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他的胸口,就在心口的位置。
那潔又氣又急,這不是看病,用得著摸胸嗎?
秦陸帶著她的小手在他胸口了一陣亂摸,爾後壞壞地問:“有沒有生病?”
她臉孔泛紅,面若桃花,那樣子真真的讓他有些忍不住了。
但他硬生生地壓抑住了,這丫頭,他得好好地教訓她!
那潔小手掙扎著想拿開,被他強迫著壓在那裡給他‘看病’。
她有些火了,看病是吧!
那她就好好地給他看。
她一手摟著他的頸子,頭低著,整個人都和他貼緊得不能再緊,中間就只有一隻手碰觸著他的心口。
“跳得好快!而且你好燙,是不是發騷了!”她的唇就貼在他的頸處,小嘴張合之際,撩動著他。
秦陸低低地笑了起來,“那你再聽聽。”
大手按著她的小腦袋下去,不過她的臉是正對著他的,這樣下去,不是聽,而是親
那種觸感讓秦陸的身體繃緊了些,哼了哼,任著她使壞。
她越玩越來勁兒,索性又吸又親的,她能感覺到他握著她腰身的手用力了許多。
看你能忍得住麼!
她拼命的撩著他,秦陸終於受不了——
但不是將她給抱到懷裡,而是推開了她,用沙啞的聲音假正經地說:“明天還要上班,早點睡吧!”
她還跨在他身上,他的話讓她有些錯鄂,好一會我兒才慢慢地爬了下去。
哼,看你還能忍幾時!
她下去的時候,秦陸也站起身了,準備回房睡覺去。
但是他才站起,腰間一涼。
那條小浴巾掉下來的瞬間,她和他都呆了,然後目光集中在某處
某軍長慢條斯理地拾了起來,當著某軍醫小姐的面緩緩地圍在自己身上。
她的目光灼灼地瞧著,臉頰火燙,心跳加快!
為什麼圍上呢,根本擋不住什麼的!
秦陸輕笑一聲,彎腰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晚安,那醫生。”
她的臉不爭氣地更紅了,目送著騷包身材離開。
但是她的目光糾纏在某緊繃的屁股上,捨不得移開。
她覺得自己好色。
忽然,秦陸轉過頭來,對著她輕笑一聲:“晚安,小色女!”
她瞪著他,而他則很愉快地離開了。
那潔回頭,扔下他的那個枕頭,賭氣地上了床。
她以為她能很快就睡著,可是呆在床上很久,眼前晃著的還是那具誘人的男性身體!
“壞蛋!”她不是傻瓜,當然知道他故意引誘她。
“不急氣!”她罵著自己。
怎麼辦?
她從來不曾正視過自己的**,秦陸給她的向來是過剩的,這會兒餓著她,就像是讓個習慣大魚大肉的人突然就粗茶淡飯,你說一天不吃肉行,長久下去,能不想吃嗎?
秦陸在她的眼裡現在就是一塊上好的肉,她想啃,想啃。
那潔在被子裡咬著自己的手指甲,拼命地回味著肉味兒!
秦陸就這麼吊著她,每天在她面前赤著身子,來回晃著。
讓她聞得到肉味兒,就是不給吃!
一個星期後,那潔和陳心怡見面,兩人坐在餐廳裡吃著東西,陳心怡瞧著那潔一臉鬱悴的樣子,忍不住取笑著:“怎麼,首長晚上沒有伺候好!”
那潔臉孔微紅,打了她一下,“這麼沒有正經的,我哥也沒有要休你啊!”
這下,都輪到陳心怡臉紅了,吱唔著說不出話來。
那潔一瞧就知道,這貨這些天過得滋潤呢!
她有些八卦地湊上前去,低聲問:“我哥,技術怎麼樣?”
陳心怡睨了她一眼,“你們兄妹都不是好東西。”
那潔吸了一口飲料,紅唇含著吸管咬著,有些壞地說:“我是關心你,來說說。”
“還好啦!現在少了點,最多三次了。”陳心怡嚥了一下口水,老實地交待著。
那潔眼微微睜大,手拉著她,“天,你懷孕了,我哥還能那麼幹!”
陳心怡不贊同地瞧了她一眼,小潔現在真粗魯,是和她家首長學的嗎?
動不動幹啊乾的。
不過這話她就不說了,留給秦陸教育吧!
她小心地看了左右,才說:“他沒有沒有問題。”
開始的時候,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