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了。
心靈扭曲到失去人性的地步,這樣的人,留著幹什麼?
歐陽先生也有些強硬起來:“秦陸,安安是有精神方面的毛病的,就算是她殺了人,也頂多關到精神病院,你又能怎麼樣呢?”
秦陸看著這個自己以前還頗為敬重的長者,想不到他會說出這番話來。
是不是他們為了讓歐陽安躲掉罪責,早就為她準備好了一份精神患病方面的病歷?
這時,歐陽安抬起小臉,怯生生地看著秦陸,一會兒又哭了起來。
她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議,飛撲過來抱著秦陸的身子:“秦陸,我們的孩子沒有了,我們再不能生孩子了。”
她的臉上流著眼淚,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心生不捨的,但是秦陸對她太瞭解了。
歐陽安是個演員,不用準備就已經入戲三分了。
他輕輕地推開她的身子,爾後皺著眉頭望著自己身上被染上的血跡。
他的目光帶著一抹厭色,直直地盯著她錯鄂中有些受傷的小臉。
此時,她還是很美,但是在秦陸的眼裡卻是惡毒的!
歐陽安的身體顫著,忽然又抱住他的身子,細長的手臂圈在他的頸子上,急切地想吻秦陸,他頭一偏避過去了。
歐陽安受傷地問:“秦陸,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嫌棄我不能生了?”
她的臉上有著狂亂,似乎是真的想不起自己和秦陸早就分手了。
“六年前的把戲你再用一次,不覺得很可笑嗎?”秦陸的聲音冰冷,無情地瞧她。
歐陽安顫抖著身子,臉上盡是淚水,她胡亂地搖著頭,“秦陸,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愛你,真的,我只有你一個男人!”
她急切地拿起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看,我還和以前一樣,你說過,我的身子是世上最美的。”
她的眼裡有著期盼:“秦陸,你還記得那次嗎?我洗澡出來的時候沒有穿衣服,你看了好久好久”
秦陸自然記得,那是一次意外,但是他一點反應也沒有。
即使現在,他的病好了,但是他仍是隻能他的小潔有反應,別的女人,根本激不起他半分**。
而歐陽安越說越不像話,歐陽夫人的臉色發燙,喝了聲:“安安,不許說了。”
歐陽安沒有理會母親的話,她抱著秦陸不肯放,“秦陸,我愛你,一直都愛你!”
秦陸只覺得可笑,又被她這麼纏著,掙也掙不開,於是就使了些力氣,用力一甩,歐陽安直直地朝著床角那裡撲過去,爾後額頭就撞到了額角。
歐陽夫人尖叫一聲,立刻就撲過去,“安安,你怎麼樣了?”
她要去扶歐陽安,但是秦陸快她一步將歐陽安給扯起來,拖著她往外面走去。
“秦陸,你這是幹什麼啊?”歐陽夫人連忙撲過去,拉住秦陸的袖子,眼裡有著乞求。
秦陸淡淡地說:“不是說她瘋了嗎?我去帶她做鑑定!”
歐陽夫人嚇了一跳,立刻拖住他,一邊向著歐陽先生哭著:“快求求秦陸,他以前最聽你的話了,我們的女兒不能去坐牢啊!”
歐陽先生不出聲,一會兒才說:“秦陸,放過安安一次好嗎?”
秦陸抿著唇,“如果我不放過她,現在就不是我站在這裡了,而是直接將她帶去局裡去審,叔叔應該知道里面有的是辦法讓她認罪的。”
歐陽先生的神情微微一變,爾後嘆了口氣,“你帶她去吧!”
歐陽夫人錯鄂著鬆開手,呆呆地說:“安安不能去的。”
秦陸拖著歐陽安離開後,歐陽夫人才回過神來,對著歐陽先生大吼一聲:“你怎麼能這樣?安安會被毀了的。”
歐陽峰皺了眉頭,一會兒走過去,用力地給了歐陽夫人一巴掌,爾後不悅地說:“毀了她的人是你?為什麼當初你讓安安去勾引秦陸,你明明知道秦陸有那方面的病!”
是的,那時候,是他們家刻意接近秦家,後來歐陽夫人瞧著秦家勢利大,就想著依靠,明明知道秦陸有潔癖,在他出差的時候瞞著他讓安安去勾引秦陸。
也就是那次安安洗完澡,明明知道秦陸要來,故意沒有穿衣服。
本來,事情就到此為止了。
秦陸沒有撲上去,沒有對他的女兒做禽獸之事,這也算是萬幸了。
但是後來在歐陽夫人的縱容下,事情越來越難以控制了,直到分開。
這一幕悲劇,不正是這個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