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冷靜一段時間吧!”
秦陸有些火大,聲音緊繃著問:“什麼叫冷一段時間,讓你去和姓馬的熱乎嗎?”
那潔猛地回頭,目光冰冷地望向他,“秦陸,你是不是嫌我髒了?”
他的下頜繃得死緊,瞪著她良久才吐出一句話:“這是你自己說的。”
他不曾說過這樣的話,她可曾知道這樣的話有多傷人。
那潔抿著漂亮的唇瓣,一聲不吭,兩人就這麼沉默地對抗著。
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怎麼說,她覺得有些不堪!
沉痛地撥出一口氣:“秦陸,我們冷靜一下不好嗎?”
她頭好暈,她無力去應付他。
秦陸的喉結鬆動了幾下,閉了閉眼,“如果我不願意呢!”
看見她被那個馬思隱送回來,已經夠他捉狂的了,現在她又這般,怎麼叫他不心慌。
她忘了自己是他的妻子嗎?
一股衝動讓他毫不猶豫地推倒她,然後用力地吻上她的唇瓣,身子緊緊地壓著她,大手握著她的手舉高不讓她掙扎。
那潔拼命地搖著頭,不讓他吻,他就騰出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的目光下將自己的舌探到她的小嘴裡。
他吻得很深,幾乎抵到了她的喉嚨深處,她覺得難受,用力地推開他就趴在床邊乾嘔著。
秦陸的臉色更難看,大手扯著她的身子用力地摔在床上,直直地趴在床鋪上。
他壓到她身上的時候,她屈辱地說:“秦陸,你要再次強暴我嗎?”
六年前的那一幕在她的眼前閃過,她的身子輕輕地顫抖了起來。
秦陸冷冷地說:“如果你想稱之為強暴,我也不反對。”
大手用力地撕開她的衣服,直接侵佔了她的身體
那潔緊緊地抓著床單,她只感覺到痛,鑽心的疼痛讓她的臉色刷白,她倔強地沒有發出聲間,只是咬著唇瓣,不讓自己哭出來。
他怎麼能這樣,在六年後再次這樣強迫她。
一樣的姿勢,一樣的羞辱,難道在他的心裡,她真的有那麼不堪嗎?
不值得他珍惜?
隨著他的動作,她的思緒慢慢地飄遠,最終昏睡過去
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在醫院裡了。
睜眼望著白色的天花板,她苦澀一笑,不知道自己的臉,是不是比這還要慘白。
頭轉向一邊,秦陸坐在床邊,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他臉上的表情很溫柔,柔得不可思議。
但是她現在不想看到他,看到這個強暴犯。
別開臉去,臉上還是流下了淚水。
這個混蛋,怎麼能那麼對她?
她那麼疼,他還一直做下去,她感覺到自己的腿間有液體流出。
是血吧!
她感覺很委屈,直到現在他還是那樣,想做了,就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強迫也要。
秦陸轉過這一邊,她又彆著臉到那一邊,他好脾氣地又過去。
她索性不轉了,瞪著他:“我不想看見你,你走開!”
秦陸蹲下身子,伸出手用指腹在她的小臉上擦拭著淚水,末了,才用一種奇特的目光瞧著她:“小潔,我們有孩子了。”
她的眼微微張大,隨後想起那流出的液體,她下意識地撫著小腹:“我的孩子。”
秦陸知道她擔心什麼,俊臉有些發燙,但還是說了,“那時流出來的,是那兒的血。”
那兒的血,她愣了片刻之後才回過神來,冷笑著:“秦軍長,你真是殘暴!能做出血來!”
他壓下心裡的那股惱怒,繼續哄著:“好了小潔,我知道你昨天心情不好,大概是懷孕引起的不安,以後那事兒我們誰也不提了好不好?”
他想了想又說:“我其實是相信你的,當時只是有些不舒服罷了。”
那潔冷冷地笑著,“我應該感恩是嗎?畢竟一個差點被人強暴的女人,還能得到丈夫的垂青,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原來她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應該摁下去,但是他昨晚的粗暴讓她徹底地死心了,這個男人,一直還當她是那個十八歲的小姑娘。
秦陸眯了眯眼,聲音緊繃著:“你怎麼會知道的?”
不難想象告訴她的那個人,都告訴了她什麼樣的重點!
而那個人不出意料就是馬思隱。
不等她說話,他又接著說:“馬思隱告訴你的目的你想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