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只是繞到他身前,緩緩地蹲下了身子
秦陸失控極了,低吼著,終於一把拉起她的身子,顫著聲音:“寶寶,夠了!”
他不要她這樣取悅他,即使他該死的喜歡極了。
她顫抖著,緊緊地抱著他,頭埋在他的頸子裡,怎麼也不肯和他分開。
這一夜,他們幾乎沒有睡,徹夜地糾纏著,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交給對方
天微微亮的時候,秦陸才她身上下來,有些愛憐的撫著她的頭髮。
今夜,她異常亢奮,他差點把持不住傷了她,想到那一次比一次極致的滋味,身體又騷動起來。
秦陸連忙起身,去浴室裡洗了個冷水澡。
回到床上的時候,他又抱了她一會兒才說:“寶寶,我去隊裡有點事,我幫你請半天假,中午的時候回來帶你吃飯再送你去上學。”
她在他的懷裡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秦陸親了親她的小腦袋,爾後起身,穿衣服的時候,一雙小手又纏上了他的腰身。
他的身子頓了一下,爾後回頭,輕笑拍拍她的小臉:“乖,晚上再給你!”
她的臉蛋微微地紅了,鬆開他。
秦陸笑著穿好衣服後,低下頭,和她的小臉對視著,“寶寶,親我一下。”
她湊上紅紅的小嘴,在他的唇上啾了一下。
秦陸滿意地摸了摸她的頭,爾後走出去弄早餐。
迫著她吃了些,再讓她睡下。
他自己則出去了。
那潔躺在床上,聽著門輕輕帶上的聲音,她的眼淚一下子流出來了。
她機械地起床,儘管雙腿痠軟得幾乎站不住,但她咬著牙,將自己整理好。
拖出那個小箱子,裡面只有幾件換洗的衣服。
那些貴重的首飾,她都放在家裡的保險櫃裡。
秦陸給她的副卡,她也放在了床頭,他平時給她的零花錢,她存了幾千塊,她帶走了,因為她知道要活下去,不能一分錢沒有。
拖著小箱子,她環顧著這個家裡,淚,從來就沒有止過。
這是,他們相愛的地方,雖然短暫,但是這輩子,她都會愛著這個叫她寶寶的人。
她不會忘了,那些夜晚,他們一起擁著,享受黑夜的時光,更不會忘了,他總是抱著她,寵得無法無天的樣子。
像是,一場好美好美的夢!
美夢都是易碎的,冰冷的眼淚,提醒著她現實的殘酷。
她放下小箱子,轉過去,將他的鞋子擺放好,將他換下來的睡衣洗了,晾到了陽臺上,這是她唯一能為她做的了。
最後一次深深地望著這個她深愛著的地方,最後一次閉上眼感受秦陸的氣息,睜眼時,她拉起小箱子,離開。
到了門口的時候,她還是回頭,將那珠玫瑰給抱到了手裡。
眼淚一顆顆地落到了花盆裡,浸溼了泥土。
她將大門的鑰匙,放到了信箱裡。
到了外面,太陽映照在她的小臉上,那麼蒼白憔悴!
她緩緩地走向公交站臺,十分鐘後,一輛巴士緩緩地駛過來,她上了車
兩個小時後,秦陸笑著和同事打了招呼,提前下班。
將車子停在樓下,他下車,走進電梯,正好碰見一個熟人,正是那次瞧見他和那潔在電梯裡激吻的男人。
那人笑笑,秦陸有些不自在,也回之一笑。
“哦,你家的小潔今天怎麼了,好像哭了。”那人忽然開口。
秦陸怔了一下,哭了?
小潔出來過了?
他有些心慌意亂地回著:“大概是小孩子脾氣,一會哄一下就好了。”
那人慾言又止,沒有再說。
秦陸一開啟門,就往房間走去,寂靜的屋子裡,只有他的皮鞋清脆的聲音。
“小潔。”他揚了聲音。
房間沒有人,浴室沒有人,書房也沒有人!
他走向客廳,眼不經意地落在陽臺上——
昨天還放著那株玫瑰的地方,現在已經空蕩蕩的了!
秦陸看著空蕩蕩的房子,忽然感覺少了那潔的氣息。
他走回房間附帶的更衣室裡,開啟她的衣櫃,因為她的衣服向來是他打理的,所以,他記得她每一件衣服。
一眼看過去,少了幾件她常穿的衣服。
他猛地開啟抽屜,內衣內褲也少了幾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