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有些顫抖,“好不好?”
她仰起頭看著他的臉,半天才抖著聲音:“讓我看看你好嗎?”
秦陸定定地瞧了她一會兒,還是拉她上樓,沒有去主臥室,而是去了客房。
他拉著她坐到潔白的大床上,房間緊閉,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敢進來。
兩人面對面地跪坐著,他的襯衫被他解開了,身上細碎的疤痕出現在她的眼裡,她迅速地起了淚意,但是她忍著,爾後輕輕地撫在他的臉上,聲音輕輕:“秦陸,讓我好好地看看你的臉。”
他深深地瞧著她,爾後薄唇輕抿,聲音是他自己也無法瞭解的顫抖,“小潔,如果我真的像你夢裡那樣,你會不會”
她湊上去吻住他的唇,主動地將自己送到他嘴裡讓他吃,兩人纏綿了好一會兒她才靠在他的肩上,聲音帶著一絲輕喘:“還要我再證明嗎?”
他不出聲,定定地看了她好一會兒才輕輕地扯下自己臉上的偽裝。
當那道疤真實地出現在她面前時,她一下子捂著唇,臉上已是一片淚痕。
“很醜是不是?”他的聲音暗啞得不像話,直直地瞧著她。
那潔永遠不會知道,這時候秦陸的手心裡全是汗,他怕,她會用那種厭惡的目光看著他。
在心裡,他其實是知道的,他佔有她,總是會被發現的,或許,他是希望她發現的。
終是不捨她傷心,終是不想讓她用那種充滿恨意的眼神看著他。
那潔的眼淚沒有停止過,她的手顫抖地撫著那道疤,手一抖,被他捉住,黑眸緊閉,“如果你怕”
“不。”她忽然用力地抱住他的身子,小臉埋在他和懷裡,顫抖著:“秦陸,我不怕。”
她急急地又抬起頭,用力地吻上他的薄唇,小舌頭探進去的時候,秦陸覺得天堂也不過如此。
他們急切地吻著,比之昨夜還要衝動了撕扯著對方的衣服直到完全赤著。
她散著頭髮跪在他身前,低著頭,在他驚懼的目光下,吻住他的身子,他全身的細碎痕跡一點一點地將他全部的顫抖,全部的疑慮都給吻掉。
最後的時候,她抬眼,而他已經熾熱得足以爆炸。
飛快地將她扣到自己的懷裡,在不傷著她的情況下,他熱烈地愛著她,愛著自己的女人
他的面孔那麼迷人,雖然多了道痕,卻是添了些許氣概來,她近乎虔誠地吻著他臉上的那道疤,感謝上天將他還給了她
許久,他太過於激動,她就哭了出來,那聲音細細軟軟的,不勝嬌弱,聽在男性的耳裡那麼地動聽,那麼地讓人激動
她一哭,秦陸就更是激烈地要著,一邊哄著一邊繼續著,到了最後的時候,她完全無力地趴在他的肩上,聲音都有些嘶啞了。
儘管那麼渴望她的身子,儘管他完全沒有滿足,但是他還是結束了。
大手撫著她的背,他的唇角帶著一絲滿足。
那潔趴在他健壯結實的身上,數著他身上的傷口。
數著數著,眼淚就又流出來了。
秦陸自然捨不得,立即摟著哄。
“你怎麼將自己弄成這樣。”她雙手緊緊地抱著他的頸子,聲音帶著哭音,讓他的心柔軟得不像話。
他撫著她小臉微微地嘆著,“寶寶,我還活著。”
她湊上唇去,將自己的小舌頭送到他的嘴裡,他如飢似渴地吮著
兩人就這般纏了一天,直到下午四點才起來。
秦陸很想留她下來,但是他和她都知道不能。
到了晚上八點,秦陸將她送了回去,兩人纏吻了好久後,他才開車離開。
自然,他出門都是頂著陸川的臉孔,那潔開始的時候還是有些抗拒的,不習慣,後來習慣了,秦陸又有些吃味了,不肯這樣吻她。
那潔貼著他的唇,低笑:“這樣也吃醋。”
前些天的時候,他可是用著這個身份替她做了特殊的服務了,當時她死的心都有了,這會子他倒是計較起這個了。
兩人難捨難分地分開,秦陸離開後,並沒有發現一個人站在陰暗的角落裡。
那潔走進屋子,身子就被後面的人給抱住了,溫熱的體溫讓她以為是秦陸。
“別鬧。”她輕輕地笑著,聲音愉悅。
但是當她回過頭的時候,目光呆了呆,因為來人不是秦陸,而是馬思隱。
他的目光中含著閃閃的火光,那潔心裡知道不妙,於是冷下臉淡淡地問:“你來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