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怎麼治?”
她一邊吻著他,一邊不安好心地說出一四個字:“斬草除根!”纖手還在他身上比劃了一下。
秦陸覺得一陣惡寒,這小混蛋,真狠!
他抓住她的手,真怕她的手變成刀子。
唇湊在她耳邊,沙啞地呢喃著:“你不想了?”
她紅了紅臉,“不想!”
“小騙子。”他咬著她的耳朵,“那醫生,其實我有一個更好的治療方案,想不想聽聽,也許對你的專業有更好的幫助!”
她趴在他胸口,手指繼續撩撥著他,一邊瞧著他的臉龐。
秦陸低著頭,衝著她邪氣一笑:“那醫生,我們以毒攻毒看看行不行?”
她在他的眼裡瞧到了一抹異色,所以不動聲色地問:“怎麼個以毒攻毒?”
秦陸淡淡一笑,“你不是說我過度亢奮嗎?那我們就試試拼命地做,達到人體極限後,是不是下次就不會這麼亢奮了。”
他說得眉飛色舞的,巴不得她能同意。
那潔嬌笑著,親親他的唇瓣,“我沒有問題,可是我怕你精盡那個什麼人亡的,怎麼辦呢!”
他一下子翻身,換成他壓她在身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她睨著他:“你說的死,是欲仙欲死吧!”
“寶貝兒,你真是越來善解人意了,來,親一下。”他親親她的小嘴。
就在那潔以為這個話題結束的時候,開始進入今晚的例行‘公事’,秦陸卻是一邊挑逗著她,一邊像是不經意地又問:“你碰到那些男人的身體,會不會有什麼不純的想法!”
他的話讓她性趣全無,光是想著那血淋淋的開刀場面就有夠無趣的了。
伸手推他,“秦陸,你不知道在吃東西的時候,要讓人保持食慾嗎?”
他不懷好意地笑:“我這樣秀色可餐,不夠你保持食慾嗎?”
她咬牙:“我說的是那些病人,秦陸,你今天是發了什麼瘋,要是不想,就別做了!”
她氣惱地拿起一個枕頭,氣呼呼地往房間門口走去。
“你去哪?”秦陸坐在床上,沒有立刻追上去。
“睡客房!”她轉過頭,火辣辣地說:“手術時,是接觸到那些病人的身體了,但是身為一個醫生,我分得清自己的職責,秦陸,我在你的心裡就是那麼不堪的人嗎?會對自己的病人yy?”
她說著,眼裡有了一抹霧氣,去他媽的秦陸,竟然這麼想她!
房間的門被砰地一聲關上了。
秦陸這時才慢慢地下床,他知道今晚是自己小心眼了,過度地糾結在那個問題上,別人不說,就是一個陸維,讓他真的介意。
想到這個可能是他們認識的某個人,而且那潔看光了他的身體,他就心裡冒酸,比抓不到陸維還要讓他難受。
赤著腳走到客房門口,伸手扭了下鎖,竟然能開啟。
真是可愛的小女人,在等著他安慰呢!
輕手輕腳地走進去,就見著纖細的人正趴在床上生著悶氣。
“怎麼啦?”他溫熱的身子靠近她,他一靠近,她就扭過身子,總之就是不想理他。
秦陸碰了一鼻子灰,然後摸摸鼻子,繼續哄老婆,“寶寶,我們不就是開玩笑嗎?”
她忽然就掉過頭,有些尖銳地說:“如果我問你,和安雅一起逛街的感覺怎麼樣,你會怎麼回答我?”
秦陸愣了一下,感覺到有些引火上身了,他想抱她的身子,被那潔拍開。
“好了,是我錯了,如果你問,我就回答你好不好?”他十分有耐心地說著,然後湊在她的耳根處低低地喃語:“寶寶,從來沒有背叛過”
他有些強迫地將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或許我們很多時候用眼睛看到了一些事情,但是你應該更相信我是不是?”
他承認他有些卑鄙了,這麼在床上哄著她有失公道,不是說麼,女人在床上的時候,意志力是最薄弱的時候。
那潔抖著唇瞧著他,這是他們第二次談安雅,秦陸感覺到已經進步了很多,至少她不再那麼身體僵硬了。
見她沒有反抗,他大著膽子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還是老實地招了,“今天,看見了你為陸維手術的時候脫下的底褲了。”
她瞧著他,好半天,才冷哼了一聲:“就為了這事?”
他鄭重地點頭,“雖然沒有近身地接觸過,但是我知道陸維是個年輕的男人,而且身材很好,換言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