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醫院是他們家的私人診所嗎?
那潔心裡雖然怒極,但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挺直了背,繼續往前走!
馬思隱怒極,她竟然就這樣走了?
她知不知道,他從早上等到現在,就是為了和她鬥個嘴,為了該死的,他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總之,這個丫頭很討厭,比他見過的任何女人都要討厭。
不溫柔,也不漂亮,穿得那麼素!
但是,他現在就喜歡,而且就要和這種討厭的女人打交道。
“那醫生。”在馬伕人不贊同的目光下,他還是出聲了,“你今天是不是忘了給我檢查患處!”
他的話裡帶著一抹惡意。
那潔的背僵住,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他是不是瘋了,沒事老檢查那個幹啥,還是她能將他摸好?
他自己的母親在這裡,他不覺得這樣的話太失禮嗎?
即使他是病人,她是醫生!
但是,既然他要求了,她當然要滿足他的要求!
轉身,筆直地朝著他的‘病床’走過去!
馬伕人呆住,下意識地喝了句:“思隱,不許胡鬧!”
馬思隱瞧著那潔緊繃的小臉,繼續惡劣:“媽,我們付了錢了,應該有的服務必須有!”
馬伕人向來縱容兒子慣了,她抬眼,看著那潔的小臉。
潔白動人,五官清麗,是少有的美人胚子,特別是眉眼間那股冷清的氣質,讓她看上去幹淨純美。
於是她心裡有幾分明白,兒子的異常為何而來了!
兒子那脾氣她怎麼會不知道,在女人堆裡完全被慣壞了,但他從來不曾這般纏著一個女孩子。
想讓他多瞧一眼,都挺難的。
不過,思隱是有本錢的,不俗的家世,不光父親是軍總參謀,馬伕人的孃家更加了得。
馬伕人的伯父直接是某元首,所以,馬思隱也算是‘皇親國戚’,在帝都裡橫著走也沒有關係。
當然,他平日裡,確是橫著走的!
這會子,調戲一個女醫生又算得了什麼。
能被馬公子調戲,是三生修來的福份。
但是馬伕人是知道的,那醫生是結了婚的,人家夫家的背景也不錯,不是思隱平日裡想玩就玩,想丟就丟的。
更何況,眼前的那醫生對自家兒子那完美的長相,根本一點感覺也沒有!
“思隱,別胡鬧了,當心我告訴你父親!”馬伕人微微板起了臉。
但可能這對母子平時的感情太好了,馬公子扶著自己的母親,竟然連哄帶騙地,將她給哄進了裡面的客房裡。
再來,他筆直地躺到床上,“那醫生,是我來還是你自己來?”
那潔瞧著他臉上的那抹惡劣,戴上手套,“我來吧!”
語氣很淡,絲毫沒有情緒的波動!
這讓馬公子覺得有些挫敗,但是他不相信,她真的那麼無動於衷!
當她的小手解開他的皮帶,還有他的貼身衣物開始檢查的時候,他的身體不禁一震,那種很微妙的感覺又湧了出來——
自從他‘廢’了以後,就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覺!
那潔的唇抿了抿,爾後指壓:“這裡疼嗎?”
“不疼。”他很配合地說著。
“那這呢!”那潔冷笑著,換了個地方——不信疼不死你!
馬公子立時額頭冒出一冷汗:“痛,快放下!”他的語氣有些氣急敗壞。
“這,檢查完了嗎?”她忍著笑,看著那張隱忍的俊臉。
男人的某部位其實比女人還要敏感和脆弱,他想檢查的話,她每天給他來個二十次也沒有問題,只要他受得住。
在她看來,手下的身體和一頭放在案板上的豬沒有區別。
豬,是沒有性別之分的。
所以,馬公子本來調戲之心,這會子,完全是自討苦吃了!
“沒有完,你輕點兒!”他不甘心。
那潔冷笑,“輕點兒也沒有用,你那兒受傷了,是不是小解的時候會有痛感!”
馬公子不得不承認:“是的!”
她直起身子,“褲子拉起來!”
他拉好衣服,這時候也沒有了玩笑之心,而是帶了抹憂色地問:“是怎麼回事?”
那潔輕咳了一聲,“我猜測是軟組織壞死了!”
聞言,馬思隱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