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秦陸正常地坐上車子去上班,但是林秘書瞧得出來他的臉色更不好了。
也不敢伸手去摸,只小心地問:“要不,去一下醫院?”
“多嘴!”秦陸閉著眼,眼窩下明顯地有著陰影,瞧上去就是沒有睡好的樣子。
這怎麼行呢!沒有一個女人照顧著肯定是不行的。
林秘書一心想補償,想將功贖罪,心裡有了一個不太好的主意!
不管怎麼樣,試試吧,指不定一夜風流過後,秦陸什麼都想起來了。
於是在到了機關後,他獨自外出,打了幾個電話,用了些特權召來幾個兵,然後就去了醫院裡。
經過周密的計劃,下午五點半,那潔被送到了秦陸的大床上,四肢綁在床柱上不得動彈!
秦陸回到西園,走進大廳的時候,敏感地感覺到氣氛不對!
他也沒有在意,或許是哪裡添了花花草草吧!
伸了下腰走到樓上,感覺頭暈暈的,其實不用林秘書提醒,他自己也知道病得不輕,發燒倒是能忍,關鍵是頭疼症又發作了。
昨晚一個晚上沒有睡著,好不容易打了個盹,又夢到了那個該死的女人,更為可笑的是,他和她結婚了。
他垂下眼眸,表情微微地僵了一下——
他不可能和她結婚,所以才幾次放過她吧!
他想要得到她的身體,並不是那麼難,他心裡其實是知道的。
只是一直一直地願意放過她而已!
撫著微痛的額頭,他走進二樓的主臥室,這間房間很大,包括了起居室,書房,浴室,還有一個日光室,裡面植種著幾盆珍貴的蘭花。
才進房間,就呆了呆。
黑色的床上,綁著一個美麗的女人。
大概因為掙扎,她身上的衣服扭開了,露出雪白的肚皮,他甚至能看到一點內衣的下緣。
那是黑色的蕾絲,襯得她的肌膚晶瑩似水。
“這是我的禮物嗎?”他雙手橫在胸前,輕倚在門口望著床上的人。
雖然表情很淡,語氣裡也是調侃居多,但是他的眸子是熾熱的,帶著一抹熱切瞧著她的身子,心裡想著——為什麼不再往上一點呢!
那潔哪裡知道他的心思,她只是咬著牙,“放開我!”
他輕輕地走過去,伸出手撫著她的臉蛋,她別過臉去,罵了句卑鄙!
秦陸的手留在半空中,爾後握拳放下,聲音淡淡的:“不是我讓人做的。”
他很少解釋,這是頭一次。
那潔聲音低低,“那你就放我走!”
他的手鬆開,慢慢地落在她的手上,爾後輕輕一動,她手上的手銬就掉了下來。
一獲得自由,她就下床,頭也不回地向著門口走去。
他的聲音忽然從後面傳出來:“那潔是嗎?你想吸引我的注意力也夠了,現在,我給你兩條路,一是躺上我的床,二是”
她猛地回頭,冷冷一笑:“二是什麼!”
“二是”他緩緩地朝著她走來,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一樣。
最後,他停在她面前,眼眸微垂著:“二是,永遠地從我的世界裡消失!”
他受夠了,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將他撩撥成這樣,這事兒是林秘書乾的吧!
他震驚了,因為他真的有明顯到這樣才讓林秘書做了這樣的事情?
所以,他給她選,從生理角度說,他希望她選第一種,但從理智出發,他希望她選第二種!
修長的手指移到她的唇上,點著那誘人的唇瓣,他的聲音暗啞得不像話:“現在,說出你的選擇!”
那潔仰著頭瞧著他,她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甚至可以說是空洞的。
良久,她才幹澀著聲音;“秦陸,我們之間如果真的可以選,那麼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她說完這句話,掉頭就走。
他現在很衝動,她要讓他冷靜一下。
可是身子被人從後面一把抱住,爾後他的熱氣噴在她的耳邊。
那鼻息滾燙而炙熱。
他很燙,昨天也是一樣的,本來她以為是因為他動情的原因,但是現在她覺得不是,那體溫很異常。
正要回身,他卻在這時開口了:“如果我只給你選第一種呢!”他一邊說著一邊扯著她的耳垂,舌尖也探了出來,舔弄著她的粉色耳垂!
那潔的身子僵了一下,爾後淡定地說:“你生病了。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