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瞬間,三個人都有些怔住了。
秦陸是知道安千金在這裡工作的,但是他從來不曾將她放在心上,所以也沒有想見會有這種場面。
他抱著那潔緩緩走進電梯,騰出一隻手按了普外的樓層。
安千金就站在原來的地方,臉色是慣有的漠然,像是沒有看見他們一樣。
電梯一層一層地往上,氣氛也很詭異,沒有人吭聲,裡面靜得連空氣幾乎也凝結了!
那潔抿著唇瓣,唇色蒼白。
秦陸抱著她的手緊了點兒,這麼一直沉默著,直到電梯在兒科的樓層停下,但是安千金卻愣著,忘了下。
秦陸就站著,沒有表示什麼。
電梯開了,一會兒又要關上的時候,他終於伸出手,開啟了電梯,爾後用一種十分生疏的語氣說:“安醫生,你到了!”
安雅的眼有些蒼惶地看著他,是這是六年來,他唯一和她說的一句話。
這六年,他們碰過好幾次面,但是他都正眼也沒有瞧她一眼。
那時她迷戀得讓父親旁敲側擊著向秦家說親,但是秦家的回答讓她心碎——
秦陸不可能離婚,就算是那潔在那場車禍中沒有存活,秦陸也不可能再婚!
那時,她就心死了。
看見他時,只是覺得難堪,還有那麼一絲絲的不甘心。
但是安千金是高傲的,她抿著唇瓣,踩著高跟鞋從他們的身邊經過,離開時淡淡地說了句:“謝謝!”
風清雲淡,還是挺放得開的。
秦陸低頭看著懷裡的小人兒,輕輕地說:“現在,相信我和她沒有什麼了嗎?”
那潔揪起他的衣領,頭靠在他的胸口。
“你在做什麼?”他的表情奇怪。
她在那兒聽了一下,才說:“我在聽你的心跳是不是加快了。”
秦陸低低地笑著:“感覺到了沒有?”
她輕皺著眉頭:“聽不出來!”
秦陸忽然一把託著她的小腦袋,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火熱的舌探到她的小嘴裡,纏著她的小舌尖瘋狂地挑動著
她搖著頭也沒有能阻止他的暴力,直到他吻夠了,才將力道放緩下來,額頭貼著她的額頭,蹭著她的小腦袋,低低地問:“現在感覺到了嗎?”
她的臉紅著,不用去聽也能感覺到那心跳如雷。
伸手推了推他身子,語氣有些嬌憨:“放開我,一會有人了!”
但是秦陸非但沒有鬆開她的身子,不抱得緊了些。
電梯門開啟的時候,他瞧著外面有人影晃過,一低頭,吻著她的小嘴。
她呆了呆,沒有反應過來,秦陸就含著她的唇瓣,輕輕地啜吻了許久才鬆開。
外面站著好幾個醫生,眼熱地瞧著軍長大人抱著漂亮的那醫生在裡面親熱。
真幸福啊,這得多疼啊,都抱著來上班的。
那潔以為秦陸放開她就會走,哪知道,他卻直接著抱著她到院長辦公室。
王院長看見秦陸,有些意外,“秦陸,你不是應該去部隊了嗎?”
怎麼這麼閒,來調戲他院裡的醫生?
秦陸將那潔放下,才淡淡地說:“我來替那潔請一個星期的假,她的腳受傷了!”
那潔呆了呆,抬眼望著他再正經不過的神情,立刻說:“我可以工作的!”
秦陸抿著唇,一臉嚴肅,“你是可以坐著工作,那我問你,做手術的時候,你可以站嗎?”
她有些賭氣:“我可以忍著。”
“那醫生,你在拿人命開玩笑嗎?要知道手術的時候差一絲一毫都可能致病人於死地,你別為了自己一時意氣而做出有辱你職業生涯的事情。”
那潔的眼裡已經升起了霧氣,她的眼望著他此刻冷峻的面孔,好半天也說不了話來。
這讓王院長挺為難的,秦陸這小子是怎麼回事兒啊,現在竟將家裡的那點芝麻小事拿到他面前處理。
想到這,他明白了,為什麼秦陸不電話替那潔請假,而是到這兒來請了。
分明是自己說服不了老婆,拿著他當擋箭牌了。
王院長有些得意,瞧瞧,有時候領導也是離不開他的嘛。
於是也沒有讓秦陸失望,一臉慈祥地瞧著那潔:“小潔啊,於公,王叔叔是你的上級,這事王叔叔不能答應你,因為病人的事兒確實容不得一點閃失,於私,王叔叔是你長輩,瞧著你從小姑娘長這麼大的,就更不能讓由著你了,想想