,她軟化下來,他竟然覺得像是重新得到了至寶,也就有些不能自制了。
她微微地喘著,好一會兒才回過身,光著的小身子抱著他。
小手臂抱著他的頸子,可憐巴巴地說:“秦陸,我怕疼!”
他僵了一下,才明白昨天自己的粗暴在她的心裡多多少少地留下了陰影,於是輕輕地哄著:“以後我不那樣了,都輕一點好不好!”
她伏在他的肩上沒有動,也沒有出聲,但是他可以感覺到她的臉熱了一些。
那潔咬住了他的肩,他忍不住,扳著她的小臉:“寶寶,別再咬了,再咬我要剋制不住了。”
她紅著臉,放下他,將小臉擱在他的胸前,任著他溫柔地愛著她直到浴缸裡的水都沸騰為止
激情過後,他將她和自己都洗乾淨了,抱著浴巾回到床上。
她想穿衣服,他不讓,兩人就這麼幹淨的抱著。
他將她放在自己身前,用被子包好,拿過吹風機,幫她吹一頭黑亮的直髮。
吹乾後,他可不敢讓她服務,自己也吹乾了,才摟著她的身子躺下。
此時還早,兩人面對面的,他想和她說說話,感覺一天沒有怎麼說話,他好想念她的小嘴,哪怕迸出兩個字,他也覺得好稀奇。
後來,大牛說秦陸現在這樣,是犯賤,有這麼疼女人的麼?
以前的那股子英雄氣概都去哪了?
秦陸摟著那潔,十分幸福地說,“全在老婆的石榴裙下了!”
為此,那潔臉紅了很久。
但是現在,秦陸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奴性,他只覺得自己現在該疼老婆,早就忘了今天早上的才要將她給弄服了的雄心壯志。
看她閉著眼,眼睫輕顫。
他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