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想想,又不放心了。
他對陌生的她能這樣,對別的女人是不是也是這樣?
於是三更半夜的三點鐘,高原上校就接到了那潔的電話,電話先是他老婆接的,氣得差點想離婚。
高原好不容易穩住了老婆,說這是秦陸的老婆才算完。
睡意全醒了,他呻吟一聲問:“嫂子,這麼晚了,什麼事啊!”
秦陸昨天不是給她送過去了嗎?
這會子,應該在甜蜜幸福地回味或是咬牙切齒,怎麼會有空找他的啊!
那潔抿了唇瓣,爾後輕輕地問:“高原,你老實告訴我,這些日子他身邊有女人嗎?”
高原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問,“怎麼,出事了?”
那潔咬著牙,“我問你話呢,老實說。”
“沒有,哪能有啊,秦陸現在整個一冰冷急凍人,三米之內,女人勿近,怎麼會有女人呢!”
那潔不信,她低低地說:“今天,他讓我明晚去他的別墅去找他。”
去做什麼,高原就不用白痴地問了吧!
但是有時候,人就是明明知道,也要裝一回白痴滿足一下自己的低階趣味,“叫你去幹什麼?”
那潔有些火大,“高原,給我正經些!”
高原這才算是收斂了自己,是嘛,他要是這個時候看笑話,這那小潔拿下了秦陸,頭一個掉轉頭就對付他。
到時,秦陸對自己失而復得的嬌妻千依百順的,想怎麼弄他都行!
生生地嚇出了一身冷汗,爾後陪著笑:“這不是挺好的,這記憶沒有了,性趣還在,好好培養,好好培養,一準身體一勾通好了,這秦陸也想起來了。”
那潔再次對高原的智商有點捉急,“現在我和他是陌生人吧!”
“是啊!”高原傻傻地點頭。
那潔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能對我這樣,對別的女人難道不會?”
高原想想,好像是的!
但一會兒,他立刻為秦陸洗白白,“秦陸平時的時候是不正眼瞧女人的,我老婆可以作證。”
說著將自己的老婆美花小姐摟到身前,美花小姐就輕身細語地和那潔說秦上將有多冷酷,有多無情,說到最後,就抱著高原,來了句,“老公,還是你好!”
那潔受不了地甩了電話,坐在床上咬著手指頭。
縱然她很想接近秦陸,但是秦陸現在的身份真的不是她能見就見的。
每天上班下班,都在無盡的思念中度過了。
這天帝都有一個名流酒會,恰好和銀碟掛上那麼一點關係,那潔一早就聽高原說秦陸會參加,所以,她興奮異常,像是頭次戀愛一樣去訂製禮服。
可是試來試去,總也不是那麼滿意。
直到當天下午兩點的時候,她才決定將h市的一批禮服給空運過來。
替她打點的是奉管家,她拆開一看,呆了呆,每一件都是她曾和秦陸出席宴會穿過的。
伸手拿起那件白色的禮服,她還記得那天晚上她坐在高高的臺上,秦陸半蹲在她面前,頭一次對她說了愛。
她摸著自己發熱的臉微微地笑了,爾後立刻就決定穿這件!
七年前,她的身子有些單薄,而現在則豐滿了許多,但是腰肢仍是那麼纖細,緊俏的臀看上去更誘人,最直觀的是上圍,傲人極了。
晚上七點半,在造型師的巧手下,她的頭髮輕輕地挽起,白衣紅唇,美麗更甚當年。
銀色的手袋有些大,裝著小小陸的東西。
因為不放心小小陸,所以她將他也帶了去。
那潔自己開的車,黑色的房車停下,她讓張媽去她提前開好的房間休息,小小陸很不捨美麗的媽媽,但還算乖地隨著張媽坐著電梯上去了。
那潔走上特意鋪上的長長紅毯,因為她是生面孔,又生得如此絕美,所以在場的記者都拼命地叫著,渴望她往這邊看一眼。
那潔才走了幾步,後面就沸騰了。
她僵著身子,感覺到來自後面的兩道灼熱目光,這麼直接而赤果果地燒著她背後的衣服。
她想她知道是誰,只有他才能帶給她這樣強烈的感覺!
即使知道回頭是很失禮的行為,她還是回頭了,就站在烈烈的晚風中瞧著她的黑馬王子。
秦陸踏出黑色的房車,更加相當不悅的,他很不喜歡參加這種場合。
但就在瞬間,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就算她今天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